个称兄道弟一场啊!

    “谁敢打当朝第一红人啊,那不是在找死么?咱们哥几个可没那本事啊!”

    二驸马穆宴摆手耸肩,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态来,笑着向身边的三驸马和四驸马使了个眼色。

    三驸马嵇穅安静地靠在宫墙边,双手交叉与胸前,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意,难得看到他今日不喝酒时精气饱满,英气不凡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觉眼前一亮啊!

    而四驸马刘季则是静静立于一旁,恭谦有礼,一派儒生模样,感觉人也沉稳了些。

    他们的表情各异,可却并没有如同我想象中那样,愠色十足,看来几位驸马爷的胸襟也是蛮开阔的么!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请几位驸马喝酒当作请罪,几位可赏脸?”

    我立马乘此良机提出第二套方案来,无论如何,咱们几个是连襟兄弟,而各自的媳妇儿更是情意深厚的姐妹,若是几位驸马爷之间当真生了嫌隙,只怕也得影响到几位公主殿下的情意了。

    这酒局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你来我往,其乐融融,一笑泯恩仇,何乐不为啊!

    “这才像话嘛,这酒啊你不请也得请咯,我可还记得留守翰林院抄写经书时的赌约的,大驸马可别想赖账啊!”

    有酒喝穆宴自然是高兴,更何况可以乘此机会让大驸马放血一回,什么不甘与气愤也都烟消云散了,故而很快便接受了这个建议。

    “大驸马可是守承诺的君子,自是不会赖了这顿酒钱的!”

    三驸马嵇穅在一旁不失时宜的推波助澜,让我灵敏地接收到了信号,看起来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了!

    “呵呵,好说,好说!”

    说道这,我也只能是一脸苦笑了。

    唉,回家后还得想好如何同媳妇儿报备的说辞,如今我每月所得俸禄也得如实上缴到琬儿手中了,瞧他们的阵势,没有百钱这顿酒宴怕是请不下来了。

    眼瞧着我几个月的薪俸又得打水漂了,这两袖清风的日子,真是难啊!

    唉~

    “唉,不过话也说回来,你这回也着实令我刮目相看了一回。我可从没见过有谁能把我们家那位老大人气得是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的。”

    穆宴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大人因为丹书铁卷一事儿而气得直打哆嗦,却是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模样,顿时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家族之中也因为有御赐丹书铁卷而使得子弟放浪形骸于外,胡闹折腾,无所顾忌,时常生出许多是非来,这些都曾让穆宴都为之头疼不已。

    如今丹书铁卷用途被限制了,虽说家族利益受到一些损害,却也让那些不肖子弟懂得害怕知道收敛不法行径了,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令尊大人无恙吧?”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腮,毕竟这招我用的确实有点损人,也难怪人家会气成那样了。

    “放心,无甚大碍,若真有事儿,我岂能这般容易放过你?哎呀,我真是有些感慨了,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让我们家那位老大人乖乖就范的啊?”

    穆宴好奇的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因为他询问过父亲大人好几次,父亲大人愣是什么都没对他说,不仅接受了这个提议,还派人去了贤王府,将这个决议知会了右相贤王萧衍。

    而朝中多数拥有丹书铁卷的元老重臣也都做了同样的选择,这才有了贤王萧衍的那句‘附议’。

    我只是尴尬的笑了几声,而身边的嵇穅毫不犹豫地拆穿了我,言道:

    “他的那招风闻言事可是帮了大忙了,搜集了那么多违法罪证,这朝中清流为数不多了,谁家没有几件见不得光的事儿,那些个收到他‘回礼’的大臣们,哪一个不会投鼠忌器啊!”

    穆宴一猜也该是如此,却没想到这大驸马用心如此深层,当真是不可小觑啊。

    “你这招也太损了吧,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头啊,即便搜集了那些罪证也不可能将拥有丹书铁卷的大臣们定罪啊。其他大臣我是不大清楚了,可我家那位老大人我是清楚的,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受人胁迫?”

    “这就是这小子的高明之处了,他派人送到各位大臣府邸的那些个罪证里边,不仅有他们自家的,还有与其有联姻关系的旁支家族的,丹书铁卷可保其家族无虞,却无法保全姻亲家族。用一道丹书铁卷将家族前罪一笔勾销,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划算的!”

    说到最后,三驸马嵇穅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只是淡漠的笑了一声,确是如同嵇穅所言,我利用的恰好就是门阀士族所谓的门当户对这一弱点来加以钳制。

    这些门阀士族们为了巩固和壮大自身的利益,便会通过士族之间的联姻通婚来加以巩固,小的士族攀附大的士族,大的士族兼并小的,久而久之,门阀士族的身份也逐渐分出了三六九等,而士族之间的通婚也就更讲究门当户对,不可轻易逾越,否则便有玷污血统之嫌。

    这意思便是高贵的士族公子是不可能取低贱的士族或者寒门士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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