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个昏沉的梦。梦里除了无尽的黑暗便是时隐时现的绿光。耳边嘈杂的苍蝇一个劲地叫着:陶陶,陶陶,陶陶,娘子,娘子,娘子!

    叫魂般的声音令她狠狠地拧起了秀眉。右手握拳,在睁眼的同时一拳揍向了声音的来源并狠道:“叫魂啊叫!还没死呢!”

    “唉哟……”被揍的男子没想到她竟会来这么一出,毫无防备地被陶坚强揍到了一米开外,嘴角还适时地流了些红色的液体。虽被揍,但男子脸上并无怒色,而是开心地展颜笑道:“娘子醒了?”

    “娘?娘?娘?娘子?”陶坚强一脸茫然,怒道:“你才娘子!”三秒后当机的脑袋开始运转了,对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屋一副主人公姿态的男子皱眉,再看此男一身柔弱无骨,长长的黑发更将其衬得娇贵。陶坚强疑惑陈理惠是哪里找来这么个极品受类啊。真是故意来衬托她陶坚强到底有多“坚强”吗?手指着门口大叫:“男人,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陈理惠给你多少我出两倍价,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碧绿的眼眸瞬间凝聚起了泪珠,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般,再配上嘴角的血,哀伤的脸。无声地诉颂,陶坚强你就是个罪人,大罪人!

    抚额头疼,她实在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就哭了呢!怎么能,比女人还女人呢!这得多打击身为真女人的陶坚强。女汉子主义油然而生,尽力柔声道:“别,别哭啊,我又没打你没骂你没欺负你。搞得我仿佛千古罪人应该立刻上吊自杀给你谢罪般。”虽然证据仍挂在男人嘴角,但她忽略自己刚揍了某人一拳。

    “娘子……”男子听到陶坚强的话三步并两步一脸欣喜地扑到床边抓着她手道:“就知道娘子不会真的赶为夫走,娘子昏睡了一天,饿不饿,我替娘子熬些粥来!”

    刚说完陶坚强的肚子便适时咕咕叫了两声,惹得男子一阵轻笑。放下陶坚强的手轻快地出了木屋熬粥去了……

    突然安静下来,陶坚强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才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首先,那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好像是,是什么娘子。她确信她不娘姓也不叫子,这名更像是某种夫人的称呼。再,她明明记得当时自己掉进了地缝。那抓在手里的如意发了阵绿光便不见了。最后,为什么现在盖棉被,她记得明明是夏天啊!

    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发现是那种纯白棉布的里衣,不是她一贯的真丝睡衣。那男人好似穿的是长袍,而不是常见的上下两件装的衣服。

    呆坐了许久,像是明白什么般,她懊恼地一头撞上了不甚结实的木板墙,仰天长啸:“神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听见声音的男子慌张跑了进来,只见床边上单薄的木板墙断了块板子,木板上还有殷红的鲜血,陶坚强额头也流出了滚烫的鲜血。吓坏了男子。“娘子,娘子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为夫说。我们一起面对,娘子你不要拿自己身子开玩笑啊!娘子!”

    娘子,娘子。这男人嘴里说得最多的就是娘子,抹掉额头的血狠厉地扫了他一眼,希望这么一点点血不会又流个十天个把月。顿时淡然道:“粥呢?饿了!”

    “额……马上就来!”男子对陶坚强的行为不甚理解,但娘子的话便是圣旨,必须无理由服从。

    不一会,一只缺了边的土碗盛着寡水样的清粥被送到了陶坚强面前。

    她看了看男子,很想问这算粥么?但看见男子那一阵风就能吹走身板她知道,这家,就这样了。无声接过,咕噜两口便安然喝完了。她真的饿了,撞折了的木板墙又灌进了冷风,不仅饿她还冷了。

    将碗还给男子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今天没日头看不大准,但大概巳时了。”

    “巳时?上午还是下午?”陶坚强无奈,她老人家算不来这时间。

    男子疑惑但仍答道:“上午。”

    “哦……”无奈到叹气,掀开被子她要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也不一样了。到底是人变了还是地方都变了。

    “娘子,娘子要去干嘛!”手压住陶坚强的手,娘子刚好怎可随意乱动,要是又晕倒了可怎么办,他们可是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看看!”扭头冲男子笑道。“若是方便,能给我找件大衣披着更好!”

    大衣披着?那便是披风吧?可是他们家没有披风,但男子仍旧拿了着厚棉袍披到了陶坚强身上,并道:“我陪着娘子吧,外头冷,娘子身子刚好经不起折腾。”

    陶坚强点头,先看看局势,是否真是陈理惠的一场玩笑再做打算吧。

    屋还是那屋,小小的木屋,只是多了个更小的茅草屋,想来那该是厨房吧。地还是那地,依旧是寸草不生的感觉,冲身后的人问道:“这地里长不出东西吗?”

    “嗯?”男子疑惑,现在是冬天吧,冬天能长什么东西出来啊。随即回道:“天气太冷了,种不出作物。等来年开春才开始播种。”

    那就是种得出来,可……陶坚强依旧疑惑。屋是屋,地是地,或许她根本就没穿,只不过陈理惠跟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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