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外地人,还要不要脸。”

    那摊主见她穿着打扮虽然还算富贵,可是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就是个过路的,冷笑道:“不是我们欺负人,这吃东西给钱,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哪有吃完饭赖账的道理。”

    年长一些的姑娘道:“谁说不给你钱了,我们给钱,可你这豆花也卖的太贵了,我们的钱不够。”

    摊主嘿嘿一笑:“吃东西之前不问价格,难道现在还怪上我了不成?要是早知道你们两个没钱,我还不卖给你呢。”

    年轻一点的那位也是个急性子:“你这就是黑店,想宰人,你们也是,帮他说话欺负外地人,没有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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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话一出就犯了众怒,原本可能只是想看看热闹,可这地图炮一开,谁又能躲得过去,一个大伯道:“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乖乖认了吧,吃之前不问价格,吃完了不想给,到哪也讲不出道理来。不是我们佛缘镇欺负人,这凡事都要以理服人嘛。”

    白露也颇气这年轻人不会讲话,眼见着人群都被她调拨得激动起来,忙道:“好好好,十两,就十两,这钱我帮她掏了。”从袖中拿出一块银锭,刚要放在桌上,那摊主又说话了:“慢着,刚才是十两,现在可不是了。”

    年轻的又发飙了:“你还要不要脸,难道你自己说的价格,这么一会儿就变了不成?”

    摊主摇摇头:“豆花的价格没变,还是十两。可你还把我的桌椅打坏了呢?刚才这几张桌子旁的客人,也都被你吓走了,账都没结,这笔账,我算在你的头上,有问题吗?”

    几人愣在当场,白露笑道:“这么说的话,也没问题,你也不用兜圈子,直接说个数吧。”

    摊主见白露好说话,把她当成了管闲事的过路人,咬咬牙道:“一口价,一百两”

    这个价格一出,不光是几人惊愕,连围观的人群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一百两,这也太多了吧。”

    摊主道:“几碗豆花钱还好说,我这桌椅可是用大佛像旁边的树木做成的,沾染了不少佛气,你这一闹,将我辛苦求来的财缘闹了个干净,当然要高价赔我。”

    一大一小两个姑娘怒气冲冲,白露却不怒反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贪心是会害了自己的。本来呢,我受了告诫不许闹事,可你实在是太过分了。”话一说完,白露将踩在椅子上的腿高高抬起后重重落下,那椅子应声而碎。“今天这钱,我还就不给了”

    摊主似乎被她这一手吓到了,可马上扭转神色道:“一个过路的,也想在这佛缘镇撒野,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她们不仅不赔钱,还变本加厉,又打坏我一条椅子,我能放她们走吗?”

    这摊主平日里就没少干这欺负客人的事,结交了几个泼皮无赖,此刻都在人群里帮腔:“对,不能放她们走,赔钱,必须赔钱。”

    人群被煽动包围得更紧,年长一些的姑娘将小的那个护在身后,和白露站成掎角之势:“感谢姑娘帮我们出头,这份情谊日后再报,趁他们还没动手,姑娘自行离去吧。”

    白露对着她笑了笑:“不走,今天这事,我还就管定了,让他们动手,看看是谁不开眼,要试试本姑娘的拳脚。”

    躲在年长姑娘身后的小姑娘两眼放光:“对,谁要是敢动手,就让他们知道厉害,六姐,咱们和他们打,这位姐姐,我帮你。”

    被称呼为六姐的那位苦笑道:“小七不要胡来,拳脚无眼,要是伤了你就不好了。”

    白露道:“原来你叫小七,你也会功夫吗?”

    小七像模像样地摆了个架势:“当然啦,我很厉害的。”

    三人虽然不怕打架,可是真要与这群普通百姓动手,又都不愿意。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张不周等人终于寻到此处,找了个百姓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张不周冲着谷雨使了个眼色,谷雨点点头,径直走进人群。

    看着又来了一个容貌气质都不输之前几个的姑娘,摊主不禁头痛,这位最后到场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那股子高冷的劲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出人意料的是,谷雨要比另外三人好说话的多:“这位店家,打坏了您的桌椅,是我妹妹的不是,我在此替她向你赔罪了。这里是一百两,您拿好。”

    摊主惶恐地接过那张银票,认真地看了看,还真是如假包换的银票,忙收起怒容换上一副笑脸:“还是当姐姐的明事理,您这么客气,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乡亲们,都散了吧,放她们几个离去。”

    白露见谷雨来了就知道事情不好,见她果断掏钱息事宁人,忍不住气道:“谷雨姐,你干嘛滋长这种小人的嚣张气焰,他摆明了是敲诈。”

    谷雨转过头,冷冷地看了白露一眼:“闭嘴。”白露本想再说什么,见躲在人群中的张不周冲她摇摇头,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人群散去以后,谷雨带着三人找到不远处荫凉下的张不周等人:“公子,事情解决了。”

    见白露还是一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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