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可算来劲儿了!

    而赵北晴在当着老皇帝的面、承认伏沽小酒馆是属于自己的店铺、并说出了准备开粮店的事情后。

    老皇帝就让她出宫,还没让她说出粮仓的位置。

    她不肯,要见哥哥,老皇帝也应允了。

    连给赵北晴大闹一场的机会都没有。

    而赵鸿英在听说赵北晴承认之后,抖着身肥肉,在自己的书房内、笑得很是开心。

    他张着嘴,由旁边伺候的宫女、将猪蹄子上的肉、一丝丝剔下来、喂进他的嘴里。

    就这么吃着,就这么高兴着。

    高兴得伺立在另一旁的幕僚,就小心翼翼问出了声。

    “王爷您弹劾宁静郡主失败了,您怎么还反而高兴了呢?”

    “哈哈哈,”

    赵鸿英一把掀开宫女的手,大笑着坐起身。

    看也没看一眼、被吓得立刻跪去地上的宫女,就对着幕僚道:“本王明知告不倒宁静郡主,本王的目的,只是让她以后收粮草生意时、给本王收敛着点儿。”

    粮食的生意,赵鸿英也在做。

    自然,能采买的地方、离着京城越近越好、越省事。

    反正以他的名义、不愁卖。

    哪怕他粮店里的东西卖得全京城最贵,凡是权贵之家,也都得乖乖地从他的店里买。

    那自然,路上的运输费用,他就想要越低越好。

    可自从赵北晴来了京城、开了醉香酒庄,别说附近的粮食了,就是稍远些的、甚至更远些的江南的,他赵鸿英都不太容易收得到了。

    这可是把他的大肥肉、咬掉了一大口啊,他怎么可能容忍着?

    他告一告,是既想试探一下父皇对西南侯的底线,二来就是警告一下赵北晴、手别伸太长。

    不仅是粮食上别伸手,酒水的生意上也是。

    都把他的酒水生意抢走一大半了,哼!

    “可是……宁静郡主不是都面禀陛下了嘛,这就等于过明路了啊。”幕僚还是不解地道。

    赵鸿英脸上的肥肉,笑得抖了起来。

    他抓起割肉的小刀,一刀刀扎着还没有吃完的那个猪蹄,说道:“本王不是查到她在城内有个粮仓吗?她再面禀陛下,那粮仓也得交出来了。”

    “一交出来,就属于本王了。她的酒水生意、也会受挫。之后,她还会敢和本王抢吗?”

    “再说了,这回就算让她躲过去了,下回呢?下下回呢?”

    “本王随时能给她加条罪名、抓她个把的下人,她还能回回去找陛下?”

    “她不烦,陛下也该烦了。”

    听得幕僚立刻竖起双手的大拇指,夸赞道:“果然还是王爷您精明,智计更甚天下一筹。”

    胜一个小女子算什么?

    胜过读书人又算得了什么?

    要天下第一智计无双、才不辜负了他们家建王爷的头脑和身份。

    这个马屁果然拍得赵鸿英心花怒放。

    扔掉小刀站起身,从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声不敢吭的宫女背上踩过去。

    摆了摆手,“这个,赏你了。”

    幕僚急忙跪下谢恩。

    宫女顿时吓得差点儿失禁,绝望地想发出乞求,却只能更绝望地看着那个幕僚、靠近自己。

    她很清楚:如果她敢求饶,会生不如死。

    可这个幕僚是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人……

    宫女都记不清:有多少女子被主子赏给了这个人,又在仅仅几夜后、如破碎的玩偶般被丢了出来。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

    赵鸿英才不会管下人怎么想,他提了提快掉到屁股下面去的腰带,揉搓了几下裆部,往两侧甩抖了几下腿,去往了后院。

    今日,有下面的人、孝敬上来几个雏儿。

    正好他今日心情爽快,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很快,王府后院的某座院落内,就传来女子稚嫩却破碎的惨叫之声。

    在自北向南的寒冷夜风之中,传出去很远。

    今夜无月,寒风烈烈。

    京城最大当铺的掌柜,今晚不知怎的,有些心绪不宁。

    当寒风将一扇、面朝北方的窗户、给强硬拍开之后,掌柜就干脆披衣起了床。

    提上气死风灯笼,出了屋,向着仓库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却没看到护院人影儿。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脚下又拐个弯,想朝下人房过去。

    一阵大风猛地旋来,差点儿将他身上厚厚的冬袍、给刮去了地上。

    他连忙拽住,仍被刮了个趔趄,于是火气更大。

    虽说他们这几家铺子背后的东家是英王,没人敢惹、更没人敢动手脚,所以平日里,和别的商铺里的人手也差不多。

    但他这是当铺啊,旁边还是票号,怎么着都安排的有五十个护院。

    哪知那些护院平日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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