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伤势显然已稳定下来。

    二圣使脸上的讽笑之味愈来愈浓郁:“怎么,对付无恶不作的雷狱,还需要讲光明二字?能除恶贼,便是大义。”

    “去你娘的狗崽子,满嘴在喷粪,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跟老子打上一打,搞背后偷袭,算什么大义?!”赤獠象王此时破口大骂,血沫夹杂在口水之中,都给溅射了出来。

    “啧啧啧啧啧,那本使可不敢,雷狱四大法王一个个肉身都强得可怕,若是选择正面交锋,那岂不像你一样都是有勇无谋之辈?智取才是上策。”二圣使嘲笑道。

    黑渊鹰王嘴角戏笑一声,道:“哼…好一个智取,瞧你说得多么正大光明,难道这也是其它三大宗的谋划?三大宗可不会使出这样卑劣偷袭的手段!”

    二圣使笑着摇摇头,咂咂舌,对黑渊鹰王的话闻而不答,只是道:“有空管别人,还如先顾顾自己。”

    他脸上露出一股诡异的笑容:“让本使猜猜,你们的体内现在是不是有一股阴森森又软绵绵的寒气,在隐隐作祟?”

    这一刻鹰象蛇龙四人皆是一惊。

    黑渊鹰王的神色在此时变得分外严峻:“你怎么会知道?!”

    这简直比苍鸾二圣使出现在这忘雷峰中还要让黑渊鹰王感到惊骇,可以说是十分细思极恐的一件事。

    前者所说的,便是引发碧鳞蛇王怪病的那股寒气。

    虽然中州上人尽皆知碧鳞蛇王喜好吸食人血,但却不知他身患怪病,每当病发时,便是通体冰寒,身泛寒霜,方才想要吸食人血,当然这并不能成为他随便草菅人命的理由,但也算是一个隐情了。

    单单这一点,莫说中州,就算是雷狱之中知道的人也不多,更何况是引发这道怪病的根源—寒气,就算是他们三人,也是在今日比拼元气掌力时亲身感受后方才知道此事—导致碧鳞蛇王病发时通体冰寒无比的,就是这股诡异的寒气。

    然而,这个二圣使,竟是对此病症如此了解!

    而且还竟是知道碧鳞蛇王身上的寒气在方才收手那一瞬间巨幅的传导到了他们三人身上,导致他们四人现在都是身负寒气!

    从刚才到现在,他们不仅在一边压制体内紊乱的残劲,还在不停的想办法化解这股寒气,然而这股寒气虽然在他们体内感觉上只有很少的一丝,但无论他们如何运转元气,都久久未能将其摧毁或逼出,似蛔虫似游鱼,顽劣无比。

    眼下这二圣使对他们的症状如此了解,也是让黑渊鹰王心中越来越不安,而对于他的质问,二圣使脸上只是诡异的一笑而未答,黑渊鹰王的双眸也是渐渐沉了下来,似有所想,然后道:“莫非蛇王身上的怪病,是你苍鸾圣殿搞的鬼?”

    闻声白衣龙王和赤獠象王二人又是一惊,而碧鳞蛇王似是已听不到他们说话,盘坐运气的同时身体和脑袋在那颤抖个不停,面庞上已盖上一层寒霜,周围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因他而降到极寒,虽然二圣使那一掌让得他们四人纷纷反噬,碧鳞蛇王体中的寒气在那一瞬间转移出大量到黑渊鹰王三人体中,但比起前者,他们三人体内的寒气终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尚可压制,而碧鳞蛇王此时怪病发作,已然无法压制。

    面对黑渊鹰王淡淡的声音,二圣使作出一副惶恐的模样,表现得十分夸张:“哎呀这关我们苍鸾圣殿什么事,是你们雷狱的人自己喜欢吸人血,可别往我们苍鸾圣殿身上泼脏水啊!”

    他这副故意嘲讽的模样无疑是令得黑渊鹰王三人的脸上浮现出无比的怒色,赤獠象王当即咆哮:“在那里放那么多狗屁作甚?!有本事再跟老子来打上一场!”

    见状黑渊鹰王立即接话,一声戏笑:“哼,就他现在的情况,恐怕比咱们也好不上哪去,也敢出手?”

    黑渊鹰王的戏笑中充满着无比的挑衅,二圣使听到了也是一声怒笑:“哈哈哈!本使怕你是还没有搞清楚状态,你们四个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本使要动手,随随便便就能让你们人头落地。”

    “噢?那你出手试试?”黑渊鹰王又是一声戏笑:“方才你那一掌让我们四人纷纷反噬重创确实不错,但糅合了我们四人的劲气也不是吃素的,你敢在我们比拼元气掌力时贸然出手,想必也为之反震得不轻吧?”

    “呵,那又如何?就你们现在四个奄奄垂绝的病兽,本使要弄死你们岂不跟捏死地上的蝼蚁一样简单?”二圣使肥厚的嘴角掀起一股轻蔑的弧度。

    “既然如此,我们四人的性命就摆在这里,那你便来呀。”黑渊鹰王又是一声充满无比挑衅味道的戏笑,二圣使闻之也是极其恼火,当即一脚踏出:“哼!既然你们这么早想死,本使便成全你们!”

    然而当他刚一动,胸膛便是一阵起伏,身子瞬间僵固了下来,似有鲜血要翻涌而出,不过他厚唇紧闭,只有一丝血迹缓缓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啊?哈哈哈!老子没看错吧?这畜牲竟是吐血了?哈哈哈哈哈!”赤獠象王不禁爆出一声大笑。

    黑渊鹰王所言不错,别看这家伙方才在他们面前说话时一脸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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