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穅可以看透此中真意,而且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可见并不是个糊涂人啊

    我笑了笑,拿着茶水当酒,敬了三驸马一杯,他也是个懂礼的,也回了我一杯,随即两人纷纷低头,按下不表,各自品茗,心照不宣。

    二驸马穆晏闻言,不禁啧啧称奇了啊,一副看到异像的表情瞅着嵇穅,言道:

    “诶,奇了怪了,我还真没看出来,这话居然会从你嵇穅嘴里说出来啊,要知道平日里最浪荡的就是你了,我倒要瞧瞧你这是假正经还是真从良了,咱们就来赌赌,这七日若是你不沾染酒色财气,安安心心地抄写什么劳什子的经文,那等这段日子过后,你想怎么着,都随你,如何?”

    二驸马穆晏的意思是,若是嵇康赢了这场赌局,这之后去哪吃喝玩乐的开销,他包了;反之,若是嵇穅输了,那开销可都得算在嵇穅头上了。

    嵇穅哈哈大笑了几声,将茶杯放在了一边,言道:

    “就怕到时候,你又借着出恭来躲酒钱咯。”

    嵇穅可是还记得,这老小子身上没几个钱还框着他和刘季去喝酒,结果喝到意兴阑珊之时老板来催账,这老小子尿遁而去。最后还是嵇穅和刘季拿出自己的随身玉佩做抵押,这才被酒店老板给放了回去。

    也因这事儿,二驸马被三驸马颐指气使笑话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儿倒也真不是二驸马故意赖账,只是摸着荷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足银钱了,之后这酒钱也是他垫上去的,为了这点破事儿,他还白白受三驸马奚落了好一阵子呢

    啪的一声,二驸马拍桌而起,言道:

    “到时候谁赖账,谁就是谁孙子”

    三驸马潇洒地甩了甩衣袖,笑着言道:

    “很好,那就一言未定了。不过只是我受戒这可不公平啊,要么大家伙一起吧,若是咱们几个平平静静地挨过了这七天,我想一定有人愿意主动请我们去喝酒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驸马?”

    边说着,三驸马慵懒地将双脚抬上了座椅,翘起了二郎腿,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随意了。

    我不禁惨然一笑,三驸马这是要拉这我一块下水啊,明摆着就是以驸马们老老实实呆在翰林院七天为交换,让我放血请他们去喝酒,为他们好完了我还得花自己的银钱?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三驸马,算你狠

    为安全计,我忍了

    “当然,若真能如此,到时候我请各位驸马一块去醉仙楼喝酒,如何?”

    “哟,今日这日头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么?还是奇了怪了,大驸马请喝酒那是肯定要去的,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二驸马这会儿又有得闹腾了,整个人顿时乐呵呵的,瞧他这模样,也就是同意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心下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只是到时候真要去喝酒了,先不说这几个家伙的酒量如何了,这酒钱还得找公主要呢,一想到这,我就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了。

    一直埋头于书架之中的四驸马刘季突然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本书,然后开口问道:

    “大驸马,这书中都是些什么字啊,怎生我不识得它,它也不识得我啊”

    我闻言不禁苦笑不得,不禁感慨这位四驸马还真是可爱至极啊

    “那应该是梵文,佛教原本并非中原教化,据说是从天竺传入,而天竺人则以梵文为交流文字,一些佛家经典都是以梵文写著,可以说,中原之地识得梵文之人屈指可数,而永安寺的住持方丈便是其中之一,这藏书阁的半边经书,都是他翻译而来的呢”

    “原来如此。”

    听我这番解释,四驸马顿生钦佩之感,小心翼翼地将经书又放回了原处。

    “在我看来,那些经书不都一样么,有什么好瞧的啊,瞧那小子翻看到如此仔细,难道里头还能找到什么别的名堂出来?”

    二驸马穆晏一脸无趣的表情,正准备端起茶杯喝水,却发现茶水早就被他喝得底朝天了,朝门外瞧了瞧,却没发现有谁来伺候着续茶的,真是岂有此理,越发没规矩了。

    穆晏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想看看谁在外头,让人去重新续杯茶来。

    穆晏前脚赶走,四驸马刘季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一声惊叹之后,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大驸马,你们快来瞧瞧,这卷轴上边都画了些什么啊,甚为奇怪”

    我不禁好奇地往刘季的方向看了几眼,回过头来瞧三驸马嵇穅,这小子不知何时,居然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

    唉,我不禁感慨般地摇了摇头,这几位驸马也真是奇人也,二驸马能喝滚烫的茶水,三驸马犹如睡梦罗汉一般倒头就睡,就是不知道四驸马那是不是也有什么奇异本领咯……

    本来想和三驸马一块去看看的,这会儿只能是我自己去了。

    刚走到刘季身边,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无意之中发现的一副奇怪的卷轴交到了我手中。

    当摸上这卷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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