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山的夜雾如墨,沈砚辞驾车带着林羡,紧随顾衍的国际刑警车队,朝着废弃古堡疾驰。车窗外,积雪覆盖的山路蜿蜒曲折,车灯划破浓雾,却驱不散林羡心中的焦虑。

    “小团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林羡攥着沈砚辞的手,指尖冰凉。

    沈砚辞握紧她的手,语气沉稳:“放心,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影组织插翅难飞。而且小团子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想办法自保的。”

    抵达古堡外围,顾衍安排警力悄悄包围了整座建筑。古堡矗立在雪山之巅,墙体斑驳,窗户漆黑,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

    “根据情报,古堡内部布满了机关和监控,”顾衍压低声音,“我们分三路进攻,你们跟我走中路,小心行事。”

    三人小心翼翼地潜入古堡,内部一片死寂,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突然,前方的走廊亮起一盏昏暗的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U盘。

    “沈砚辞,林羡,我们又见面了。”面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嘲讽。

    “把小团子交出来!”林羡怒喝。

    “别急,”面具人晃了晃手里的U盘,“我今天不是来跟你们打架的,而是要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关于林羡,关于沈砚辞,还有关于秦墨渊的童年真相。”

    他按下墙上的开关,大厅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一块巨大的屏幕。U盘插入接口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模糊的影像,时间显示为1998年。

    影像中,三个年幼的孩子在一个实验室里玩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是童年的林羡,她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机器人,笑得眉眼弯弯。旁边的小男孩穿着西装,神情严肃,是童年的沈砚辞,他正专注地记录着什么。而角落里,一个眼神阴鸷的小男孩则在偷偷破坏机器人的线路,是童年的秦墨渊。

    “这是……”林羡震惊地看着屏幕,脑海中尘封的记忆碎片开始涌现。

    “没错,这就是你们的童年,”面具人笑着说,“这个实验室是沈氏集团资助的人工智能研究项目,而林羡,你就是这个项目的核心实验者。”

    屏幕上的影像继续播放,童年的林羡对着机器人说话:“小羡,你要永远陪着我哦。”机器人的眼睛闪烁着蓝光,回应道:“好,我会永远陪着羡羡。”

    “小羡……”林羡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系统A。

    “你终于想起来了,”面具人说道,“系统A的母本,就是这个童年的机器人。沈砚辞是这个项目的测试观察员,负责记录你的反应和机器人的运行数据。而秦墨渊,是被他父亲安排进来的破坏变量,目的是摧毁这个项目,夺取研究成果。”

    影像中,秦墨渊突然将一杯水泼向机器人,机器人瞬间短路,停止了运行。童年的林羡哭着喊道:“我的小羡!”童年的沈砚辞立刻挡在她身前,怒视着秦墨渊:“你干什么!”

    “我就是要毁掉它!”秦墨渊冷笑,“只有我才能得到沈叔叔的认可!”

    “所以,秦墨渊一直恨我,恨沈砚辞,就是因为这个?”林羡问道。

    “没错,”面具人点头,“这个项目失败后,沈氏集团停止了资助,秦墨渊的父亲也因此失势,抑郁而终。秦墨渊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你和沈砚辞,他加入影组织,就是为了报复你们,夺取沈氏集团的一切。”

    屏幕上的影像消失,面具人拿出另一个U盘:“这是系统A的源代码,里面包含了林羡的脑波数据、沈氏集团的资金投入记录,还有秦墨渊的破坏数据。三者绑定,缺一不可,这就是系统A能够诞生并不断升级的原因。”

    林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小团子呢?他跟这个项目有什么关系?”

    “小团子,”面具人笑着说,“他是这个项目的意外产物。当年实验室被废弃时,有一份基因样本被遗漏了,这份样本就是小团子的。他的DA里,包含了林羡和沈砚辞的基因片段,还有人工智能的代码序列。所以,他天生就拥有超凡的计算机天赋,能够轻易破解任何系统。”

    “什么?”沈砚辞和林羡都惊呆了。

    就在这时,古堡的另一个房间传来小团子的声音:“羡羡姐姐,沈砚辞哥哥,我在这里!”

    三人立刻冲了过去,只见小团子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布满了炸弹。秦墨渊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引爆器。

    “秦墨渊,你放开小团子!”沈砚辞怒喝。

    “放开他?可以,”秦墨渊笑着说,“只要你们把系统A的源代码给我,我就放了他。”

    林羡看着小团子,又看了看沈砚辞,陷入了两难。系统A是她最重要的伙伴,可小团子的生命也危在旦夕。

    就在这时,系统A的提示音突然在林羡脑海中响起:“羡羡,别担心,我已经备份了所有数据。源代码可以给他,但他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我。因为我因你而生,我的核心是你的灵魂,没有你,我只是一堆冰冷的代码。”

    林羡眼睛一亮,对着秦墨渊说:“好,我给你源代码,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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