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这么被他师父折磨的,受到了伤害,所以现在才这个德行”

    李欢歌的话似乎给了大家启发,白露怒道:“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哪里有人这样的,明知道完不成还要公子去练”

    谷雨摇摇头道:“话别说的这么绝对。凡事精于勤,不下苦功不能成才,公子既然已经踏上剑道一途,该如何走下去,秦老前辈这个当师父的要比咱们有发言权。相比于日后受伤,现在吃点苦算得了什么。你万不可再打扰公子练剑,若是惹恼了秦老前辈不肯再教,岂不是误了公子的大事。”

    白露哼了一声:“什么是大事,公子的安危是大事,可是那是应该由我们来保护的。”

    谷雨道:“你就这么确定,自己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

    张不周倒是没有什么抱怨,默默拿着剑又开始练习,虽然胳膊的肌肉僵硬到了一定程度,但昨天的一千次练习倒是形成了很好的肌肉记忆,剑在手,下意识地就知道如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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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刺出。酸痛感不断从手臂反馈到大脑,张不周知道这是肌肉乳酸疯狂分泌的结果,这个时候如果停下来,再拿起剑就要更费力,只能咬牙硬挺着。刚开始的几剑,为了赶数量进度,匆匆刺出,却没有落在圈内。心里越发急躁之时,脑海中陡然想起《青云经》,默念了一阵之后,张不周眼神清明,不再着急完成数量,出剑的速度虽然慢了很多,但准确度却达到了百分之百,每一剑都能准确地落在圈内。

    秦沧澜在心中暗叹,这小子也算是命好,前后两位师父,一个是修道一途可谓执牛耳者的无为道人,一个是在剑道一途可谓得天独厚的自己。内有青云经做基础,这小子恐怕进步速度要比想象中快很多。

    按照经义调整内息后,每次出剑收剑的动作间凝滞感减少了很多,张不周思维越发清晰,眼前木板上的圆圈,看似很小,在张不周看来已经足够大了。

    尽管慢慢摸到了诀窍,可是一千五百次还是多了些,几人相劝无果,张不周铁了心要在睡觉前练完。明月当空,船浮水上,江水缓缓流过,留下悦耳的响声。月光之下,张不周手执长剑,面前是已经要被刺得烂掉的靶子。

    一千四百四十九,在即将挥出最后一剑之际,张不周闭上眼,脑海中回忆着圆圈的位置,手腕翻动,最后一剑刺了出去。

    回到舱室躺下的一刻,张不周只想就这么睡个痛快,隔壁的李大嗣呼噜声都不能影响到他,只是几个呼吸就沉睡了过去。

    一道人影从船舱上跃下,来到木板前,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块被用来做靶子的木板上画着的圆圈,圆心出一把长剑透体而过,而木板未倒。

    “这小子,有点意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左臂的酸痛已经难以忍受了,秦沧澜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破不立,你只有过了这一关才能真正走上成为一名剑客的路。要是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趁早放弃吧。”

    张不周端着饭碗的左手止不住的颤抖,白露看着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吃过了饭,不顾众人的劝阻,张不周再次站在甲板上,等着今天的练习任务。秦沧澜把木板踢到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一根柳枝,上面是狭长但很窄的柳叶。

    将柳枝插在船边沿的缝隙处,秦沧澜道:“今天的练习很简单,这枝柳共有四十二片树叶,你每处一剑,将一片叶子贴根斩落,但不能碰倒柳枝。”张不周闻言倒是来了兴致,相比于前两天,今天的训练明显要有意思的多。

    看了看手上的剑,临渊本就沉重,又生满了锈,相比于寻常的剑,锋利程度远远不及。想用临渊将轻飘飘不受力的柳叶斩落而不碰倒柳枝,那诀窍只有一个,就是快。

    做了几个热身运动,感觉左臂的肌肉又紧绷了起来,张不周屏气凝神,来到柳枝前,一剑挥下,虽然瞄准的柳叶落了下来,可柳枝也被带倒了。

    李欢歌道:“你的剑太重了,也太钝了,即便你已经尽量的让出手变快,可是剑带起的风也会影响到树枝。”

    张不周皱眉道:“那该怎么做”

    李欢歌道:“今天的练习内容,其实是对力道把握的升级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让周沐姐演示一次。”

    两人窃窃私语几句,周沐解下缠在腰间的软剑,站到柳枝前,只见她手腕微微抖动,剑尖如同会跳舞一般在柳叶的根处一闪而过,柳叶随即慢慢飘落,而柳枝丝毫未动。

    众人忍不住为这一手叫好,张不周接过周沐的软剑忍不住一阵苦笑:相比起自己的临渊,人家的剑又软又细又锋利,削个柳叶不要太轻松。虽然剑不相同,但李欢歌的意思张不周还是明白了,其实剑不需要做多大动作,真正的发力点永远都是手腕。要精准控制用的力度,剑身不动,剑尖动,只用剑尖那一丁点的部位去削落柳叶。

    张不周再次站好,尝试着找到周沐刚才的感觉,可是本就不是很舒服的手臂发起力来很难控制力道大小,不是剑身跟着一起动,就是干脆一动不动。见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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