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重要!我来只是要跟你谈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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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斯卡的腿已经软得像灌了铅,却还强撑着挺直了腰杆。

    他知道自己不能露怯,一旦示弱,这些人中就有可能有人反水,去投靠自己的兄弟,“你做梦!我这可有七个人,你就算杀了我,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悄悄给其中的一人使了个眼色,他最擅长偷袭,此刻也正慢慢绕向了晏盈身后。

    他的短刀在袖中藏得严严实实,泛着哑光的刃口,却已经对准了晏盈的后心。

    晏盈却像背后长了眼睛,突然侧身,量子光刃擦着他的手腕划过。

    那人惨叫着后退,手腕上的伤口却已经涌出鲜血,“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内格外刺耳。

    “我能悄无声息进来,自然也能全身而退。”晏盈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剑刃却又逼近了一分,“不过...你是不是还忘了些什么?在他们有机会对付我之前,你可是就已经没机会了!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的兄弟?”

    帕斯卡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深吸一口气后,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了一些,“等等!你刚说谈谈!那行!我们谈谈!”

    “那行!我就直说了!我是陆和联来的,想跟你谈合作!不过前提是,先要把下面的那个实验室毁了!”晏盈微微点了点头,满脸郑重地要求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昔拉’?”帕斯卡很是小心地确认了一声后,却立刻又紧紧皱起了眉头,“但你说的这个,肯定不行!那是父亲的心血,他不可能同意的!”

    ”你先别急着做决定!有个问题,我倒是想先问问你!”晏盈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应该也知道,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了你弟弟!他好像对酋长的位置,已经是志在必得了!你就真的不担心?”

    这话像重锤般砸在帕斯卡心上。

    他想起三个月前,扎克利就曾在议事厅外私下威胁过他,“识相的,就把手里的护卫兵权交出来,不然等父亲百年后,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当时他以为父亲还在,扎克利不敢乱来,可现在...父亲随时可能死在实验室里。

    就他手里的这点人,根本挡不住扎克利,而且扎克利的身后,甚至还有着弗鲁姆部落的支持。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帕斯卡的声音有些发虚,却还想继续挣扎,“只要父亲安全,他们就不敢动我!”

    “是吗?你们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但要是这次你父亲真的不在了,你就有把握了吗?”晏盈突然提高声音,剑刃直接抵在了帕斯卡的咽喉处,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屏住呼吸,“而且你觉得,我们会没有准备就进来?外面的铁门和控制室的铁门,也都够坚固了吧?我们不照样都拿下了?”

    帕斯卡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震惊,却没半分愧疚。

    他从小就知道,在这个部落里,权力才是唯一的生存法则。

    亲人的命在酋长之位面前,不过是碍眼的绊脚石。

    “二公子,别听她的!她是入侵者,怎么可能真心帮您?他们肯定是没办法了,才会来偷袭你!”站在沃夫身边的霍尔突然开口,他是七位亲信里最擅长算计的,此刻却带着几分谄媚的语气,“而且,只要我们守住核心区,等希克斯大人安全了,您就还是二公子,将来也总会有机会的...”

    “是啊!总有机会的!你可以不用听我的,因为这条命本来是你的,将来能不能当上酋长的也是你!”晏盈的目光突然转向霍尔,大剑的尖端指向了他的胸口,“至于他,跟谁不都一样?或许是在你被拉斐尔削权时,又或是被扎克利流放后?”

    “你给我闭嘴!”这话再次狠狠戳中了帕斯卡的痛处,让他的脚底窜上来了一股寒意。

    他听着晏盈冰冷的语调,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哎!闭嘴不难,可变了的心,终究还是变了!”晏盈察觉到帕斯卡已经动摇了起来,立刻就又补充了一句。

    帕斯卡用余光扫了晏盈一眼,却没有出声回应,但很快,却又给卡姆递了个眼神。

    卡姆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左手抓住霍尔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一扯,右手的匕首,就狠狠扎进了他的背心。

    锋利的匕首刺穿了霍尔的心脏,鲜血喷溅在青铜书架上,染红了上面的羊皮卷。

    霍尔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甘。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帕斯卡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踢开脚边的血迹后,才继续和晏盈商量道:“但我还有个条件,不能伤害我的族人,他们是我将来当酋长的根基。”

    “没问题!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继续!”晏盈点了点头,收回了抵在帕斯卡咽喉处的剑刃,“但首先,你是不是应该让人去通知科恩,把你们的人都撤回来?”

    “卡姆!”帕斯卡赶紧点了点头,又迅速向卡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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