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凛酱会帮忙生孩子的吧？(1/3)
清晨六点十七分，天光未明，城市还在沉睡的边缘徘徊。街道上只有零星路灯亮着，像是一颗颗不肯熄灭的星子。池上杉骑着单车穿过安静的街区，车筐里放着一个保温袋，里面是刚出炉的红豆面包和温热的豆浆??二宫优子最近总说早上胃不舒服，医生建议少空腹喝冰水，所以他从上周开始，每天提前半小时出门买早餐。
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她不必等他，也不必刻意配合；但他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悄悄把“存在感”织进她的每一天。
到校门口时，守门的老伯已经熟悉了这张脸，笑着挥手：“又是第一个到啊，池上同学。”
“优子前辈还没来？”他问。
“刚看见她走进教学楼，好像去了天台。”老伯眯眼看了看手表，“这孩子……每天都这么早。”
池上杉心头一紧。他知道她偶尔会去天台看日出，但最近天气转凉，晨风刺骨，她本不该独自吹风的。他快步穿过走廊，楼梯间回荡着脚步声，心跳也莫名加快。
推开天台铁门的一瞬，冷风扑面而来。而她果然站在栏杆旁，背影单薄，校服外套敞开着，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低头看着，神情专注得近乎凝滞。
“优子。”他轻声唤她。
她猛地回头，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秘密。但很快，那抹惊色就被惯常的冷静压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她问，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他走过去，把保温袋递给她：“先穿上衣服。”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这么冷的天站在这儿，你想感冒吗？”
她没拒绝，只是将那张纸折好，塞进衣兜。
“你藏了什么？”他盯着她的动作。
“没什么。”她避开视线，“只是……一些旧东西。”
他没再追问，而是牵起她的手。指尖冰凉，让他皱眉：“你在这里站了很久吧？”
她轻轻点头：“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的事。”
“什么样的梦？”
“爸爸带我去天文台的那天。”她望着东方渐亮的天空，“他说，每个人都是宇宙中的一颗星，哪怕看不见，也一直在发光。可后来……我开始怀疑这句话。因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我的记忆像沙漏里的沙，不停地流失？为什么我明明记得爱你，却可能某天醒来就忘了你是谁？”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砸在他心上。
“所以你就一个人跑上来吹风，想用清醒来对抗恐惧？”他低声问。
“我只是……不想依赖任何人。”她咬了咬唇，“可我发现，我已经做不到。每天早上看到你送来的早餐，午休时你在图书馆弹琴的声音，放学后你陪我走路回家的影子……这些都成了我醒来的理由。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他将她拉入怀中，力道坚定却不压迫。
“那就别试着独立了。”他在她耳边说，“让我成为你的拐杖，成为你失忆时的记忆备份，成为你情绪崩溃时的安全网。我不求你永远坚强，只希望你允许自己软弱一次、两次、无数次。因为我不会走，也不会厌倦。”
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终于开口：“我昨天去医院复查，医生给我看了脑部扫描图。他说……我的病情其实在缓慢恶化。虽然依恋关系改善了我的心理状态，但生理上的退化无法逆转。也许三年后，我连你是谁都记不清了。”
他身体一僵。
“所以呢？”他嗓音沙哑，“你就打算一个人承受这些？不告诉我？不上来就决定要推开我？”
“我不想让你痛苦。”她低声说，“我不想你看着我一点点忘记你，还要假装一切都好。”
“可那是我的选择！”他突然提高声音，又迅速克制住，“优子，爱一个人，不是只在他清醒的时候陪伴他。而是在他迷失时，依然愿意一遍遍把他找回来。就算你要忘掉全世界，我也要做那个始终站在起点等你的人。”
她抬起头，眼中已有泪水打转。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她轻声说，“不是遗忘，不是病痛，不是死亡。我最怕的是，当你付出一切后，最终却发现，根本不值得。”
“那你现在看着我。”他捧住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告诉我，你觉得我不够坚定？觉得我会半途而废？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只是青春期的一时冲动？”
她摇头。
“那就记住我说的话。”他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你是值得的。从你第一次在图书馆摔下书架，砸中我的头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我要用一生去守护。哪怕你将来叫我‘同学’，叫我‘那个弹吉他的’，甚至完全不认识我……我也会重新认识你一次，再追你一遍，再为你写一首歌，再带你去看星星。”
她终于哭出声来，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体温里。
