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沈文瑶欲让她代嫁的事提了提,毕竟那****两人推打起来,最后沈文蕊让沈文瑶撞到石柱,她昏迷过去,而那染了血的亵裤根本没有人确定到底是谁的,利用这个不确定因素,沈文瑶打算让沈文蕊替她出嫁。

    因此,她主动提出布偶一事,故意去寻了忠心护住却粗神经线条的想容,再一大清早悄悄去祠堂,把将及笄之礼会用到的茶盏都一一抹了江湖骗子手里买来的腹痛之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作为东风的沈文蕊,见到一家人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对待沈文微,她联想到了她的结局,必定同沈文微说的那样——替嫁!

    一切,皆为她的自导自演。

    目的为从封敏惠嘴里套出当年的事,可惜,她失败了。

    “嚓!”骤然袭进一股烈风,随着来人一声低呵,沈文蕊失去意志,倒下。

    “张……张道长!”双腿软绵,沈老夫人瘫倒前,等到希望。

    回了头,沈文微缓缓勾起嘴角。

    …………

    …………

    拢发于头顶结成髻,佩戴莲花冠,身着传统样式青蓝道袍,衣襟处泛着荧荧波涛暗纹,他站在一侧,便仿佛自带清风,一手置于身后,一手伸出,几个复杂弹指一出,罡风徒起,沈文蕊倒下,他神情严肃,一本正经。

    神圣,不可侵犯。

    可沈文微见到传说中的张道长,不免忍俊不禁。

    发丝掺杂着几缕银白,自鬓角散落,她的视线停留在他微胖的脸颊两侧,倒似两只白面馒头,而那几乎寻不见脖子的脖颈之下,她只见一团子凸起的肚腩,藏了大半个南瓜,欲撑破他那一身道袍。

    违和感,强烈。

    “看来永西道观伙食开得不错。”没忍住,一句调侃脱嘴而出。

    “哼!”双眼里跳出彤彤炼丹之火,张道长凝视眼前的沈文微良久,不靠近,一把拂过大大衣袖,两手缚于身手,转动眼珠,看了看沈老夫人。

    “本道夜观天象,得知将有异数,急急下山,远远望去,只见一团妖气盘旋于府上,走近一看,竟是你沈府!不妙不妙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张道长,张真人,您可定得帮帮忙。”大惊,一个重心不稳,沈老夫人崴了脚,顾不得疼痛,她拉住钱妈妈努力走到张道长面前。

    说起来,永西道观在前萧国之时便大有名气,可道长脾气古怪,就连皇亲国戚都懒得搭理,而沈府与永西道观结缘,还源自于封家在道观一次内部纷争后帮了个小忙,此后,沈老夫人经封敏惠结识了他。

    “当年,本道何判?”

    “若……”沈老夫人想了想,看她,眼里满是惊恐。“若活过十三,必祸国殃民。”

    “记得便好。”张道长点头,如猛虎扑食,跃起,围着沈文微转了一圈,快速一转,突然放慢了脚步,犹如舞台上戏子走着台布,小碎步,一步又一步,嘴里碎念吐词。

    无法想象,她顿时如遭电击。

    一根带着电流的无形绳索将她捆住,一圈圈缩紧,沈文微果真动不了,任凭他折腾,心道,行走江湖,真得有两把刷子,但她都经历过阴曹地府,哪儿不能接受人家道士有点法术的事实呢?

    且罢,走一步看一步。

    “这……”沈老夫人犹豫不决,张道长的意思显然是让她赶紧除掉沈文微,绝对不能让她活过十三岁,可仔细一算,这都五月了,离腊月还远吗?且,沈府如何亲自动手,除掉她?今日发生之事,闹得再大,她顶多将沈文微送往景泰山削发作了姑子,从此以后,长伴青灯。

    “老夫人,近日府内可有一连串异事发生?”提醒着她,张道长拍手,于主位坐下。

    “有!那日……”见张道长在,她才壮了胆子道来。“从四丫头诈尸那日开始,沈府便鸡犬不宁,先是大丫头落水,后是二丫头三丫头出事,门庭不宁!”

    “老夫人,听本道一句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次,沈老夫人不再犹豫,下了决心,吩咐人抬走沈文蕊和早晕过去的沈文瑶,散退下人,只剩钱妈妈。

    “如此,劳烦道长支个招。”沈文微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沈老夫人一向高傲之人,在他面前也得俯身低头,谦虚问道。“她为狐媚子转世,该如何处置?”

    “这个嘛。”喝口茶水,张道长卖起关子。

    “道长放心,沈府怎敢亏待了你。”使了个眼色,钱妈妈拿出一只木匣子置于桌面。

    “待本道开了法眼一看。”点头表示满意,张道长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嘴里念着听不清的词,对准沈文微的方位从左往右比划。

    其实,张道长的确有些修为,但他可不愿意白白浪费在这种事情之上。五年前,受封敏惠之托,他轻松演了一出戏赚得大大一笔,今日,再来一趟沈府,赚得更多,至于开法眼一事,他才不会去做,走个过场即可。

    因此,他倒错过一次机会,预知那关于他未来中最大不确定因素,便来自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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