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一郎得了秦冉的消息,去绍布的房间,取来三把木剑。

    把木剑交给格勒丹,山野一郎问道。“小王子近来是否喜欢咬东西”

    旭日高娃屋里一女奴回答。“小王子最近总爱咬东西,王妃说他是在磨牙,让我们不用管他。”

    “王子你看,这三把木剑上都有一些牙印,尤其是这把,不仅有牙齿咬过的痕迹,还残留红玫毒草的粉末。”

    当三把木剑搁在眼前,事情便算水落石出了。

    青梅上撒有红玫毒草粉末,绍布把玩的木剑上也有粉末,而秦冉从未去过北院,更别说进入绍布的房间,就算秦冉本事大,她让人将粉末涂在木剑上,听她话的人自然也是旭日高娃房里的女奴。

    这个晓得绍布喜好,能够轻易下手的女奴会是谁

    答案指向一人,旭日高娃最为亲近的女奴阿善。

    在秦冉和格勒丹面前,纵使阿善嘴上再牢靠,落在他人手里,她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不大会儿,阿善就把事情如实招来。

    阿善本是随着旭日高娃一同进府的奴婢,两人皆听岱钦的差遣,将府里一举一动都告诉岱钦,不过,旭日高娃在有了绍布之后,就不愿做这种事了,岱钦见她心思飘浮,便用阿善的爹娘去威胁阿善,阿善自然而然成了岱钦的心腹,虽受威胁,但她的日子倒是比从前好过了,同时,旭日高娃也十分信任她。

    秦冉来王子府后,阿善本没把这事当一回事,格勒丹后院就只有一位王妃,即使他偏好男子亦无可厚非,但自她无意间偷听到格勒丹与秦冉的对话,阿善意识到不对劲了。

    渐渐的,格勒丹改变了。

    他的改变,却会影响到岱钦,甚至是阿善爹娘,所以阿善想办法挑起旭日高娃和秦冉之间的矛盾,从而除掉秦冉。杀了绍布,府里的平衡便打破了,不管格勒丹如何处置秦冉,旭日高娃与格勒丹的立场相对立,旭日高娃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她一定会闹得乌兰西里人人都晓得,届时,格勒丹再无法翻身。

    格勒丹好男风害死独子,致使旭日高娃怨恨自尽,这可是国王最厌恶的戏码。

    “王子殿下,求求您绕了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阿善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她求格勒丹留她一条性命。

    阿善害了绍布,他还能绕了她

    格勒丹不看阿善,侧脸说道。“拖下去。”

    “王子殿下”阿善毕竟是个毫无武功的女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

    事情查清楚后,秦冉和山野一郎回了屋。

    格勒丹则去了旭日高娃那里,旭日高娃一见着格勒丹就扑过去,一通大骂,问他为什么要命人把她关起来,问他是不是要维护秦冉,等旭日高娃说累了,格勒丹才把阿善的事情告诉她。

    听完,旭日高娃笑了,她根本就不相信格勒丹的说法,这肯定都是他编出来骗她的话,格勒丹早给秦冉迷得七荤八素,哪儿有心思去在乎绍布的死

    格勒丹又坐了一阵,听她数落、指责了半个时辰,他起身离开,让人严加看守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从此,格勒丹再没见过旭日高娃。

    绍布下葬后,格勒丹去了母亲坟头。

    呆了足足一日,直到日落山头。

    “王子。”几番张口,格勒丹才把话说出口。“小王子走了,你还要活下去。”

    见格勒丹不说话,托里接着说道。“王子,托里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兄弟,有些话,我今日便必须要说。那么多年,你一直为了身边的人隐忍,但不争不抢真的有用吗小王子的事,说到底,幕后真凶还是岱钦,将来,无论是忽必汗、岱钦谁登上了王位,不管是你,还是我,大家都难以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王子,不要再坐以待毙。”至此,托里情绪激动,他不愿看到格勒丹如此下去,末了,托里续道。“秦姑娘,她值得信任。”

    语闭,托里转身往回走,留下他一人。

    久久,格勒丹未语,直到天全黑了,他仰头饮下一口烈酒。

    五月底,蒙国西南的库布、齐其沙等地出现夏汛,灾情严重,连续十天的降雨使得该地百姓房屋倒塌,某些地方山体滑坡出现泥石流,人、财、物损失惨重,上报至王庭,大臣们急忙讨论起来,却无人请缨赈灾。

    大臣纷纷低头不语,或者称身子不适,怕没到库布就倒下了,确实影响大局,而忽必汗、岱钦等王子更是不搭话,要么说忙于什么什么事实在是无法抽身。谁都明白,前往库布、齐其沙赈灾绝非易事,既不讨好,又得折损人力,库布那边现在肯定乱成了一锅粥,谁想去收拾这烂摊子

    这时,格勒丹主动要求带兵前往。

    有人愿意站出来挑起担子,国王心头一松,觉之欣慰,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国王准了格勒丹,并好好夸奖了他一番。后念其仍在丧子之痛,单独留他下来说了好一会儿话,见格勒丹意志坚定,国王特意添加不少物资让他带去。

    然而,格勒丹一回府,秦冉怒气冲冲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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