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罚长老白阳子大败而归,阐教震怒,消息走漏,天下哗然。

    “一个小小的济世堂都拿不下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大长老怒其不争地说道。

    问罚长老白阳子也是气从心来,“济世堂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山涛君四人出面已经是绰绰有余,但是鱼游子的余孽夜小天和李长留出手狠辣,樊家小女樊羽衣倒戈一击,又有佛门高僧坐镇,还有一妖气狂野的蒙面人,这哪里是一个济世堂的实力,这明明是截教的阴谋”。

    大长老见不惯他找借口,“还要狡辩”。

    问罚长老一手扯掉自己身上包裹的伤处,“大长老,请听我说,若不是截教的干预,为何我们在交界处吃了这么大的亏”。

    大长老见他受伤不轻,语气缓和不少,“你是说,截教早有预谋”?

    问罚长老,“启禀大长老,非是我推脱责任,火能上人带着宗门弟子倾巢而出,明灯道人的关门弟子突然出现,明着是划出界限,口头警告。

    然而,我等归途之时被埋伏,人人带伤,要不是天五长老接应,差点弄出人命,这不是预谋是什么”。

    “行了,不要再说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大长老说着就拿出一张纸条,看样子是抄写的,意思很简单。截教声讨问罚长老等人不顾三教渊源,妄图打乱秩序,请阐教议事给予惩罚。

    近年来多次干预该辖区宗门济世堂内外事务,造成很坏影响,在此声明济世堂乃截教管理宗门,非必要,不得插手。

    雅乐乃截教名誉长老,才华出众,被阐教以私仇为由打杀,强令阐教给予解释,并赔偿济世堂所有损失。

    最后,从即日起,隔断与阐教的交通要道,凡是出入截教地界,必须得到通行证,否则视为谋乱,阐教地界所有宗门包括阐教弟子,不得邀请,一律不得出入截教地界。

    白阳子倒吸一口冷气,“大长老,他们如何敢”?!

    大长老冷哼一声,“自从明灯道人走后,截教蛰伏,并不代表他们已经死了。济世堂这件事拖延得太长了,现如今我们不是和济世堂的私仇,而是打脸截教,他们如果没有任何反应,那才叫怪事”。

    “现如今截教关门,兴平长老潜入玄宝阁,会不会有危险”。

    “早知今日你就该快刀斩乱麻,现在被抓住把柄,你又败北而归,他们肯定会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否则也不会这么快闹得满城风雨。”

    “怪我做事不谨慎,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大长老背着手走了两步,“现如今不能示弱,命你发榜文,申斥截教不讲情面,动手伤我门内弟子,陈兵边防,口气不妨强硬一点。”

    白阳子有些迟疑,“会不会不可收拾”?

    “声势越大越好,但是切忌不宜动干戈”。

    白阳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天五长老,给佛门捎个信,就说有叛徒在这里兴风作浪,请他们自行处置”。

    “遵命”。

    “云亭长老”。

    “在”。

    “拉拢计划有何进展”?

    “武圣山已经有了明确的答复,愿意归我阐教管辖,只是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希望在长老会上有把座椅,二是希望在灵气上多多帮补一二”。

    大长老沉吟片刻,“长老会的座椅我会亲自禀明教宗大人,由他定夺。至于灵气上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答复他,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给他在现有基础上再加三成”。

    “长春宫顾左右而言他,每每都说不到正题上,进展缓慢;玉女宫态度暧昧,每次会谈都极为顺利,言语也颇为顺从,但是让她们与天心宫、镇魔府一般奉我教为主,听从吩咐不折不扣,实有难度”。

    “人道教名存实亡,长春宫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这种态度也正常。你告诉他们,阐教秘传道术,可以任由他长春七子参阅。

    玉女宫这些年若即若离,只因九天玄女最是无情无义,她心中只有修行大道,这些事她不会放在心上,招待你的恐怕是羞花夫人杨朕,她说不上话的。

    下次你拿着我的令牌,直接去找九天玄女,我要她真实的想法,她有什么要求只管提”。

    “放榜文,就说截教行事乖张,好勇斗狠,罔顾三清和气,请兖州宗门看清一切,阐教大门永远敞开,凡是愿意离乡者,宗门、法器、灵气一概解决,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们看着办吧”。

    “是”!

    ——

    老书虫背着手在院子里看天,看样子心情很好,茶盘上的茶水像模像样的。

    夜小天也不客气,拿起茶壶就自顾自的倒茶喝,你别说,水是假的,茶香是真的,“大爷,宣武国的事情弄妥了”?

    老书虫想起这段时间的所谓革命,还是有些感叹,“时间太短了,手里没有可用的人,老夫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好在宣武国如今虽然不是一劳永逸,但是框架基石勉强搭好了,一时半会儿塌不下来”。

    夜小天觉得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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