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让这鱼塘给勾起来喽。”

    陈兴平笑了笑:“是啊,钱叔,有点奔头,干活都有劲。”

    钱向东点点头,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了些:“有几个老伙计,还有邓通、武奇他们,私下里找我嘀咕了好几回了。说光靠这鱼塘,来钱还是慢,而且风险都押在这一处。咱们这靠山吃山的,能不能……再琢磨点别的路子?”

    陈兴平心里一动:“钱叔,您有啥想法?”

    “想法嘛,倒是有个不成熟的。”钱向东用烟袋锅指了指远处云雾缭绕的大山,“山里宝贝多啊。野猪、獐子、兔子……以前是祸害庄稼,可要是能圈起来养,那不就是肉?皮子也能卖钱!城里现在不是稀罕野味吗?咱们搞个养殖场,专门养这些山货,你看咋样?”

    陈兴平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个想法很大胆,但也确实有搞头!

    山里野物多,食物来源丰富,如果能成功驯养,绝对是条好财路。

    陈兴平之前也想过这个法子,但是这需要村里所有人积极响应才行。

    之前要是陈兴平提起来的话,村里人怕是不会这么积极,如果是钱向东提起的话,那这事怕是能成。

    “钱叔,这想法好!”陈兴平兴奋地一拍大腿,“咱们这环境,天生就适合干这个!比平原地带有优势!”

    “你也觉得可行?”钱向东脸上露出笑容,但随即又皱起眉,“可这最难的就是开头啊。这野物性子烈,咋抓?抓来了咋养?咱谁也没搞过,心里没底啊。”

    这时,听到两人谈话的邓通、武奇、吴会计,还有几个心思活泛的村民也都围了过来。

    一听要搞野生动物养殖,大家都来了兴趣,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养野猪?好家伙,那玩意凶得很,圈得住吗?”

    “獐子好,香獐子!麝香值钱着呢!”

    “兔子也行,繁殖快!”

    “关键是咋抓?用枪打?那不就打死了吗?要活的才行啊!”

    “下套子?挖陷阱?费劲巴力的,还不一定逮得着活的,容易伤着。”

    说到抓活物,大家都犯了难。

    这确实是个卡脖子的问题。

    忽然,他眼睛一亮,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抓活的……我好像记得个法子!”陈兴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兴奋。

    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身上。

    “啥法子?兴平哥你快说!”邓通急不可耐。

    陈兴平努力回忆着:“小时候,跟我太公上山,他跟我说过一种土法子。说山阳坡的一种草,叫……叫‘洋金花’,也叫闹羊花。这花和叶子有毒,但用得巧了,能麻翻牲口。”

    “洋金花?”众人都没听过。

    “对,”陈兴平越说思路越清晰,“太公说,老辈猎人有时候想抓活的小兽去换钱,就用这个。把洋金花捣出汁水,少量地抹在箭头上,或者吹箭上,射中猎物后,不多会儿那猎物就会浑身发麻,动弹不了,但不会死。过几个时辰药劲过了,就能缓过来。”

    “还有这种神药?”武奇惊讶道,“那不就是蒙汗药吗?”

    “差不多就是那意思,”陈兴平点头,“但这药量必须掌握得极准,多了就毒死了,少了没效果。而且只对不太大的野物管用,像野猪那种大牲口,估计够呛。”

    “够了够了!”钱向东激动得烟袋锅都不抽了,“咱先不贪大,就从獐子、鹿崽子、野兔这些东西下手!这法子要真行,那可解决了大问题了!”

    “兴平,你认得那洋金花吗?”吴会计谨慎地问。

    “有点印象,太公指给我看过,开喇叭状的黄花。咱们可以先上山找找看,找到后,抓几只兔子试试药性,摸准分量!”陈兴平道。

    希望之火在每个人眼中燃烧起来!

    原本觉得千难万险的事情,突然有了突破口!

    说干就干!

    经过队委会和村民大会讨论,绝大多数人都支持这个大胆的计划。决定兵分两路:一队人马,由钱向东总负责,邓通带壮劳力,按照陈兴平凭记忆和打听老猎人画出的粗略图纸,在村后山脚下一处背风、有水、相对僻静的地方,清理场地,搭建养殖场的围栏和棚舍。

    另一队,则由陈兴平亲自带队,武奇、还有另外三个手脚麻利、胆子大、有点狩猎经验的年轻后生,组成狩猎队,上山寻找洋金花并试验捕猎。

    陈兴平深知责任重大,进山前反复叮嘱狩猎队的人:“咱们是去抓活的,不是去打猎。一切听指挥,安全第一!洋金花的用量是关键,一点不能错!抓到东西,咱们就是功臣,抓不到,也不丢人,慢慢摸索!”

    狩猎队的小伙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又紧张。

    第一次进山,目标明确,寻找洋金花。

    陈兴平凭着模糊的记忆,在山阳面的坡地、碎石滩附近仔细搜寻。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在一片向阳的乱石坡上,找到了一小片开着漏斗状淡黄色小花的植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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