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知道妻子对自己的深切爱意,便解下了随身的杂佩赠给了妻子,以感激和报答妻子对自己细心关怀、体贴入微、真情实意,以表夫妻同心。

    ……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就是琬儿想要的生活么?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瞧着这些字,有些怔怔出神。

    “你这身上怎地香气如此浓郁?”

    身后,琬儿微微蹙眉,似是无意实则有心地这么问了一句。

    我毫无掩饰便一口顺势言道:

    “哦,回来的时候去了趟东市……”

    说到半道,突然意识到一扫方才郁闷之心的机会来啦,谁让她方才看书如此入迷,居然都不理我!

    故作疑虑,然后纠结着支支吾吾的,愣是没把话说完。

    我就不信,她就不好奇我去哪儿了?

    回望着自己的媳妇儿,她则是一脸轻松淡然地笑着望着我,而我则是一脸期待无比地瞧着她,两个人你望我来我瞧你,我想要的反应一点迹象都没有表露出来。

    这时候我知道了,我这媳妇儿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早已练得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而我早已望尘莫及,只有图呼奈何的份儿咯。

    “去了东市最繁华的商街铺子,然后一头就扎进了脂米分堆里去了……”

    我说得如此一语双关,听到的人难免会遐想联翩,把这‘脂米分堆’想成了烟花之地,其实,我是去了京城最大的胭米分铺子里,找寻一种香料或者是一种胭脂去了。

    这回你还不好奇?

    我心里正好不得意,就不信琬儿会没反应。

    琬儿闻言笑得如春风化雨,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儿,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淡淡的言道:

    “你回来的那么早,看来~都是些庸脂俗米分呢。”

    我脸涨红,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我都有些分不清琬儿所言得庸脂俗米分到底指的是脂米分还是人了?

    她生气了么?应该没有吧?

    我有些心虚,忙解释一般地,讪讪说道:

    “我说的是女子妆扮之时所用的脂米分哦。”

    琬儿神色不改,故作天真的言道:

    “我说的也是脂米分啊。”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想着借助‘脂米分’这个词来引发误会继而让琬儿吃醋,因为现在想让她吃醋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挫败感,想我高辰能言善辩,状元之才,却怎么辩都辩不过自己的媳妇儿,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突然有些吃味,强弩之末也要捞回点士气,死撑着言道:

    “才,才不是庸脂俗米分咧,京城最大的熏香阁,那儿名贵的脂米分可是多了去了,什么麝香啊,龙涎香啊,檀香什么的,既不庸也不俗嘛!”

    琬儿故意凑到了我身边,红唇似有还无地掠过了我的耳垂,顿时惹得我脸颊通红,心慌意乱进而心猿意马起来。

    琬儿笑了笑,在我耳边轻柔地说出这句话来,道:

    “所以,你身上才的香气才这般浓郁?!”

    我在这句话里边,居然听到了诱惑的味道。

    吞了口唾沫星子,坐直了身子,努力克制着自己那颗将要受到诱惑的心。

    “哎呀,我怎么突然觉着有些头晕呢?”

    琬儿轻呼了一声,随即柔夷抵在了额角,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来。

    我慌了,将书掷在了茶几上,急忙拉过了她的手,紧张兮兮的问道:

    “怎么了,琬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闻过你身上的想起之后就……”

    琬儿还未说完,我便猛地站起身来,言道:

    “香气?”

    我伸过衣袖自己来回闻了好几次,有些气急的自言自语道:

    “该死的,今日闻香闻得太多了,我都闻不出身上的香气了,难道闻过的香料里有沉香?不会啊,我明明一开始就叮嘱了装柜的一定不能拿沉香的。难道几种香料混在一起后会出现沉香的效用?”

    一想到这我就急了,忙怨自己不应该在碰了香料的情况下没做处置便到琬儿身边来的,要是琬儿‘七日醉’的余毒又因此而越发严重了那可如何了得?

    真该死,高辰,你真该死啊!

    我这回慌了,眼睛一红就要掉下泪来了,想着得立刻离得琬儿远远地,带着十分歉意,言道:

    “对不起啊,琬儿,都是我的错,我,我立刻就去找洛霞姑姑!”

    边说着,伤心地眼泪都掉下来了,忙转过身去就准备跑出去找洛霞姑姑去了。

    怎知身后衣角被琬儿牢牢拽住,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我,柔声道了句:

    “呆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瞧你急的。”

    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琬儿笑了,温柔而不失宠溺的言道:

    “我没事儿,过来,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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