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的手下不开眼抓了南唐的公主,这才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陆炳章摇摇头:“哪来的南唐公主,没有这回事。”

    杨一清似有所悟。陆炳章接着道:“这件事国公府不会追究,南唐也不会追究,不然的话,第一个出事的不是咱们,他张韬要第一个掉脑袋。南唐的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凌国?还和掌管西南三州和蜀军的张韬的孙子搞在一起?边疆大吏与别国过从甚密,他张韬想干什么?谋反吗?”

    杨一清猛地醒悟。

    “那小子若是聪明,就不会再提此事,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最好,倒是你,回头再见到的时候,不妨送上一分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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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就说感谢国公府的公子仗义出手,帮忙制服恶贼。”

    杨一清惶恐道:“下官不敢。”

    陆炳章恨铁不成钢道:“你呀,这些年在渝州呆的太舒服了,盲目自大。像刘禄那样的,既然没有底气可以收服,早就应该杀了了事。”

    杨一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下官知错了,不会再犯。”

    陆炳章道:“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那个名义上是刘禄姐姐的女人,真实身份就不用我说了吧。这女人啊,就是心软,总是将别人的好记在心上,还说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真是天真。这些年来你帮着刘禄擦屁股,想来都是枕旁风的缘故吧。听我一句,女人有的是,为什么非要留这么一个在身边?”

    杨一清汗如雨下,这件事自问机密,没想到陆炳章一清二楚,踟蹰着不知该说什么,陆炳章冷哼一声道:“还舍不得?你以为她如果知道刘禄被你逼死,还会心甘情愿地服侍你?”

    杨一清眼神渐冷。

    端茶送客,陆炳章来到书房,找出一张质地特殊的纸,沉思片刻后写下一封信,叫来心腹送走。随后静坐桌前直到深夜,像是下定决心,又找出一封信来看过,用同样的纸再次书信一封。

    推开书房的窗子,看着晴朗夜空下院子里的树被风吹得东摇西摆,出声道:“大风将起啊。”

    尽管四肢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可是李欢歌依然闲不住,躺了两天以后闹着要下床走动,周沐拗不过她,只能让她动作轻点。

    “这么说,是张不周那小子帮我挡了刀?”李欢歌歪着头,晒着春日的太阳。

    “没错,你不知道那一日有多么凶险。我到了渡江口,发现根本没有你的踪迹,就回富顺县去找他质问,无奈之下他只能和我一起出来寻找,半路碰上了那个来报信的程耳。到了院子口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我吓得浑身发抖,那小子倒是镇定,在那么紧张的时候居然还能想到安排我和程耳先不现身,想办法翻到院子里隐藏起来伺机下手。也幸好有他这样的安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当时那个疯子的刀差一点就伤到你,是他徒手挡了下来。”

    李欢歌对事情经过不在意,对最后一句倒是很关注:“他伤的重吗?”

    周沐迟疑道:“看他手下的样子,应该是挺重的,这几天我忙着看护你,还没来得及去打听。”

    李欢歌道:“既然是为了受的伤,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探望一下,不能装作不知道。我想去看看他。”

    周沐道:“道理是这样,可是公主和他,不应该走的过近。要是有人嚼舌头...”李欢歌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和他聊过了,他和我一样,都不同意这桩婚事。大可以当成朋友相处,没什么可避讳的。”

    李欢歌进屋的时候,张不周正裸着上半身让白露换药,看她进屋,忙不迭地想要拽过衣服遮盖,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李欢歌见状面色微红,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我一个姑娘家的都没说什么,你慌什么,别遮掩了。”

    张不周对她大大咧咧的性子很是无语:“你倒是恢复得快。”

    李欢歌道:“那当然,本公主从小习武,体质岂是你这种纨绔公子能比的。”

    白露不爽道:“公主殿下这么厉害,怎们还需要别人来救,而且还是你口中的纨绔公子救的。”

    李欢歌脸红了一下,和白露初相识时明明觉得这是个善良讲义气的好姑娘,怎么现在总感觉对自己很不顺眼:“本公主一时大意,不小心着了道。这次来就是为了感谢张公子出手相救。”

    张不周迟疑了一下:“白露你先出去,如果方便的话,请周沐姑娘也出去一下,我和你家公主有话要说。”

    周沐急忙道:“不行,怎么可以让公主和你独处。”

    张不周苦笑着示意她看自己的伤势:“大姐,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我没有贼心,就算有心现在也是无力啊。”

    李欢歌红着脸呸了一口:“登徒子,就会说些下流话。”却还是让周沐先出去。

    张不周道:“公主殿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这次在渝州,让你受了委屈,按理说肯定要给你出气,可是殿下应该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要是此事闹起来,被人知道你我私下里相识,一是对公主名声不好,二是会给南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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