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花在一旁笑道:“便是你姐姐出嫁了,你也可以把她庄子里的谷子折价收过来,都是自家姐妹,不互相帮衬,还帮衬谁?”

    “娘说得是!”

    “好了,好了,咱们来继续分银子。”张裕德的话一落,不光是刘稻香,连张桂花的眼睛都明亮了许多,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他是弟弟,是小舅舅,但不是银闪闪的银元宝,不要这样看他,他会害羞的......

    “咳,对,分银子!”张桂花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她现在好缺银子。

    红薯粉的钱也好分,张裕德占一股,刘三贵家占一股,刘稻香单独占一股。

    红薯粉一共有十万斤,换得银两一千,扣除各种损耗、人工等,每人还能分得三百两银子。

    舅甥两人愉快地分了赃,哦,不,是分了红,连带张桂花都乐得呵不拢嘴,她可真会生,生的闺女个个能赚钱。

    这不,三百两银子分到她手上,她就琢磨上了,反正家里还有四百两纹银,这次出门她除了带来还帐的五千两银票,就只带了几十两散碎银子,如今又添了三百两银子,她的心里跟着火热起来。

    张桂花现在满脑子都是:买、买、买!

    “娘,咱们先把欠小舅舅的六千两银子,还掉大半吧!”刘稻香悄悄碰了碰陶醉在各种买中的张桂花。

    “哦,是哦,裕德,我先拿五千两还给你,你也甭跟姐推辞,姐知道,你是做大生意的,最怕少了银子,剩下的一千两,我年底了再还给你。”张桂花已经盘算好了,她这一次买完之后,今年大抵是不会来青州了,所以,她只要克制一点点,就不需要给自己剁爪了。

    张裕德见她如此说,再说不同意反而见外了,便接过张桂花递过来的五千两银票,笑道:“姐,其实你不必如此急的,对了,家中今年喂了多少头猪。”

    “大概有六千头多点,九爷去岁来拉猪时又同我闺女新写了契书,还是那个价,只是让养六千头,还说,若是有机会,让我当家的再去寻处大点的地方,他说,以后只怕还会要更多的生猪,也不知他拉去哪儿了,咋要这么多。”

    听着张桂花嘻滋滋地抱怨声,张裕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能说,那些生猪都做成腊肉拉去海外岛国卖了!

    随着腊肉在当地的受欢迎,高九自然巴不得刘家多养些猪。

    “大概是拉去京城了吧,那边物贵,有钱人多。”

    张桂花听了,笑答:“我也是这么想的。”

    同时,张裕德得知她家养这么多猪后,又担忧地问:“对了,姐,六千头猪可要吃不少,家中有那许多东西够它们嚼么?”

    “咋不够嚼?三十里村孩子多,我交待过门房,让他开春后就跟村里的孩子们说一说,收猪草,一篓子猪草换个白面馒头或几块糖,反正那些孩子又做不了正事,让他们去做这些事正好,也不管咱村,别的村也是一样,只要送来,猪能吃的,都一样可以换,还有那红薯叶,咱家也是一样的收,再加上本来家中就有大片荒地种了红薯,而稻香有两百多亩水田,就近给了家里,到时给她折现银,再加上老家还有些玉米地,足够了。”

    张桂花已经想好了,实在不够的话,就拿几百两现银去收购,肯定能把猪养肥,只是,她不再想让自家二闺女去外头收粮了,家中有下人,这些交给下人们去做便是。

    刘稻香其实早就预料到会这样,因此,张桂花说自己的盘算时,她并没有提出让自己再继续去外头收粮,她也打算收手了。

    家里的产业越做越大,她不敢轻易有小动作,怕被人查出来。

    还别说,刘稻香的谨慎救了她一命。

    京城里,平王府。

    苏子泓正在书房里发脾气。

    “混蛋,饭桶!”

    他一点都不想娶那个蛮子!

    余庆在一旁劝道:“主子,圣意难违!”

    “屁!” 苏子泓发脾气归发脾气,把书房砸了个稀巴烂,也就只在家里横。

    “惠雅呢!”即然是圣上赐婚,他又没弄死那个女蛮子,只能退而求其次。

    金庆又答:“郡主陪金公主入宫了,说是金公主在大婚前,都不能再出宫来,依大周朝的规矩,得避嫌!”

    “狗屁规矩!”苏子泓气得脸红脖子粗。

    气死他了,努力了大半年,虽然坑了苏子烨这个对手,但他同样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原因无他,去岁六月份的时候,当今圣上终于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已经十八岁的苏子烨在外头放羊吃野草。

    这怎么能行?

    皇家子嗣,哪一个不是早早开枝散叶了,经苏子泓暗中做手脚,苏子烨同样被赐婚,可女方还是个病歪歪,三天两头抱着个药罐子。

    因此,苏子烨的婚期一拖再拖,而与苏子烨年纪相仿的苏子泓自然更显眼,这老二都已经赐婚了,这老大的婚期也该定下来了吧!

    于是,在皇后的“关心”下,苏子泓的婚期,就定在今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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