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列克谢拽住父亲的手,他感到父亲的手冰冷而潮湿,"那件大衣左口袋有金属牌吗?"

    当警察翻开大衣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金属牌上刻着"德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彼得罗夫,1979-1982,阿富汗",每个字母都像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在金属表面留下粗糙的凹痕。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金属牌背面用血写着几个模糊的数字:"7.19.1980",那个日期正是莫斯科奥运会开幕后的第三天,也是第一起塑料立牌离奇事件发生的日子。

    窗外,伏尔加河的冰层发出低沉的呻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河底苏醒。

    事情在立春那天急转直下。娜塔莎在厂区锅炉房发现谢尔盖的工牌——那枚总别在帽檐上的金属片。此刻它正躺在灰堆里,背面用指甲刻着模糊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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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同警察打开更衣室时,所有人都倒吸冷气:谢尔盖的工装裤整齐叠放在长凳上,裤管里灌满黑水,水面漂浮着塑料碎片——正是药剂师小屋那个"博列斯拉夫"立牌的残骸。更诡异的是,墙上挂钟停在两点整,而更衣柜里谢尔盖的私人物品全部消失,只剩半块啃剩的苹果核。

    更离奇的是全城立牌集体"失踪"事件。圣彼得堡电影博物馆丢失了《战舰波将金》的敖德萨阶梯场景模型,叶卡捷琳堡歌剧院前《天鹅湖》舞者立牌不翼而飞。当阿列克谢在旧货市场发现柳德米拉立牌时,它正被个戴黑礼帽的男人用600卢布买走——那人的虎口处有刺青:交叉的AK47和东正教十字。

    "那是阿富汗圣战者的标志..." 阿列克谢父亲翻着《苏联军事百科全书》的手微微发抖,"1984年喀布尔战役后,这种符号开始出现在..."

    阿列克谢在《列宁格勒真理报》档案室泡了三天。管理员玛莎大妈总爱用沾着墨水的手指推眼镜,此刻正狐疑地打量这个频繁查阅1980年奥运村报道的少年:"小伙子,那年莫斯科奥运会后,所有相关报道都被收走了。"

    但阿列克谢还是找到了关键线索:1980年7月19日莫斯科奥运村曾发生离奇死亡事件,所有塑料立牌在暴雨夜集体站立,指向观众席第三排。调查记者列昂尼德·帕夫洛维奇在报道此事后失踪,三个月后尸体在莫斯科河浮起,怀揣着未完成的《塑料杀手》小说手稿。

    更恐怖的是,娜塔莎在厂区冲洗照片时,意外发现立牌出现在每个关键现场:药剂师小屋、德米特里家、谢尔盖的更衣柜...所有照片中的立牌姿势都不同,仿佛在不断移动。而每张照片的拍摄时间,都精确对应着当事人失踪前24小时。

    当警方从河底打捞出谢尔盖尸体时,他嘴里塞着塑料碎片,双手呈爪状,似乎要抓住什么。尸检报告显示他在水下存活了12小时,肺部却没有积水。更诡异的是,他的指甲缝里嵌着塑料微粒,与药剂师小屋立牌的材质完全一致。

    阿列克谢在《共青团真理报》找到篇文章:全苏塑料厂生产的等身立牌在1986年统一更换过模具,所有面部模具都来自同一个神秘客户。更讽刺的是,娜塔莎后来嫁给了那个总在药店门口"站岗"的博列斯拉夫——尽管他早该在阿富汗战死。

    多年后阿列克谢在基辅大学图书馆翻到本禁书《塑料时代的苏联》,作者是失踪记者列昂尼德的遗孀。书中提到: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期间,某个神秘组织用特殊材料制作立牌,内含阿富汗战场的亡魂意识。当暴雨冲刷掉表面的保护层,这些"容器"便开始移动,寻找下一个宿主...

    至于那些会移动的立牌?当你在俄罗斯的某个小镇夜归时,留意那些站在阴影里的塑料人偶。它们的嘴角是否在笑?它们的眼睛是否在追随着你?毕竟在这个连鬼魂都要排队领取配给食品的国家,有些秘密永远不该被揭开。

    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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