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不是这件事?”阮绵绵眼中露出惊异之色,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朔景,果然是又被他算计了一回,白白把那些给招了出来。

    她玉足轻抬,冷不丁就往他小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过去。

    阮绵绵这一脚踢在他腿上,没见白朔景脸上有丝毫反应,反倒是自己脚尖像是踢到钢板一般,疼的就如折了似的。

    “唔……好疼……”她抱着膝惊呼出声,一颤一颤的脚尖不敢落地。

    “知道疼了?”他眸光闪过一丝不忍,但也没伸手扶她一下的意思。

    其实方才见阮绵绵一抬脚白朔景就猜到她要做什么,倒也不躲不避,以她的力道疼的必然是伤不到自己,别把自己踢伤了才是真的。

    听到这话阮绵绵睨了他一眼,也不搭腔靠在矮几上揉着自个的脚背。

    白朔景看她依旧峨眉紧锁忍着疼一般的模样,终究是于心不忍,说道“伤到自己了吧。”

    她仍是不理他,只当是没听见他说的话,因他在屋内阮绵绵也不好直接脱了鞋瞧,只能是胡乱的揉完了自己的脚背,一拐一拐的准备离开。

    “这就要走?”

    阮绵绵冷冷的哼了声以示回应,没对他有过多言语,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白朔景是为了什么其他的事情生闷气。

    就在她已经拐着走到雅间门口伸手推门要探身出去时。

    这样一来白朔景可就坐不住了,他一个起身挡在她的身前,阮绵绵没提前避开,猛地停下身,整个人向后仰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白朔景及时伸手托住她那如纤柳般的腰肢,把她身子拉了回来,便松了手,和以往不同,这次倒也没把她往自己怀中揽。

    阮绵绵自然知道他的一些习惯动作,这个时刻竟然没揽着自个儿,这是很反常的了,要是换成平时这又得被他抱上好久才肯撒手。

    她杏眼微微眯起,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她倒是还有什么事儿会真的惹白朔景生气……

    他沉着脸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阮绵绵被他这么沉着脸的一堵门,加上先前猛踢的那脚的确是生疼,她小声咕哝道“你不说……我哪里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她心里不痛快,倒是越说越委屈起来。

    见她如此,白朔景心中也颇为不痛快,他指了指她怀里的东西。

    “额……这里?”她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整理包裹时将青冽给的那块墨玉令牌放进了怀中的暗袋内,应该是给他看到了?白朔景肯定是认识这块墨玉牌子的,她神思一晃,像是做了错事被抓包了一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令牌是哪来的?”白朔景知道这是青门极为重要的一种身份象征,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最有可能给她这个令牌的就是青冽那小子。但这是什么时候给她的,给她有何用意,才是他最在意的。

    “青冽给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

    “他会好端端给你这令牌?”他挑了挑眉俊容带着狐疑道。

    “他之前在慕容别院时曾救了落水的我,后来找我时便给了我这墨玉令牌,我落崖也没机会还给他,这才带在身上,本想这几日碰见了好还给他。谁知你来了后他就不见了……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阮绵绵避重就轻的回答他,说的倒也都是实话。她可不敢告诉白朔景这是青冽抢了他的白玉环佩换给自己的,更不敢提是青冽的定亲之物。

    “就如此简单?”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以他对那个青家小子的了解,这玉牌可是他一直视为给未来媳妇的宝贝,江湖上多少女子想得到的东西。在青门上下都知道,其他四大长老手上的令牌和青冽这块是不同的,若是有日哪位女子拿了他这块去任何地方,那都是少主夫人的身份。

    这么重要的一块玉牌会毫无意义就给到阮绵绵手里?白朔景眯起眼,明显脸色不太好看。

    “你以为呢?那这块牌子给你,你替我还给他算了,反正我也碰不到他。”阮绵绵倒是想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这样她也不用总是惦记着问青冽要回玉佩的事情。

    “谁给你的,你还给谁去。”白朔景扬眉说道。

    阮绵绵抬眼对上他幽深的黑眸,突然有些心虚,她和青冽是没什么,但白朔景的那块贴身玉佩并不在她的身上,就怕他会突然问自己他的那块玉佩在哪儿。

    “青冽来了我自会还给他……你不生气了?”

    “嗯哼。”他双手环在胸前,脸上虽没怒气但也不是平日里眼底含笑的样子。

    “真不生气了?”她杏眸微眨,扯住白朔景的袖子,朱唇轻启,对着他轻声细语地说道。

    白朔景看着她精致动人的面容,清澈的眸光微微闪烁,红唇皓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生怕一使劲就把她捏碎了。

    阮绵绵看着他眸色深沉,静默中带着一份柔情,“不生气了,可好?”她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她细嫩光滑的肌肤触及到白朔景精劲的手背上,有些微微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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