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辰的愤怒,方远时和陈宇泽不仅理解,而且感同身受。

    南艺对于傅辰有多重要,在那次车祸中就可见一斑,若是陈楚真对不起了南艺,陈宇泽觉得他肯定保不住陈楚,他也未必想保。

    他与傅辰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非陈楚这种有亲缘却生分的亲戚可比。

    方远时和陈宇泽想的差不多,心中满是对南艺的愧疚,只是他并不相信林筱澄会做这种事。

    只是,沐晴也不会说谎,一切还要等查看监控后才有定论。

    陈宇泽恳切表态,“傅辰,我...你放心,我一定把幕后指使的那个人给你揪出来。”

    懒得听的傅辰在客房找到一条毛毯,他将脸颊绯红,通身滚烫的南艺裹严了,抱出了客房。

    二人走后,祁俊再次关上了门。

    “傅辰刚才话里的意思想必也不用我给你俩解释,这件事儿和陈荞脱不了干系,她硬要艺艺上台,而后艺艺唱完歌就出事了!”

    “还有林筱澄,她发现出了事,为什么还磨磨蹭蹭地下楼找我们?”

    沐晴顿了片刻,垂眸没有接祁俊的话。

    祁俊松了松领带,“我告诉你俩啊,你们要是不把事情弄清楚,咱兄弟没得做。”

    说完,他飞起又是一脚踹在了陈楚身上,“艺艺是我爸的宝贝疙瘩,你丫敢扯她衣服,我他妈真想踹死你,你个孙子!”

    发泄完怒气,祁俊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陈楚,突然想起了十二年前被冤枉奸杀南波的自己。

    祁俊扶着额头,努力让自己镇静。

    他不能让这件事把自己的老毛病给勾起来,那件屈辱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想。

    陈宇泽将陈楚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仔仔细细地回忆一下刚才的经过,一会儿说给我听。远时,你和我去一下监控室,找一下那个送他们进房间的服务员。”

    沐晴抿了抿嘴,冷静地解释,“人估计早跑了,你还是先把宴会厅的人送走了再说吧,现在没有什么比把这件事儿捂严实了更重要!”

    祁俊听到这,觉得沐晴说得非常有道理。

    他起身捡起傅辰扯掉的领带放进了口袋,然后对陈楚说:“你给我老实在这呆着,今天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

    没等祁俊说完,陈楚就连声保证:“我不敢,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下楼的路上,陈宇泽低声对祁俊说:“陈楚那小子胆子小,刚从外地来这,他不可能干出这事儿,一会儿你打电话再和傅辰说一下。”

    “我他妈怎么这么寸呐?早知道就不过这个生日了。”

    陈宇泽说到这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又啐了一口,“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好在艺艺没事,要不然我哪还有脸见傅辰。”

    心情无比糟烂的祁俊拍了拍陈宇泽的肩膀,未发一言。

    沐晴心里倒是对林筱澄的手段有了了解,混过声色场的人就是不一样。

    只是,她找的什么人连南艺都敢动?

    且不说南艺是祁远程的外孙女,只她是傅辰女友这一条就足以震慑上流圈了,这宁海是私人会所,怎么会混进意图不轨的人?

    方远时心中憋闷,他想去见林筱澄,低头便见沐晴紧紧拉着他的手。

    傅辰开车载着南艺回乾程一品。

    宁海位于增宁山附近,距离市中心有点远。

    南艺穿得单薄,大衣又在贺炜那,他来不及找贺炜,能把车开得尽量快一点,别冻到她。

    被傅辰安置在后排的南艺根本不觉得冷,她小脸红扑扑的。

    她昏昏沉沉起坐了起来,用手不住地抓自己的脖颈,勃颈处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成群结队地走过,酥麻瘙痒,让她十分难受。

    南艺扯掉了绒毯,将礼服的侧拉链也拉了下来,露出一片雪白后,又颓然地躺在了后车座上。

    “傅辰,你把暖风关了吧,太热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傅辰透过后视镜看着难受异常的南艺,又心疼又自责。

    他看了看车载地图,又回头看了看南艺,将车开离高速,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农舍前。

    傅辰下车钻进后排,轻轻拉起瘫软的南艺。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皮肤处皆是灼烫,而南艺却感到了一丝清凉的酥麻感。

    她顺势依偎在傅辰的怀里:“傅辰,我感觉自己都快烧着了,我怎么这么饥渴?我变得这么淫荡了。”

    “傅辰,刚才我还做了个春梦!”

    傅辰边给她整理衣裙,边用绒毯将她裹紧,他脸颊贴着她滚烫的额头。

    “艺艺,你好好睡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洗个澡你就会舒服很多。”

    南艺盯着傅辰,将他整理好的裙子又扯了下来,勾着他的脖子轻飘飘地跨坐在他身上,

    灼热的嘴唇开始描摹傅辰脸颊的轮廓,两只手却从傅辰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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