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有力的怀抱,只觉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竟不由自主的将手环抱住林寅的脖颈。

    一时头脑发热,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便胡乱道:

    “小祖宗,姐姐往后事事都依你......”

    林寅便褪下了她那那件绣着五彩花卉的交领长袄,衣带渐宽,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贴身小衣。

    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融,紧紧相拥。

    林寅从平儿那长袄里头的暗袋里,取出她的香帕。

    带着事后的温存怜惜,细细将她额头和身上那点点香汗,一一抹去。

    指尖偶尔划过肌肤,便激起平儿阵阵细微的颤栗。

    再往她那白腻的颈窝之中,深深一吻,狠狠一吸,惹得这丫鬟,连连娇呼,痴痴傻笑。

    林寅这才半扶半抱,将犹自瘫软在书案上的娇躯揽起,细心为她将凌乱的贴身小衣理好,再重新将那件五彩花卉交领长袄披上,一颗颗系好盘扣。

    平儿此刻浑身酸软,犹在余韵之中,见林寅竟亲自服待她穿衣,心头又是甜蜜又是惶恐,伸手拦道:

    “小祖宗折煞奴婢了,这活奴婢自己来做就好了。”

    林寅也不拦她,只是取来她的手,深深一吻,笑道:

    “好姐姐,连这一小会的夫妻都不愿与我做??”

    平儿听罢,更觉心旌摇曳,不知所措,几欲昏厥过去。

    原先早已做了准备,知道这小祖宗多情风流,可如今交了手,仍是连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平儿又羞又喜,一团暖意融融,心中只想着,能得今日这番甜言蜜语,便是替他死了,也是值的。

    “小祖宗......那......那姐姐能唤你宝贝弟弟??”

    平儿说罢这话,只觉心跳连连,几乎喘不过气来,明知这与礼法不合,可情难自禁,仍是脱口而出。

    林寅也知这平儿,虽然看着温柔和顺,举止端方,可内心却极有原则和操守,也是个外柔内刚的丫鬟。

    林寅微微一笑,便道:“姐姐想要如何唤我都行,只是一件,既然喊了,便不能只是口头上占便宜。”

    平儿粉腮更红,低低道:“奴婢定会尽心协助姨娘料理府务。”

    林寅听罢,一边抚着她的手,一边缓缓道:

    “最要紧的,是那分院协理的差事,这活非要你和紫鹃来做不可。往后这么多姨娘和丫鬟,难免时不时闹出个口角嫌隙,明争暗斗的事儿来,全仗着你们去调理疏解。”

    平儿听罢,也连连点头,她本就是菩萨般的心肠,最是公道,何况这许多丫鬟,都与她在荣国府有旧,自不必提。

    只是平儿初经人事,又兼老爷龙章凤姿,威仪棣,又身份相距实在悬殊;

    可先前那一番话,真个勾起心中无尽遐想和倾慕,难免有些焦虑和不安,怯生生道:

    “那......那弟弟真的会像对待晴雯、紫鹃、金钏那般对待姐姐?”

    “当然。”

    “可她们是内院的丫鬟,贴身伏侍,姐姐如何能比呢~”

    “你若不是凤姐姐的丫鬟,我也给你调来内院了,你在我心里,与她们原无二致,我将你的次序抬在金钏之后;

    凡有她们一份的体面,必也有你一份。往后你我休戚与共,不分彼此。姐姐你看可好?”

    平儿见林寅这般深情郑重,虽然情难自抑,却更觉受宠若惊,叹道:

    “我也不敢指望小祖宗待我那般好,若能有个一半,我也知足了。”

    林寅最知这些俏丫鬟,虽然颇有些心气,可毕竟做惯了奴婢,遇到了这大好之事,难免心中没底。

    这就是一种,出身和环境,刻进骨子里的自卑。

    林寅揉了揉她的乌发,也不安慰,竟反其道而行,温声道:

    “平姐姐,这我可不依,我要你全心全意的待我,不可以只对我付出一半的心。”

    平儿听得这话,便觉心有所安,噗嗤一笑。

    便搂着林寅的脖颈,笑道:“宝贝弟弟,这又说的什么胡话?姐姐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哩~”

    “平姐姐既然付出了一片心,我怎能只付出一半呢?"

    平儿闻言,便知他用这以退为进,声东击西之计,周全了自己的体面,不由得大为感动,身子贴的更紧,只将发烫的粉面儿,埋入林寅颈窝,喟然道:

    “小祖宗,我若是凤姨娘,也舍了家业,随你走了。”

    平儿说罢,回想其中,真个越听越受用,一道道暖流通过心间,芳心可可,几欲化去;

    原只是想着逗弄一番这英俊主子,没曾想老爷竟这般器重自己;

    那字字句句像看破了自己内心的每一处所求一般,说的自己不得不动心。

    只觉如饮醇醪,然欲醉,竟生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之感。

    此刻方解,为何满府娇娥,上至太太下至丫鬟,皆为他神魂颠倒。

    原来这知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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