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有晏在，北虏踏不进九州（求月票）(3/3)
毙命。
至于汤思所在的神殿，已在意识层面彻底湮灭，连同那份《顾氏命轨》一起，化作宇宙尘埃。
风暴平息后，天地重归寂静。
顾晖瘫坐在地，气息微弱，银甲破碎，嘴角溢血。但他脸上却带着释然的笑容。
王友直策马上前，声音哽咽：“元帅……我们……赢了吗？”
“赢了。”他艰难抬头，望向晴朗夜空，“也输了。”
“什么意思？”
“我们打败了一个敌人，但也失去了一个时代。”他苦笑，“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抽奖系统，不会有属性卡，也不会有轻易改变命运的机会。顾家，要靠一代代人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了。”
王友直默然片刻，忽然大笑：“哈哈哈……好！这才是真正的世家之道！靠天不如靠己，信神不如信人！”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愿追随元帅，重建北疆，设屯田、修驿路、立学堂，教化胡汉，永绝边患！”
其余将士见状，纷纷下马跪拜，齐声高呼：“愿随元帅，开万世太平！”
声浪如潮，震动山河。
三日后，顾晖班师回朝。
朝廷震动，百官迎于郊外。赵伯琮亲率皇子出城十里相迎，欲行大礼。
顾晖急忙拦住：“陛下折杀老臣矣。此战胜非一人之功，乃三军用命、百姓支前、天地垂怜所致。”
赵伯琮叹道：“卿谦逊如此，更显高义。朕欲加封太师，赐丹书铁券，世袭罔替。”
顾晖却摇头：“老臣年迈，志在归隐。只求陛下答应一事。”
“但说无妨。”
“请废除‘贵族荫补制’，推行‘军功授田法’；开放科举武科，凡有才能者皆可参选；并在北疆设立‘边学’，不分胡汉，一体教化。”
皇帝沉吟良久，终允其所请。
数月后，新政颁行天下，史称“晖政改革”。
而顾晖本人，则悄然返回冠军侯府，将通灵玉埋入祠堂地基之下，亲手封印了那段超凡往事。
某夜，他独坐院中赏月，忽闻墙外孩童诵读之声：
“……昔有顾元帅，持玉破天关，一怒为苍生，万骑不敢还。不求封侯印，但留清史篇。自此后，九州晏然，百年无战事。”
他听着听着，竟落下泪来。
这时，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跑进院子，抱住他的腿：“爷爷，给我讲打仗的故事好不好？”
是他最小的孙女，刚满六岁。
顾晖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好啊。不过今天不说打仗，说一个关于选择的故事。”
“从前啊，有个老人，他本来可以成为神，但他选择了做人。”
小女孩眨眨眼：“做人……很好吗？”
顾晖望着满天星斗，微笑道：
“很好。因为只有做人，才会疼，会哭，会爱，会后悔，也会……真心地笑。”
至于汤思所在的神殿，已在意识层面彻底湮灭，连同那份《顾氏命轨》一起，化作宇宙尘埃。
风暴平息后，天地重归寂静。
顾晖瘫坐在地，气息微弱，银甲破碎，嘴角溢血。但他脸上却带着释然的笑容。
王友直策马上前，声音哽咽：“元帅……我们……赢了吗？”
“赢了。”他艰难抬头，望向晴朗夜空，“也输了。”
“什么意思？”
“我们打败了一个敌人，但也失去了一个时代。”他苦笑，“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抽奖系统，不会有属性卡，也不会有轻易改变命运的机会。顾家，要靠一代代人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了。”
王友直默然片刻，忽然大笑：“哈哈哈……好！这才是真正的世家之道！靠天不如靠己，信神不如信人！”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愿追随元帅，重建北疆，设屯田、修驿路、立学堂，教化胡汉，永绝边患！”
其余将士见状，纷纷下马跪拜，齐声高呼：“愿随元帅，开万世太平！”
声浪如潮，震动山河。
三日后，顾晖班师回朝。
朝廷震动，百官迎于郊外。赵伯琮亲率皇子出城十里相迎，欲行大礼。
顾晖急忙拦住：“陛下折杀老臣矣。此战胜非一人之功，乃三军用命、百姓支前、天地垂怜所致。”
赵伯琮叹道：“卿谦逊如此，更显高义。朕欲加封太师，赐丹书铁券，世袭罔替。”
顾晖却摇头：“老臣年迈，志在归隐。只求陛下答应一事。”
“但说无妨。”
“请废除‘贵族荫补制’，推行‘军功授田法’；开放科举武科，凡有才能者皆可参选；并在北疆设立‘边学’，不分胡汉，一体教化。”
皇帝沉吟良久，终允其所请。
数月后，新政颁行天下，史称“晖政改革”。
而顾晖本人，则悄然返回冠军侯府，将通灵玉埋入祠堂地基之下，亲手封印了那段超凡往事。
某夜，他独坐院中赏月，忽闻墙外孩童诵读之声：
“……昔有顾元帅，持玉破天关，一怒为苍生，万骑不敢还。不求封侯印，但留清史篇。自此后，九州晏然，百年无战事。”
他听着听着，竟落下泪来。
这时，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跑进院子，抱住他的腿：“爷爷，给我讲打仗的故事好不好？”
是他最小的孙女，刚满六岁。
顾晖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好啊。不过今天不说打仗，说一个关于选择的故事。”
“从前啊，有个老人，他本来可以成为神，但他选择了做人。”
小女孩眨眨眼：“做人……很好吗？”
顾晖望着满天星斗，微笑道：
“很好。因为只有做人，才会疼，会哭，会爱，会后悔，也会……真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