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脸色一沉,回答中透露着明显的不满:“路途遥远且艰险,沿途贼寇横行,难以将贡品安全送达。”

    曹操怒目而视,喝问道:“我已荡平中原群寇,如今四海升平,何处来的贼人?”

    张松听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张鲁猖狂,他又怎会不远千里,跋涉至许昌,忍受这曹操的冷眼与怠慢?

    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南有孙权虎视眈眈,北有张鲁野心勃勃,西有刘备兵强马壮,哪一个不是手握重兵,雄踞一方?这便是你所谓的四海升平?”

    曹操闻言,不禁语塞。

    他能容忍张松长得丑,但长得丑却又出来膈应人,那就是张松不懂礼数了......

    次日,曹操亲赴西教场阅兵,张松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全程斜着眼睛观看。

    良久之后,曹操唤张松到身前,亦斜着眼睛看他,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问道:“刘璋麾下,可有这样雄壮的兵力?”

    张松见曹操居然斜眼看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蜀中之地,未曾见过如此兵革。吾主刘璋,以仁义治民。”

    曹操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瞪大了眼睛,愈加斜眼视之。

    别看张松身材短小,放荡不羁,不重视节操,然而他见识过人,很有才干,更有胆识。

    面对曹操的威压,张松毫不畏惧,不仅斜着眼睛看曹操,而且还歪着头,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斜眼看斜眼,相互不顺眼,曹操拍案道:“我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天下无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这天下间的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张松没想到曹操竟会如此幼稚,他岂是被吓大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针锋相对地反驳道:“哦?不知曹公是否还记得,濮阳攻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这些战绩,还真是天下无敌啊!”

    曹操难以置信地斜眼看着张松,难道这个地豆子不怕死吗?

    还是觉得他的长剑不锋利了?

    曹操怒火中烧,指着张松的鼻子怒骂道:“你这无知的地豆子,竟敢公然揭露我的短处!”

    “侍卫,把张松推出去斩了!”

    杨修见状,急忙上前求情,但曹操的怒气却丝毫未减。

    就在此时,荀彧挺身而出,进言劝阻曹操。

    他言辞恳切,详细阐述了斩杀张松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请曹操三思而后行。

    曹操转头看向荀彧,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荀彧三日内第七次反对他的决定了。

    曹操目光深沉,想到荀彧昔日之功,不忍多加苛责,只是命令荀彧持棍将张松乱棍打出。

    月黑风高,荀彧独自正在府中喝闷酒。

    就在此时,荀攸匆匆闯入,见荀彧这般模样,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他疾步上前,大声喝道:“堂叔!大祸临头,你怎还有心思饮酒作乐?”

    荀彧已然半醺,竟不理会荀攸,只顾闷头喝酒。

    荀攸顿时急了,忍不住大声疾呼:“堂叔!你命悬一线,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

    荀彧愣了下,便接着喝酒。

    荀攸一把抢过酒杯,摔在地上,怒道:“堂叔,你再这样下去,丞相那里恐怕就要容不下你了!”

    没了酒杯,荀彧索性抱起酒坛,直接豪饮。

    他是谋士,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烈酒直冲喉头,呛得他连连咳嗽。

    荀攸在一旁看着,心中焦急如焚。

    若荀彧是他堂侄,他早就大嘴巴子扇上去了。

    但现实是,荀彧是他堂叔,他若无故动手,便是无德。

    荀攸深深叹了口气,劝道:“堂叔,你再这样与丞相对着干,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直到此时,荀彧终于停下了饮酒,缓缓抬起头,开口问道:“难道丞相膨胀了?听不得逆耳的忠言?”

    荀攸无奈道:“既然堂叔知道,为何明知故犯?”

    荀彧:“......”

    荀攸苦口婆心地劝道:“堂叔,丞相早已今非昔比,如今位高权重,一言九鼎。进谏之事,再不能如过去那般,一味地顶撞直言。”

    荀彧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进谏都要讲究策略了吗?这当真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呜呜……”

    笑声未落,荀彧的眼眶已湿润,他哽咽着继续道:“丞相初心不在,我心如刀绞,心痛......得不能呼吸......”

    荀攸看着堂叔如此痛苦,心中无奈至极。

    然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堂叔走向毁灭,只能再次开口相劝。

    可荀彧却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堂侄如何苦口婆心,他都只是以沉默作为回应。

    半个时辰后,劝说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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