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诗,你看那位婆婆在弥留之际还真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消息哎!”

    另一个女孩看着上面的介绍感叹了一句,继续道

    “得亏你冒名顶替的事情被戳穿了,不然大伙都关注你嫉妒齐诗言攀咬她家人的事件去了,谁还管这位婆婆的诉求啊?!”

    这话就带着十足的讽刺意思了,当然也不可能没人关注,从那幅画被日报转载的那一刻就证明了军部的态度,他们在着手调查此次事件。

    又一名女孩居高临下地睨着脸色苍白的严诗诗,讽刺地道

    “是呀!是呀!你说说你,你竟然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这种缺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还好那位婆婆在临终前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若是她撑不住,你可就是罪人了!”

    她们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足够让停驻在这枚扳指周围的人听得清楚,何况这件事在鄂省闹得很大,众人看了婆婆的事迹后,纷纷投去鄙夷的目光。

    “原来是她呀!”

    “年纪小小的虚荣心这么强!”

    “人家一家子烈士呢,这种事情她也敢去冒领!”

    “亏我当时还义愤填膺为她说话呢,原来是个骗子!”

    那一道道不堪入目的声音压弯了严诗诗的背脊,她死咬着唇瓣,埋低了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两侧的胳膊绷得紧紧的,双拳紧握试图忍住那微微颤抖的瘦弱肩膀。

    那般模样看得几个女同学的眼眸快速划过一丝快意

    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戏耍她们,想想当初捧着她的臭脚舔就一阵恶心!

    “诗诗。”

    从楼上观摩下来的张敏看着这一幕,不禁拽住了齐诗语的手,偏头看了过去

    她担心齐诗语怜悯心泛滥,毕竟这个人惯会装可怜……

    齐诗语眨了眨眼,笑了笑,道

    “你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张敏见她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两人收回了视线,打算越过了那边的喧嚣,默默离开的,不料意外出现得猝不及防。

    “是她!那个诗诗画家本人!”

    一道惊讶的女声,因音调的陡然拔高,尾音破裂,有些刺耳。

    众人不约而同看了过去,齐诗语下意识伸出了手把张敏挡在自己的身后,咽着口水,提防着渐渐围过来的路人。

    “我认得她,齐诗语,她还是今年的理科状元!”

    “我还买过她亲手制作的发夹!”

    “我喜欢她的画,看着特别温馨!”

    几个架着严诗诗的女孩,看了看,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恶趣味,她们果断出手,把疑似装可怜的人往齐诗语的方向那么用力一推。

    严诗诗看了眼被众人恭维的齐诗语,眸子一闪,顺势摔倒在了齐诗语跟前。

    齐诗语脸色一沉,拉着张敏连连后退,冷着一双眸扫了眼摔倒在面前的严诗诗,最后落在了那几个始作俑者身上。

    “诗诗老师,我们帮你把这个冒牌货给带过来了!”

    一个女孩看着狼狈不已的严诗诗,眼眸闪烁着浓浓的幸灾乐祸,她眼巴巴的看着齐诗语颇有一种献宝投诚的意味在里面。

    齐诗语冷着一张脸,刚想开口说话,严诗诗却先一步跪在了她的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磕得邦邦响

    “对不起,齐诗语同学,冒名顶替你是我的不对,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也是被蛊惑的,对不起……”

    这真诚的模样看得方才还对她指指点点的众人不由得心软了,纷纷看向了齐诗语,劝说地道

    “齐状元,看她是真的知道错误了,你就原谅她算了吧!”

    “是呀,齐状元,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张敏看着纷纷倒戈为严诗诗说话的人,一脸愤然,想上前争辩,被齐诗语拉住了,她冷着一张脸,歪着头道

    “奇怪,我记得,我同你之间并没有直接冲突才对,你道歉的对象是不是弄错了?”

    严诗诗磕头的动作一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有些僵硬。

    齐诗语看了看疑惑的众人,冷然的视线落在了严诗诗身上,继续道

    “你没发现,从始至终我并未找你的麻烦,我找的一直都是江城晚报。我同江城晚报是合作关系,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否定我的身份乱写一通,后面登报说明还我身份,诚意满满公开道歉后,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众人一听,瞬间警醒了,看着严诗诗的表情一言难尽了起来。

    “齐状元说得对呀,是江城晚报用了齐诗语的画,又为了博销量乱写一通随意弄出一个人顶缸,后来江城晚报也公开道歉了,她现在跑出来做什么?”

    “说得是,和齐诗语有直接利益冲突的一直是江城晚报,和她有什么关系?”

    “或许她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跑过来道歉?”

    又有人持不同的意见,疑惑地道,这话一出,当即惹来的身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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