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脸。

    其他州镇的太保们都惧怕司马炯,不仅仅是因为他脾气火爆,难以和平共处,更令人感到害怕的是,这司马炯是个打起架来就不要命的,如同野兽狂人一般,有人曾见过他与人比武,只用拳头,使那野蛮的打**是把对手打得七窍流血,吐血而亡才算完。

    只见司马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群无所事事的混世太保们,愣是把那群人给看得浑身发寒,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真是丢太保的脸面”

    冷哼了一声,司马炯虎步生威,穿过了庭院,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庭院中,而那崇州太保吕沛便安置在此处了。

    一瞧那吕沛的住处房门紧掩,青天白日,躲在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一个娘们还娘们,这种情况,已经整整三天了

    顿时,气便往头顶上冲。

    三步并作两步,靠到房门前,狠狠地拍打着房门,那气势仿佛只要这司马炯在多施几分力道,这扇门就得报废了一般。

    “吕沛,你小子莫不是死在里边了吧?赶紧出来”

    司马炯这边一喊,那伺候着吕沛的手下急忙从后院跑了过来,看到来人是司马炯,一脸恭敬畏惧地跪在了司马炯跟前,战战兢兢地,边磕头边言道:

    “虎爷,是您老人家啊,公子正在房中清修,吩咐下来,这几日不见客……”

    司马炯因脾气火爆,再加上擅长外家拳,拳法雄浑有力,虎虎生威,便得了个“威猛虎”的称号,手下人都习惯称呼他为“虎爷”

    司马炯一跺脚,冷哼一声,险些让下人心胆俱裂,吓得软榻在地上,生怕得罪了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我是客人么?我是他表哥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叫不出来我活撕了你,信不信?”

    下人惶恐地不断磕头赔礼,公子吩咐下来了,谁敢进去打扰他,断了他的活路,那他就断了对方三族人的活路

    这进屋去是死,不进去也死,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念至此,痛哭流涕,如丧考妣,言道:

    “虎爷,虎爷啊,奴才求求您了,放奴才一条生路吧”

    若是换了平日在并州,有下人敢如此忤逆自己,早就被他拆骨喂了虎豹了。

    忍住心中的怒火,独孤兄曾再三提醒过,这里是京城,不比并州是自己家里,若是惹出了人命那是要吃官司的,无论如何都得忍住,不许随意杀人。

    司马炯握住双拳发出骨骼间碰撞的咯响,甚是骇人。

    对于吕沛不敢出门的原因,他从那些个没用的下人处早已经听说过了,一个江湖术士而已,居然敢欺骗到州府太保头上,要是被他瞧见那老道,定将那人拆骨剥皮,生啖其肉不可

    那吕沛也是个怂货,被人吓几句就成这副形状,真是丢人都丢到家了

    既然不许他随意杀人,那打烂这扇门,应该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了吧?

    “吕沛你个怂货,既然你不敢出门,那我可就打进去了”

    那下人惊恐不已,又不敢阻止,只能是一脸认命的表情杵在一边,眼睁睁看着那司马炯,举起双手来正欲打烂那扇门……

    “老炯,快快住手”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

    一听来人声音,司马炯便知道是何人了,若说这世上谁可以让他司马炯心甘情愿臣服左右的,那这个人便非独孤信莫属了

    收回拳头,转过身来抱拳向那人行了一礼,有些好奇的问道:

    “信兄,你怎生到此处来了?”

    边说着边走过去相迎。

    这独孤信可是相州总管独孤斐的嫡长孙,也是独孤老爷子最为看重的继承人。

    这独孤信虽说生于武将世家,可却是个难得的文武兼修之人,一身文儒打扮却又尽显武将风流,仪表堂堂,两眼有神,剑眉紧蹙,鼻下胡须浓密,彰显人已过而立之年,行为举止,有礼有节,进退有度,可见个性沉稳,不浮不燥,气度上佳

    令司马炯对他如此推崇的,不仅仅是独孤信此人的武功修为,更有他的俊逸才干,胸怀大略。

    独孤信向司马炯回了一礼,言道:

    “我听闻了吕沛的事情,所以特来看望。”

    说完,独孤信让出身来,让身后的一位绿衣女子漫步走向前来,想要引荐给司马炯认识。

    司马炯谢过独孤信看望之意,眼光略过那绿衣女子身上后,顿觉此女气质出众,周身灵气涌动,一看便是位身怀武艺之人,而且绝不比他司马炯弱。

    此女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虽然蒙着面纱,可窈窕身形,高额云鬓,以及眉间的那抹绿宝石额带,衬托着此女气质不凡,又见她举止优雅,刚柔并济,定然是为出众美人无疑了。

    司马炯虽说对美色一道还没有武艺感兴趣,却也为此女的气质所染,不免多看了几眼。

    独孤信拍了拍司马炯的肩膀,言道:

    “老炯,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宁静姑娘,江湖中人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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