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杨定冲了过去。

    他的意图很明显,要冲过来抱杨定的腰。

    当尉古真的手将要触及杨定之时,眼疾手快的杨定微微一闪,贴着他的身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不但躲过了尉古真,而且转到了尉古真身后。

    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尉古真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双臂一用力,把他摔到了还坐在地上的拓跋虔身边。

    看着两个坐在地上的大汉,围观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贺讷转头看向陈望,微笑道:“李将军、杨将军真乃神人也,我们朔北无人企及。”

    另一边的长孙嵩抚须赞许地道:“广陵公麾下真是藏龙卧虎啊。”

    “我从未渡过黄河,没想到河南晋人竟如此勇悍,佩服,佩服。”满脸虬髯的叔孙普洛,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地表情道。

    陈望停止了咀嚼,将那橄榄状的东西咽到肚子里,一股清凉之气从丹田升起,直贯大脑,不禁精神一爽。

    他把两个胳膊高高抬起,将两个宽大的袍袖褪到臂弯,挽了起来,右手执盏,豪迈地高声道:“来!单于、二位大人!我们为三位勇士满饮此盏!”

    “好!广陵公请!”三人一起高声喊道,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饮罢,几个人再抬头看向场地,拓跋虔和尉古真已经各自抓住了杨定的一只胳膊。

    远远看去就像两个老鹰抓住了一只小鸡,场面煞是滑稽,强弱明显,高下立判。

    围观众人反倒是为杨定鼓起了劲,纷纷喊道:“杨将军反击啊!杨将军威武!”

    陈望喝了满满一大盏马奶酒竟然连酒嗝都没打一个,喉咙里也没有了灼热感,跟喝了一碗温水似的,不禁对贺氏姐妹二人感激不已。

    他凝神看向杨定,见他神形如常,未有半分急躁惊惧之色,于是放下心来。

    依他对杨定的了解,应该是胜券在握。

    于是端起酒盏来,向左边的贺讷,右边的长孙嵩、叔孙普洛道:“朔北二位勇士力大如牛,恐陈某麾下杨定非其对手,我们满饮此盏,敬两位勇士。”

    “呃……”贺讷迟疑了一下,心道,广陵公今日的酒量何以如此之高?

    他看着陈望一仰脖,喝尽了盏中酒,赶忙跟着一起喝了,满腹狐疑起来。

    场地中,杨定双臂无法动弹,但抬起右脚用脚尖踢在右边的拓跋虔腿弯处,拓跋虔的左腿像触电一般抖动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拓跋虔手上的劲道下意识地松了许多。

    就在这一霎那间,杨定从他手里抽出了右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左边尉古真钳住自己的右手,双手用力,向风车一样的摇动起来。

    尉古真右臂吃痛,身子跳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如果不跳,右臂可能就让杨定给转下来了。

    在尉古真落地的同时,那边的拓跋虔趁杨定还未及回头,一个泰山压顶扑向了杨定。

    好个杨定,眼角余光早已看见拓跋虔的动作,他并未回头,蹲下身子来了个后扫堂腿,向一根铁棍狠狠地砸在了拓跋虔的双脚脚踝上。

    “啊!”拓跋虔吃痛,一声吼叫过后,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杨定脸不红心不跳地站在中间,低头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尉古真和拓跋虔,冷哼道:“还能再战否?”

    “不战了,不战了。”两人躺在地上,一个捂着屁股,一个摸着腰,连连摆手,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望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杨定外表看虽然身材显得并不魁梧,但他的外表欺骗了很多人,其肌肉骨骼并不松软羸弱,能为氐秦上将中的出类拔萃之人,力量自然是不逊于任何人。

    否则冲锋在俱甲重骑的千军万马之中,怎会有力气杀人?

    力气小的话,敌人伸着脖子让你砍,砍到百八十人也就手软了。

    再辅以杨定矫健灵敏的身手,才赢得了关中双枪的美誉,绝非浪得虚名。

    他和拓跋虔、尉古真二人相比较,就像是种地的庄稼人与一个经常打架的城里人互殴,力量可能胜出些许,但论起灵活技巧就显得太过笨拙,不堪一击。

    看着杨定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白色长袍,披在身上,分开目瞪口呆的人群,昂首消失在暮色中,陈望再次举起了盏中马奶酒,环顾身边贺讷等三人,微笑着道:“单于,二位部帅,都是军中良将,我们再饮一盏。”

    三人慌忙一起摆手道:“不不不,广陵公,容我们缓一缓,缓一缓。”

    陈望哈哈大笑,一仰脖,将盏中酒饮尽。

    ————————————

    当贺讷、长孙嵩、叔孙普洛喝得不省人事,被人抬走之后,已是月挂高空,苍穹幽兰。

    陈望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向自己帐篷走去。

    花弧在身后关切地问道:“平北将军今晚喝了五大觞马奶酒,有没有什么不适?”

    陈望背着手,呼吸着夜晚的新鲜空气,毫无倦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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