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灵渠不信。

    “你再仔细号号。成功的药人没有体息,没有温度。而我却体温偏低体息正常。”

    邱灵渠又细细号了半刻钟才确定许如意没有诳他。“那你打算如何解这青花毒?”

    “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们先放了陶陶,她是无辜的。”

    “哼,说得轻巧,我哪知道你会在解毒的时候使什么绊子!”路天祁可不信他这么好说话。

    许如意冷笑一声,“你觉得我需要和你谈条件吗?左右救个人而已,我是真打不过你们吗?”

    “你!”手指着许如意,路天祁一脸焦急。打不打得过他不知道,可在看到罩着许如意的铁笼子,他嘴角又扬了起来。“自个儿都自身难保,困兽般在这铁笼子里,这毒不解你也得解!”

    左右看了看这铁笼子,手捏了捏那冰冷的铁杆冷笑道:“你还真是太小看我了,区区玄铁就想困住我,真是说你蠢呢,还是说你笨呢!或者根本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说完便徒手掰弯了两根铁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郝然出现在眼前。

    路天祁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按常理出牌,他许如意从开始到现在就没一点反应是在他预测范围内的,枉他费了那么多时间去调查他。

    区区玄铁,他真当玄铁是大白菜吧,想弄多少弄多少啊。这花费了百两黄金的笼子竟成了个笑话。但他弟弟就活该死?思绪千回百转,一时之间猩红了眼!拔剑朝许如意挥去。

    “你们初始之地就没个好东西!我弟弟要是话不下去,我管你金蛇们还是什么鬼地,老子让你们统统覆灭!”

    “天祁!”

    一声怒喝喝住了举剑的路天祁。举起的剑颓然放下,他不甘心!

    路人甲刚从路天歌那过来,看这架势便知一切已败露。按住路天祁的头,噗咚两声跪在了许如意面前。

    “我孙路天歌自小便被你们初始之地的魍魉捉去做药人,找了十几载耗尽了人力物力将他救了出来,最终却败在了青花毒之上。如今他只剩下不足百日的生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才会出此下策。是我对不住陶丫头,不过你放心,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我们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她的,如今她在房间内的密室稍做休息。并无任何生命危险!”

    “祖父!说这些做甚!弟弟都要没命了,都是他们害的,药人药人!既然他是药人,那用他来替弟弟解毒又如何,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他们初始之地找谁!”路天祁挣扎着要起来杀了许如意。

    “孽障!跪下,我就不该同意你们这个办法!”按下路天祁,抬头又冲许如意道:“我这就将陶丫头放出来,实在对不住她啊!”低头又冲路天祁道:“你在这好好跪着,本来错就在你!许大侠不让你起来你就一直跪着!”路人甲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房间内走去。

    路天祁满心的不甘!

    “魍魉捉的人?你确定?”

    “化成灰老子都认识他!最后的青花毒便是他下的!”路天祁愤恨道。

    许如意回忆着魍魉的模样又问道:“路天歌多大?”

    “与我同岁,乃是我一胎同胞的弟弟!”路天祁愤然回着,又道:“二十有二。”

    魑魅负责抓人,魍魉负责炼制药人。许如意因是被魑魅作为先天药人培养,对魍魉所行之事并不清楚。他离开初始之地时年龄也极小,不过七岁。因为资质不佳,时常在生死边缘徘徊,一次意外假死之后被族人丢到了乱葬岗。醒来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许如意对他们的求情其实是冷漠的,初始之地里人命比蝼蚁还贱。

    “先起来,我不习惯别人跪着。关于初始之地,我知道的事情并不会比你们知道的多。甚至还不如你们多。青花毒我的确能解,但我希望你们有一个说服我的理由!”许如意不高的声音在黑夜里诡异得森然。

    路天祁这会也冷静了下来,如果不是为了路天歌,他定也不会做如此疯狂的事情,还做得这么撇脚。也只有陶坚强那没心没肺大大咧咧毫无心计的仍才会上当。于陶坚强他是愧疚的。

    看向许如意正要张口,突然“啊!”一声惊呼从屋内传来,那是路人甲的声音。

    “怎么回事?”路天祁疑惑,“是关着陶姑娘的暗室。”

    许如意冷冷撇了路天祁一眼,一个箭步越向屋内。穿到内室,只见脚边一个敞开的地下暗室里大红嫁衣杂乱地堆着。

    “陶,陶丫头!”同样站在暗室口的路人甲这会是真的慌了。一把老泪酒了一地。“陶丫头,怎么不见了!”

    “不可能啊,这暗室没人知道,时间又这么短,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随后跟来的路天祁看着这情况诧异道,从他离开到现在一个时辰都不到!

    陶坚强不见了,许如意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们二人。

    冷着脸跳进暗室,见着暗室内摆设也明白了他们并非真的囚禁陶坚强,但那又如何,他们到底关押了她。扫了一圈,发现明亮的暗室里墙壁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小如意,玩够了,该回家了!魑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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