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的所谓亲人的利用了。

    他想要自由了!

    想带着母妃,离开这权利纷争的地方,自由自在的活着!

    “二公子,天留山出事儿了!飓风过后,所有人等全部消失!”

    刚刚行到天留地界,就收到楼兰公主出事儿了的消息,队伍没有休息立刻出发到了天留山下。

    被一个黑影引到了树林的一角,越锦盛发现了地上昏迷的一个丫头,身材饱满看着跟月朝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般,精致的华服内衣,手上只有血红的宝石珠串,皮肤白皙红唇满盈,额头上有撞破的血迹干涸。

    难道这是楼兰公主?

    抱着人出了树林,安置在带来的马车之上,略微检查了一下,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身上似乎并没有任何损伤。

    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越锦盛坐在马车上沉思,这女子若是楼兰公主,为何其他陪嫁人等全部不见了,天留山的那条大路附近,只是找到了一些沉重的箱子,就连马车都不见,这女子是何等运气啊?还是说......

    突然发现床榻上的女子眼睛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看着车棚顶部发呆,越锦盛出声呼唤,“你醒了?”

    那女子似乎被他吓到了,身子迅速向后蹭去,靠着床榻的角落,防备的缩成一团。大大的眸子水满晶莹,睫毛纤长忽闪,好似一只小兽毛茸茸的......

    等等,她是蓝眸!

    “公主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出来那女子的防备跟害怕,越锦盛坐在原处并不起身,尽量柔和着声音介绍自己,“我是你的表哥越锦盛!”

    “我们赶来的时候,飓风已过,只是找回来部分嫁妆,公主可还有其他人陪伴吗?”

    那双蓝眸只是懵怔的看着自己,越锦盛心中略微猜测,“你能听得懂我的话吗?”

    只是还没等到答复,马车突然晃动了一下,那女子从床角滚了出来。越锦盛赶紧用手抓住侧面的框稳住了身子,一个前伸单手托起了温软的身影。

    第一次,仔细认真的打量一个女人!

    第一次,因为那让他心痒的味道浑身燥热!

    第一次,身子因为摩擦有了奇怪的感觉!

    好多个第一次,让他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重重的推开那扰人的感觉,抗拒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思!

    而他不知道的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被这个女子开启了更多个无数个第一次!

    ……

    再次看到满身枷锁的丫头,黏粘的发缕遮住了容颜,单薄的袄子上硕大的囚字,一双早已青紫乌黑的手捧着汤饼的碗,心里涌起一丝别扭一分愧疚。

    那个水眸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时刻算计着逃脱的人,要不是自己,早就自由的潇洒在人世间了吧?

    转过脸垂下眼睑仿若不见她此刻的狼狈,心里默然,这一次他会成全她,摸去她的痕迹,任她逍遥!

    不过看到床上断了肋骨的那个死样子的时候,越锦盛气得想挠墙,一路之上都警告她了,身边环伺的都是影子,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的蠢,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出幺蛾子了?

    你说你是不是傻?在阴城地界,还敢跑?

    这下子好了,人暴露了,他安排下来的一切也都废了!

    本来这一次能回到北邙,他事先种种准备打算尽快的把母妃带离那个荒凉的地方,结果多了一个丫头,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先不说月铭弄到自己身边的影子,就光说对这丫头动了心思的表弟,他都摆脱不掉了。

    不停的淬炼这个丫头,任由她被几个北邙的汉子拖走羞辱经历生死之间,只是希望她能明白这世上能保护她的人只有她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依赖别人的承诺。

    就算是表弟,也有他的不得已,倘若她信了等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惜这个蠢丫头竟然被个女奴摘掉了头套,越锦盛懊恼自己用尽心思屠了那辛婆子的院子为她抹了痕迹,要不是母妃跟云嬷嬷提前给这丫头带了假面,他得一番心思就又被荒废了!

    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蠢丫头的身上,‘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从出现在天留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棋子的命运,除了自强,你根本没有可怜别人的权利!’

    就如自己一般!

    本身一个和亲女子的儿子,母亲被喂了药勉强活着,自己被作为质子留在另外一个夹缝之中十几年,他心里是何等的憋屈?他比这丫头更期盼自由这种奢侈的东西,所以他明白她,想成全她!

    越锦盛不知道这是在怒其不争,还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每一鞭子抽在这蠢丫头的身上,却好像都抽在自己的心上,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自己记忆深刻,他也没有同情别人的权利!

    本来因为洪城这丫头遭过的罪而略微愧疚的心,再一次冰封起来,他不能可怜任何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好带着母妃离开的时候,表弟又回来了!

    他明白,月铭不允许自己脱离,甚至连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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