“对不起……”她哽咽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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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她不必等他，也不必刻意配合；但他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悄悄把“存在感”织进她的每一天。
到校门口时，守门的老伯已经熟悉了这张脸，笑着挥手：“又是第一个到啊，池上同学。”
“优子前辈还没来？”他问。
“刚看见她走进教学楼，好像去了天台。”老伯眯眼看了看手表，“这孩子……每天都这么早。”
池上杉心头一紧。他知道她偶尔会去天台看日出，但最近天气转凉，晨风刺骨，她本不该独自吹风的。他快步穿过走廊，楼梯间回荡着脚步声，心跳也莫名加快。
推开天台铁门的一瞬，冷风扑面而来。而她果然站在栏杆旁，背影单薄，校服外套敞开着，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低头看着，神情专注得近乎凝滞。
“优子。”他轻声唤她。
她猛地回头，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秘密。但很快，那抹惊色就被惯常的冷静压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她问，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他走过去，把保温袋递给她：“先穿上衣服。”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这么冷的天站在这儿，你想感冒吗？”
她没拒绝，只是将那张纸折好，塞进衣兜。
“你藏了什么？”他盯着她的动作。
“没什么。”她避开视线，“只是……一些旧东西。”
他没再追问，而是牵起她的手。指尖冰凉，让他皱眉：“你在这里站了很久吧？”
她轻轻点头：“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的事。”
“什么样的梦？”
“爸爸带我去天文台的那天。”她望着东方渐亮的天空，“他说，每个人都是宇宙中的一颗星，哪怕看不见，也一直在发光。可后来……我开始怀疑这句话。因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我的记忆像沙漏里的沙，不停地流失？为什么我明明记得爱你，却可能某天醒来就忘了你是谁？”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砸在他心上。
“所以你就一个人跑上来吹风，想用清醒来对抗恐惧？”他低声问。
“我只是……不想依赖任何人。”她咬了咬唇，“可我发现，我已经做不到。每天早上看到你送来的早餐，午休时你在图书馆弹琴的声音，放学后你陪我走路回家的影子……这些都成了我醒来的理由。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他将她拉入怀中，力道坚定却不压迫。
“那就别试着独立了。”他在她耳边说，“让我成为你的拐杖，成为你失忆时的记忆备份，成为你情绪崩溃时的安全网。我不求你永远坚强，只希望你允许自己软弱一次、两次、无数次。因为我不会走，也不会厌倦。”
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终于开口：“我昨天去医院复查，医生给我看了脑部扫描图。他说……我的病情其实在缓慢恶化。虽然依恋关系改善了我的心理状态，但生理上的退化无法逆转。也许三年后，我连你是谁都记不清了。”
他身体一僵。
“所以呢？”他嗓音沙哑，“你就打算一个人承受这些？不告诉我？不上来就决定要推开我？”
“我不想让你痛苦。”她低声说，“我不想你看着我一点点忘记你，还要假装一切都好。”
“可那是我的选择！”他突然提高声音，又迅速克制住，“优子，爱一个人，不是只在他清醒的时候陪伴他。而是在他迷失时，依然愿意一遍遍把他找回来。就算你要忘掉全世界，我也要做那个始终站在起点等你的人。”
她抬起头，眼中已有泪水打转。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她轻声说，“不是遗忘，不是病痛，不是死亡。我最怕的是，当你付出一切后，最终却发现，根本不值得。”
“那你现在看着我。”他捧住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告诉我，你觉得我不够坚定？觉得我会半途而废？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只是青春期的一时冲动？”
她摇头。
“那就记住我说的话。”他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你是值得的。从你第一次在图书馆摔下书架，砸中我的头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我要用一生去守护。哪怕你将来叫我‘同学’，叫我‘那个弹吉他的’，甚至完全不认识我……我也会重新认识你一次，再追你一遍，再为你写一首歌，再带你去看星星。”
她终于哭出声来，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体温里。
“对不起……”她哽咽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