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的大掌慢慢挪动,带着灼人的温度:“嗯?浅浅。”

    姜若浅眨了眨杏眼,有点舒适,懒洋洋的模样,还是真跟虎头像:“不胀了。”

    其实腹胀不过是因多吃了半碗粥,又刚用完膳便迎着风出去走动的缘故,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被裴煜温热的手揉抚片刻,那点不适早已消散。

    裴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女子细腻温润的肌肤,比他盘的上好温玉手感还好:“朕帮你多揉一会儿。”

    时辰尚早,姜若浅身子好了,也不想这样躺着。

    她朝他伸出手,语带娇嗔:“去榻上看书吧?看书时,陛下再继续替臣妾揉。”

    裴煜像抱小孩一样,胳膊穿过她膝窝,一手把人抱起,走到一侧从藏格,抽出一本游记:“看这本。”

    到了榻前,裴煜坐下,将她拢在胸前,由她执书,他一手环在她腰后,一手仍探入衣襟,轻柔地继续为她按揉。

    ……

    姜若浅指尖轻点书页,忽然眸中漾起笑:“这书上说,那里的女子可娶两个夫君呢。”

    裴煜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颊,声音里含着一丝危险的温柔:“浅浅,似乎很喜欢?”

    姜若浅睨他一眼,故意道:“是呀,夫君多了臣妾每晚就寝前也能翻牌子。”

    裴煜凤眸微眯,笑意中渗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姜若浅自觉“大度”,立刻改口:“臣妾让陛下做大的。”

    他却已衔住她软软的耳垂,齿间微微使力,咬:“朕会让你日日无力下榻再把他们都杀了。”

    姜若浅缩了缩脖子,赶紧翻离那一页内容。

    后面讲的是一位寡妇组建商队往来西域经商的故事。

    姜若浅抬起头,眸子里比起刚才的戏谑多了几分认真:“陛下在臣妾入宫前曾承诺,不会将臣妾困于宫墙之内,这话可还作数?”

    裴煜凝睇她的小脸:“浅浅有何打算?”

    她清澈的琉璃眸中光芒闪动:“臣妾嫁妆中有不少铺子,臣妾想好好经营。虽说各有掌柜打理,总得不时亲自巡查才是。”

    裴煜眼底漾开一片宠溺的涟漪:“朕难道还缺你用度?何须这般辛苦。”

    姜若浅眼尾微微上翘,语气带着一些嗔意:“陛下给的臣妾自然要,自己的也要守好。”

    裴煜最喜欢她这个娇俏模样,笑道:“准你出宫。只是需每次提前告诉朕,也好安排妥帖护卫,保你周全。”

    姜若浅眼中顿时漾开明媚笑意,眉眼弯如新月:“臣妾谢陛下恩典!”

    裴煜视线又落在她的唇上。

    拇指轻柔抚过她的唇瓣今日她未点口脂,天然透着深樱粉色,真的很好亲的样子。

    “陛下,江统领求见。”殿外传来德福公公的通传声。

    此时求见必是急务,姜若浅乖觉地从裴煜怀中起身,端坐榻边。

    “朕去去便回。”

    裴煜整理衣摆起身,举步向外。

    廊下德福公公趋近低语:“江统领在御书房候驾。”

    裴煜负手往外走。

    关雎宫外,步舆等在那里。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江寒正站在一侧。

    裴煜步入御案后坐下:“何事禀奏?”

    江寒躬身道:“此前派往庞县查探姜尚书妾室秋娘一事,有消息传回。姜尚书与秋娘相遇经过,与姜大人所述基本吻合。

    当年姜大人微服私访,于酒肆避雨时与秋娘结缘,后来一夜春风。当时姜尚书未言明真实身份,自称是都城前往做生意的商贾,留银后便离开了。秋娘亦只当露水情缘,此后二人再未相见。”

    他稍作停顿,续道:“秋娘确曾育有一子,从生孩子时间算也与姜老爷那夜相合。

    但深入查证后却发现一处蹊跷:秋娘长期与庞县一名苏姓男子往来,据邻里所言,那孩子容貌与苏姓男子极为相似。

    我们的人特意见过苏某,其相貌与姜尚书毫无相似之处。

    据此推断,秋娘后来带到姜尚书面前的孩子,并非当初她生下的那个孩子。”

    裴煜隐在跳动的烛火后,清隽的面容半明半暗,剑眉微蹙,声音低沉:“她突然去寻姜悦川,绝非偶然。可查过她之前都与何人接触过?”

    江寒正欲禀报此事,闻言立刻垂首:“陛下明鉴。臣查到,在秋娘动身之前,曾有从都城去的人私下与她见过面。”

    他略一停顿,抬眼看向御座上的帝王,语气凝重:“那些人……与崔家有关,是崔二爷的手笔。”

    正是查到这点,江寒意识到问题有些大,才不敢耽误立马前来禀奏。

    裴煜手指轻叩御案,眸色深沉。

    沉吟片刻后开口:“严密盯紧崔家。”

    江寒躬身领命,悄步退出殿外。

    帝王心术,重在制衡。

    朝堂之上,从来不容一家独大。

    所以从先帝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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