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把杏核分好。

    她开始讲解玩法规则,“一会儿每个人把待出的杏核攥在手中,按照我们所出的多少进行‘猜先’,若有两人出的一样多,那么采取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出先后。”

    见陈文止似懂非懂的点头,苏木继续说道:“获得优先的人,把所有人盲出的杏核都集中在一起,掷向地面,然后由投掷的人最先弹。”

    陈文止一脸认真,听规则过程中不住地点头。

    苏木嘴角轻弯,接着说:“弹的规则就是,随意挑选两只杏核,在之间用手指虚画一条线,并声明你要弹的是哪两只,然后用拇指或食指撞击,一旦成功,两枚杏核都归自己所有。”

    如此往复,直到地上的杏核赢完为止。

    如遇杏核的总数是单,最后一枚无法完成撞击时,就当作底,留着和下一局的一起再掷出去。

    而这里最主要的规则就是,整个游戏过程中,弹杏核时只能弹到自己选择的两枚。

    若是不小心碰到了第三枚,那么该人便失去这次的弹杏核的机会,由顺序的下一人,用综上所述的规则来进行投掷。

    讲解完,苏木站到陈文止的身边。

    几人围成一圈,都把自己要出的杏核藏匿在拳头中,在没公开示人之前,全部背到身后。

    苏木比陈文止高很多,稍微侧头,便能瞧见他背在身后的手。

    看他拳头的大小,即能猜测出手里面大概有几枚。

    苏木最终只选择两颗放在手里。

    又和对面的大柱子、二柱子使眼色。

    大柱子嘴快,第一时间问出来,“啊?咋滴了?啊……”

    他的话说到一半,被二柱子给了一拐肘。

    大柱子挠挠头,一头雾水。

    不过在最后,大柱子还是慢半拍的领悟了。

    因为他发现苏木在陈文止看不见的身侧,用手指和他们兄弟俩比划着‘一’……

    苏木控制游戏的节奏,开始倒数,“三、二、一,开!”

    所有人亮出手中的杏核。

    大柱子和二柱子都同时拿了一枚。

    苏木手心里面有两枚。

    而陈文止呢,有着淡淡伤痕的手上,躺着三枚杏核。

    好家伙,险胜!

    苏木松了一口气。

    几人把手中的杏核都递给陈文止,由他来投掷。

    陈文止两手捧着杏核,眼中神采飞扬。

    “哗啦……”

    随着所有杏核都被投掷到地面上,陈文止蹲下身,找好比较容易弹的两枚。

    在两枚之间划线、击打……

    第一局,陈文止收了所有人出的杏核。

    第二局,也是陈文止收了所有。

    第三局,没有意外,还是他!

    ……

    然后没有第十局了,因为除陈文止之外,没人有杏核……

    大柱子和二柱子: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游戏呢,可太好玩了,竟然一点体验感都没有呢。

    老大啊老大,你现在的心都偏上天喽!

    而且老大,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不值钱的样子啊。

    呲出来的大板牙都快闪瞎他们哥俩的眼了!

    -

    晚上。

    陈文止把赢来的杏核都拿回家。

    找一个废旧的玻璃瓶装起来,放在书桌上。

    哪怕是在写字期间,也会偶尔抬起头观看,或是敲几下玻璃瓶的外壁。

    听着杏核撞击在一起的声音,陈文止眼里荡漾着笑意。

    他只是不会玩,又不是傻。

    苏木背地里做的小动作,他全部看在眼里。

    有些无奈,他是想体验一下,也没必要非得赢啊。

    郁闷之余,陈文止心里也是窃喜的,哪有人会不喜欢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呢。

    忍不住又敲了下玻璃瓶,笑意浮上眉眼。

    苏木现在没在陈家,她刚刚趁着天没黑,回阿婆家整理杏脯了。

    不想,回来时看见一个熟人。

    “哦,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喽。”

    “我……”李鸣一口气憋在心口,想反驳又没有任何借口。

    苏木说的没错,他的确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之所以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还是因为妹妹李鸢在父母面前阐述一切的时候,说漏了嘴。

    父母因为伤心和心痛没有听清李鸢及时止住的话。

    反倒是站在门边的他,听了个真切。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事情的后面,竟然还有另一人在操纵。

    就因为这个人,他妹妹的身体急剧下瘦,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的。

    父亲认为导致这一切,是他自己教导不严的结果,为此还特意开一场会,阐述自己的不足和歉意。

    母亲也过得不好受,多日未去上工,一个人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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