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形状别致,烤成焦黄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另一盘白色软糕,切成拇指大小,一颗颗整齐排列,透着宜人的香甜味儿……

    几碟翠绿绿的腌菜,金黄流脂的腌鹅蛋、熏烤晾晒的果干,各种精致的吃食摆了一桌。

    贾琮好奇拿过一块馕饼,只觉得入口酥脆可,里面还夹塞细嫩羊肉和素菜,味道很是爽口美味。

    五儿笑道:“知道三爷很快就要下场春闱,要在号监里呆足九日,吃睡可比不得家里。

    如今已过了三月,天气和暖,新鲜菜肴放不得久,我和龄官大早就起来,做了几样容易存放的新吃食。

    三爷吃这种烤饼,是学着外头卖的伊犁馕饼,里面的新鲜羊肉用盐水略腌过,可以多放几天都没事。

    还有这盘人参茯苓糕,用的米粉夯得紧实,又耐饱又香甜,也能存放七八日,可以给三爷做干粮……

    其他的腌菜、熏蛋等小菜,都能保存多日,三爷都尝尝味道,哪几种喜欢,我们就多备一些,到时候可以让三爷带进场充饥。

    家中好多年没人下过春闱,我让妈妈特地去外头打听过,说贡院的饭菜口味极差,而且价钱昂贵。

    我们想着自己备足才好,要让三爷吃了不称心的东西,耽搁了做文章考状元,可就太糟糕了。”

    贾琮见五儿和龄官,脸上都有困乏之色,想来是天还没亮就起来忙碌。

    他把桌上各种新作的吃食,都品尝了一遍,自然是样样可口,倒也不是哄她们开心,的确做得都很好吃。”

    贾琮给五儿和龄官都夹了块馕饼,笑道:“再帮我准备两个粗些的竹筒,下场之前灌满凉好的滚水,可以入场多用几日。

    你们是不知道,贡院一年都不开考一次,里面的水井长日无人打理,积满落叶灰尘,井水十分难喝,喝了说不得还要坏肚子。

    再帮我备一个小炉子,到时可在号监里烘烤干粮。

    贡院的菜肴虽然难吃,但是米饭却都是一样的,到时我只买米饭就是,加上你们准备的吃食,也就没什么纰漏了。”

    龄官突然说道:“三爷,我听内院的婆子说起,城北新开一家南货店,店主是金陵人,专门贩卖南边海湖水货。

    咱们去买些上等腌制海鱼海菜,我在南边时常见这些,鲜香可口,放上几月都不坏。

    三爷入场之前,先用水蒸煮凉干,到时带进号监,用炉子一烤就能用。”

    贾琮笑道:“南方的海货可是好东西,就按你的意思,让管家挑好的买一些,我们自己先尝尝鲜。

    不过,你们是不是置办太丰富了些,我是下场春闱考学,这吃用都快赶上家里了。”

    一番话逗得饭桌上笑声一片……

    ……

    荣国府,凤姐院。

    堂屋之中,大早五儿还没从东府过来,林之孝正在和平儿上报账目,王熙凤依靠在罗汉床上倾听。

    因三月中旬将近,西府本月用度要做盘算,过了二十之后,各项用度要关账控支,本月的各房月例银,也都要一一发放。

    自从贾琮降等承袭二等将军,荣国爵产也被降等消减五百石。

    即便王熙凤按贾琮的意思,将西府人口做了大幅裁剪,但每月公中收支,也就堪堪拉平,每月几乎是一锤子买卖,盈余十分微薄。

    一旦本月府上出了用度大事,基本就要从下月提支。

    这种公中银流紧缩的状况,对于王熙凤这种管家人来说,是颇具压迫的态势。

    俗话说:宁可顿顿急不可一顿饱。

    因此,常常会促使她挖空心思,从各处捐减开支。

    随着林之孝报读各处用度,前面各项读过,王熙凤都没说话,直到林之孝报到宝玉房里月例支出。

    王熙凤皱眉问道:“我听着每月宝玉房里的月例银子,都是支出极高,都快赶上老太太房里了。

    以往这项我都没细究,但如今琮兄弟承爵,府上降袭又少了大笔爵产进项。

    如果不事事仔细,每月花银子没个法度,也不用两年,这个荣国府也就精穷,我们也不能看着不管。

    林之孝家的,你说说这细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之孝家的说道:“宝二爷房里月例银子支用额度大,主要是他手下人口太多。

    一等丫鬟一个,就是袭人姑娘,另有二等丫鬟七个,就是麝月、媚人、秋纹、碧痕、绮霰、檀云、小燕。

    另外还有三等粗使丫鬟六人,就是佳蕙、坠儿、紫绡、靓儿、篆儿、春燕。

    这些一共就是十四人,一等丫鬟月例一两,二等丫鬟每月一吊,三等丫鬟每月五百钱。”

    平儿听了有些咋舌,她也知道宝玉身边丫鬟多,但宝玉以往是荣国府宝天王,所以下意识没去仔细算计。

    如今听了林之孝家这般如数家珍,着实吓了一跳,按这个人数计算,单宝玉房里丫鬟每月例银子,就要花去十几两。”

    王熙凤却微微冷笑,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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