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笙吻下来的时候,徐染还在想,杜笙好像对这里格局很熟悉。

    但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就被杜笙的动作打散。

    徐染出院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碎花的短袖长裙。

    裙子胸前是一粒粒地纽扣。

    他把她抵在墙上,边吻着,先按了一下墙上,徐染听到滴地一声,杜笙打开了暖气。

    然后就开始动手将纽扣解开,但,纽扣是布艺的,摩擦力比较大,解起来有些费事。

    好不容易解了三颗,杜笙已经有些不耐烦。

    心里有些后悔让助理带了这条裙子。

    不得要领,他干脆双手用力,直接将裙子撕开来。

    徐染惊呼一声,冷风灌入胸前,接着就被温暖的胸膛贴紧。

    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的?

    徐染不知道,杜笙的衬衫早就不知道被扔去哪里。

    他拿起她抵在胸前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

    “染染,抱紧。”他说。

    她乖乖照做。

    接着就被人抱起来,吻没有停。

    走了几步,在徐染连杜笙脸都看不见的黑暗里,杜笙准确地找到了沙发。

    然后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用手护住她的头,人顺势覆上来。

    吻落在她的耳边,落在肩头,不知道是身体裸露在外,还是因为他的吻似火般,她一阵阵战栗。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路灯的光印在玻璃窗上的水珠上,斑驳点点。

    而在玻璃的另一边,空旷的客厅里。

    两个人,沙发上,坦诚地,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地起伏、交融。

    只剩喘息,只剩缠绵。

    雨后。

    在卧室里,她盘腿背对着坐在他身前,他拿着毛巾细细地擦着她的头发。

    “醒来之后,你好像就没有叫过我学长了。”杜笙似是不经意间说起。

    徐染没有回头,但杜笙却听到她笑了一声。

    “你不知道吗?”她反而问他。

    杜笙抿唇不语,她对严季科也是叫的“阿科。”

    “你对喜欢的人,都这么叫?”杜笙带了点酸味儿地说着,擦头发的动作没停。

    徐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

    牵过他拿毛巾的手,人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他。

    微微起身,捧住他的脸,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然后就脸色微红的半倒在他怀里笑起来。

    杜笙的眸色可见地就深了些。

    看向在怀里笑得乐不可支的人,忽地调转方向,把她压在身下。

    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了火焰。“那你再叫给我听一听。”

    吻,又落了下来。

    雨,又大了。

    雨声里,隐约能听到呢喃声,“阿笙,阿阿笙”

    “再叫一声,染染,再叫一声。”男人说。

    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

    雨声又似乎下得更大了些,砸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一直到凌晨三点雨才真正停下来。

    床单显然被换过,男人仰躺着,被子堪堪盖住了腰腹以下的地方,女人趴在男人的胸上,头发遮住光洁的背,隐约能看到一些痕迹。

    俩人都有些累,但,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此刻毫无困意。

    男人一缕缕地捋着她的头发。

    在医院里,他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徐染跟黎畅说她的梦,但也没有深入去解释,做了这个梦给她带来了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最重要的是,她对严季科到底现在是怎样的感情。

    黎畅聊完懂了,但他没懂,联系不了上下文。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比如他看见她醒来,她就吻他。

    比如她几句话就概括了和严季科的过往。

    比如刚刚她的主动和热情,俩人在情事上的契合和愉悦又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失去和严季科记忆后的徐染,对他也很投入,但缺失了一部分感情,他相处起来每日惴惴不安地,害怕她想起来,更害怕她离开。

    两个人相处起来很快乐,但杜笙自己知道,就像是隔了一层薄纱,朦胧而不真实。

    可现在,从她醒来看到他那一刻的欣喜,都又好像不一样了一些。

    嗯,他有些忐忑,又有些隐秘地探究到最终答案的兴奋感。

    她没有挑明,他需要证实。

    想到这里,他试探着说:“今天,你好像不一样了些。”

    徐染虚虚地应了一声,“嗯?”

    腰好酸。

    拿过男人的手,“帮我揉一下这里,好酸。”

    声音轻柔,像小猫一样。

    大手顺从地松开头发,扶上腰,轻轻揉搓着。

    “所有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那你还难过吗?”杜笙尽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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