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那晚发生的一切,陈文止没有问过苏木一嘴。

    不是他不好奇,而是他相信,苏木和家里人都能很好地解决此事,并且还是给双方都留有颜面的那种。

    陈文止最近很苦恼。

    自从手受伤后,他这些天什么事都没做过。

    就连喝水和吃饭之类的,苏木都亲力亲为。

    一想到饭桌上,装作没看见,却按耐不住好奇偷窥他俩的家人们,陈文止的脸又不争气地红起来。

    苏木真的是太夸张了!

    夸张到连刷牙、洗脸、洗脚这些,都由她帮着完成。

    陈文止几次都要拒绝,可苏木力气实在大,每每都直接按住他,任其‘动手动脚’。

    太难为情了。

    她就差上厕所也要帮忙了…

    如今,已经过了整整一周,受伤的地方均已结痂,有些小的逐渐脱落,露出里面新长出的粉色皮肉。

    有了新生,就不必涂药了。

    说到涂药,陈文止每次也很煎熬。

    上药时的刺痛感,他可以咬牙忍受。

    可苏木总是低下头,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吹着伤口,期间也会无数次问他是否疼痛。

    她用温柔又带着紧张的神情凝视他。

    让他的脸总是红了又红,都快被自己烧死了!

    更难为情了……

    这一周,田地里也有很大的进展,大山村的水稻秧苗终于全部插完。

    大队长给大家放了一天假,来缓解最近辛苦劳作带来的乏力。

    这天,正好阳光很烈,是个顶好的天气。

    苏木组织柱子两兄弟还有苏阿婆,一起在院子里做杏脯。

    这是山里最后一批大黄杏,之前苏木她们也做了一批,晾晒后,现已经放在阴凉的地方储存起来了。

    苏木按照之前的成果数量计算下,这批做完后,还有能再增加两千斤杏脯。

    制作完成的杏脯很占分量,一饭碗多的量就有一斤了。

    因此,别看是几千斤的量,实际上也只有十多袋子而已。

    况且,这种果脯类的东西卖不上价,黑市里苏木都是按照以前说的,两毛钱定价的。

    这个价位还要去除七分钱的白糖成本,每斤净赚大概是一毛三分钱。

    苏木现在的所有存货大概是三千斤,所有都卖掉差不多能进账不到四百块的样子。

    这些钱,说多吧,也不算多。

    因为这是苏木和柱子兄弟还有陈文止,再加上偶尔来帮忙的苏阿婆,一共是五个人努力才换来的呢。

    这么多人跟着忙前忙后的,确实算不了多。

    可你说少吧,也不对。

    因为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一天挣够十个工分,按照大山村往年的分红也才赚一块钱。

    一个成年的男劳动力,去除冬季几乎不上工的那几个月,一年也就能赚上二百多块而已。

    这样一对比下来,杏脯的进项也算不少了。

    况且,原材料还是免费的,这份钱和天上掉下来的没什么区别。

    用苏木的话说,有钱不赚是傻子!

    苏家的院门是比较高大的那种,门的木板钉得也很密实,外面经过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在做什么,大家也能放开手脚在院子里施展了。

    苏家院中,此刻被遭劲地皮儿片儿的。(东北话,乱七八糟的意思。)

    地上有因为不注意被人碾烂的杏肉,也有数以堆计的杏核。

    厨房里,苏阿婆站在锅灶前,用铲子轻轻地扒拉着锅里的杏肉,直至变成有些透亮,才捞出放到外面的大塑料上晾晒。

    苏木和柱子兄弟在院子里给大黄杏做‘分尸’工程,三人忙得是热火朝天。

    只有陈文止,独自一人坐在小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每一个忙碌的人。

    他心想,就算给杏子拨核这种,手指稍微用力气的活做不了,但总能代替阿婆帮忙熬煮吧。

    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跟着苏木忙活大半日,他看着心里特不落忍。

    可阿婆却不由分说,让他必须坐在一旁休息,什么也不用干。

    唉……

    阿婆的话,他哪里敢不听。

    阿婆可是拿着烧火棍说的……

    他明白,阿婆也是心疼他的手。

    那天晚上,王氏吼那么大声,阿婆也听见了,只不过没出来,怕更加添乱罢了。

    她和自己一样,相信着苏木和他的家人们能很好地解决。

    几人忙活大半天,终于把大部分杏肉都制成杏脯。

    现全部铺放在大张的塑料上面晾晒呢。

    像这种艳阳高照的天,只需要十来天的时间,便能彻底晒干了。

    苏木把最后一大盆杏肉,倒进滚水锅里。

    其余的就得阿婆来了,经由陈文止的指点,再加上阿婆的接受能力快。

    仅仅是第二锅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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