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地,岂不是倒因为果?那我到要问问了,你这四种藩镇,是如何分出来的?”

    “这”郑兴业的脸色一阵苍白。

    李怀又问:“你可知关中之地?为何要以四方为屏?”

    郑兴业眼神飘忽,心中电转,靠着急智,想要回答。

    边上,荀妙笑道:“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吧?”

    李怀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我与郑君论藩,与你何干?”

    荀妙的脸色倏的阴沉下来,说道:“我名荀妙”

    “原来你就是荀妙!”李怀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收敛笑容,“我也有话要与你分说,只是还不到时候,莫急,莫急,待我先将这跳梁小丑挑下,就到你了!”

    荀妙一听,就要再说,李怀却已不去看他,转而对众人道:“我这并不是二问,盖因我分四藩,并非看藩镇,而是看天下!是先有天下,才有藩镇!但眼观天下,不能不看四方,所以具体到一处,也要心中有数,就如这关中,太史公云,夫做事者,必于东南,收实功者,常于西北,大成之国,四塞以为固,北有甘泉”

    他侃侃而谈,顿时让众人感到格局猛然提升。

    人群角落,就有几人拿着笔墨边听边记,还分出一二人手,带着写好的文稿飞奔出去,直往不远处的假山凉亭上。

    这前厅众人,更是全神贯注,甚至都忘了这本是辩论。

    郑兴业面白如纸,站在人前不言不语,只是身子微颤。

    窗外,柳家小姐听得美目中流露异彩,而扫过那郑兴业时,则露出阴霾。

    那王川更是轻拍窗沿,赞道:“妙哉!闻定襄侯之言,不似与人辩,倒像是兵家贤达宣学传道,以解终生之惑!来此文会,已不虚此行!”

    那屋子里,荀妙眯起眼睛,抓紧衣摆,只是冷笑。

    “便是这时得意又如何?我又后手!”

    这边说着,那边就有小厮过来,附耳低语,便见荀妙脸色一变,有些气急败坏的道:“怎的?他们竟不愿来?先前是怎么说的?”

    他这一发声,立刻打乱了李怀之言,后者便就停下。

    顿时,好些个不满的目光就落到了荀妙身上。

    连杨靖都忍不住斥道:“何故喧哗?不想听,就出去!”又转头谓李怀,“方才之言,有颇多可取之处,比之我这手中文稿,还要妙上几分,为何不写于其上?”

    李怀不由心道:我这许多话,还是您老人家上回总结的,怎么样,是不是听着很舒爽,有知音之感?

    这边想着,他就道:“好叫长者得知,实是迫不得已,盖因先前之言被人盗去,又有流言四起,我千夫所指,日日煎熬,为证清白,只得匆匆写就这篇文稿,所以难做润色,更有许多缺憾,唉”

    “你!”杨靖一听,竟是怒火上涌,指着李怀训斥道,“你这是糊涂啊!怎能因小失大!”话音落下,便转而怒视郑兴业!

    不只是这位大儒,屋里众人也是一般模样。

    郑兴业被众人逼视,感到有如万箭穿心,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一晃,连连后退,苍白的脸上,竟是涌上一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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