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对!还有那个李干事!他们明的玩不过,就来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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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毒,这比拦路抢劫、扣帽子更恶毒、更致命!

    这是要绝了他们的根啊!

    陈兴平眼睛血红,拳头攥得咯咯响,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嘶哑着嗓子吼道:“都别乱!邓通!你马上骑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去公社,找兽医站的老王!求他无论如何过来一趟!带上能验毒的东西!武奇!带几个人,沿着塘埂仔细搜!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瓶子、袋子或者脚印!其他人,离水远点,这水可能有问题!”

    命令一下,人群立刻动了起来。

    邓通像箭一样射出去蹬车走了。

    武奇带着人,仔细排查塘埂的每一寸土。

    陈兴平则和钱向东、吴会计蹲在那几条奄奄一息的鱼旁边,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这种眼睁睁看着心血毁灭的感觉,比刀子割肉还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无比煎熬。塘里翻白的鱼似乎又多了一些。

    出去搜寻的武奇等人回来了,沮丧地摇摇头:“兴平,埂上都找遍了,干干净净,啥也没发现。”

    “狗日的!做得真绝!”有人恨恨地骂道。

    希望似乎越来越渺茫。

    难道真是大面积暴发病?可什么病能一夜之间这么厉害?

    就在绝望的情绪开始笼罩众人时,负责查看入水口那边的毛蛋,突然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脏兮兮的、被踩扁了的破玻璃瓶,瓶口还残留着一点诡异的白色粉末。

    “兴平叔!钱爷爷!快看!在进水沟那边的草稞子里找到的!还有股怪味儿!”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破瓶子上!

    陈兴平一把抢过瓶子,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冲进鼻腔!

    他虽然不懂具体是啥,但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祸根!

    “妈的!就是从这儿下的毒!”武奇目眦欲裂,“顺着水就流进塘里了!”

    “查!看是谁干的!老子非剥了他的皮!”邓通不在,其他后生们同样怒不可遏。

    找到了证据,愤怒有了具体的方向,但却更加让人无力。

    知道是谁干的又怎样?没有当场抓住,对方完全可以抵赖。

    这时,邓通终于拖着公社兽医站的老王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老王一看塘里的情况,再接过那个破瓶子仔细看了看,闻了闻,脸色顿时凝重无比。

    “坏事了!”老王跺着脚,“这是‘毒鼠强’的味道!肯定是这东西!劲儿大得很,兑水倒进进水渠,这满塘的鱼……”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但那意思谁都明白了。

    “王大夫,还有救吗?哪怕能救一点也好啊!”钱向东抓住老王的胳膊,声音哀切。

    老王叹了口气:“晚了……这毒扩散太快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大量换水!把有毒的水排出去,赶紧引入干净的河水稀释!或许……或许塘中心深水区还有一些鱼能活下来,但浅水区的……怕是没指望了。还得赶紧捞死鱼,埋深点,不然烂了更坏事!”

    虽然是最坏的消息,但总算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陈兴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都听见了吗?赶紧动手!能救多少算多少!男人都跟我下水,堵进水口,开挖泄水口!妇女老人孩子,去找一切能舀水的东西,从塘里往外泼水!快!快啊!”

    生死关头,没有人犹豫,没有人喊累。

    男人们吼叫着跳进冰冷且可能还有毒性的水里,用身体、用沙袋去堵那个带来死亡的进水渠,又拼命在塘埂较低处开挖临时泄水口。

    妇女们拿着盆、桶、甚至葫芦瓢,疯狂地从塘里往外泼水。

    孩子们则忙着把捞上来的死鱼运到远处挖坑深埋。

    陈兴平一边挖着泄水口,一边看着水面漂浮的越来越多的死鱼,心在滴血。

    大半年的心血啊,日夜的守护,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么被一点点毒药轻易地摧毁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青皮头干的!甚至可能就有李干事的默许或者背后指点!他们不敢明着来,就用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招!

    泄水口终于挖开了,浑浊的塘水哗哗地往外流。

    干净的河水也开始被引入,但速度远远比不上毒液扩散和死亡的速度。

    忙碌了大半天,塘里的水位下降了不少,死鱼也捞起了的一大堆,堆成了一个小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活着的鱼,寥寥无几,而且都蔫蔫的,前途未卜。

    看着几乎被毁灭的鱼塘,精疲力尽的人们瘫坐在泥地里,沉默着,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响了起来。

    陈兴平站在泥水里,浑身湿透,沾满泥浆,看着眼前的惨状,牙齿咬得嘴唇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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