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的脑子还在胡想联翩呢,阿牛却是像见到鬼火一样吓得两腿打颤、失魂落魄,惊呼主人快走啊。

    两人又是一阵落荒而逃。

    直到阿忠说他脚痛的要命,跑不动啦,阿牛才不得不停下来扶着他回去。

    赵炳炎没有想到他们一场欢快的健身运动居然赶跑两个宵小之徒,要是别人告诉他真相,他一定会笑掉两颗大牙。

    次日,阿公和阿婆欢喜的出门去采买食材,回来后两人却沉默不语。

    赵炳炎觉得老人有心事,拦住阿公问到底有啥为难事?

    阿公愤恨的说阿忠欺负人,他家二儿子明日大婚,要阿婆今日就去帮忙。

    赵炳炎如何晓得他们两家过去的情感纠结,给他说村里人相互帮忙,没啥不好嘛?

    阿公说阿忠坏的很,他不愿意阿婆一人去阿忠家帮忙。

    他联想到这两日夜里的事儿有些明白了,阿公大概是担心阿婆一人去阿忠家做事吃亏。

    他看看杨淑妃说屋里吃的、用的都有,他能做饭弄菜,阿公就和阿婆一起去阿忠帮忙如何,人多力量大嘛。

    阿公乐了,一拍大腿说善,他和阿婆一起去主动上门帮忙,看他阿忠还敢使坏。

    杨淑妃不屑的说一个李正算什么东西,敢欺负哀家的百姓,斩首示众。

    赵炳炎赶紧用脚踢她脚趾。

    这女人咋了,动不动就要杀人?

    杨淑妃还不依,质问他怕啥,这里就只有婆婆和阿公,不是外人。

    赵炳炎吓得一愣,这婆娘要大胆暴露自己,亮出她太后国主的身份了吗?

    阿婆却是开森的说对对对,咱们就是一家人,娘子随便说,娘子就是皇后哀家,不怕,不怕。

    赵炳炎瞧着她一脸的懵逼。

    阿公拉着阿婆收拾餐具赶紧走人。

    两位老人离开院子后,大黑跟出去老远,草庐变得清净了。赵炳炎生活煮茶,两个人在太阳伞下慵懒的享受阳光。

    阿忠见阿公和阿婆都来帮工不悦了,说了只要阿婆来厨房帮工的,这老男人跑来干啥?

    阿公却是笑呵呵的说恭喜贺喜,他手脚还麻利,和阿婆一起都去厨房帮工,正好讨杯喜酒吃。

    左右的邻居见状调侃他们,笑哈哈的说好啊,阿公阿婆都来了,一起去厨房做事。

    阿忠很无奈。

    这厮本想抓住机遇,在他的院子逮住阿婆爽一盘的,却弄成这样,只得笑嘻嘻的说去吧、去吧,都去厨房帮工。

    阿婆有自家男人做保镖放心啦,一起朝厨房走去。

    这里的乡村,家家户户办事都是这样,一有大事邻里都来,做饭的,洗碗的一个不缺,只需要管饭。

    有的人家办宴桌凳碗筷不够,还要把各家的桌子凳子写上名字借来使用,一桌接一桌的排成流水席吃宴。

    赵炳炎和杨淑妃在草庐无忧无虑的嬉戏,放飞,玩的十分开森,杨淑妃出了一身的汗,天黑下来就叫沐浴回房。

    他去厨房烧一大锅水提到猪圈房里勾兑好,倒进自制的淋雨桶里,女人竟然要他伺候沐浴。

    玛德,没人值更呐,万一有谁闯进来呢?

    女人自信的说这里隔着村子老远,没得人来,不怕。大黑不是回来了吗,栓到院子门口去值更。

    格老子的,此女把一条大狗当保安了。

    赵炳炎没辙,找块棒子骨把大黑哄住套上绳索,牵去柴门拴上,回来伺候沐浴,两人兴致所至,竟然在猪圈房里放飞一盘,差点就要把阿公的猪圈给拆了。

    回屋更加无所顾忌,搞得屋外枯树上的神灯一闪一闪的像在跳神仙舞。

    远远的,阿忠的大儿子和阿牛、小帮工又来了。

    阿忠心系神灯,不愿意此物落到苍山狼手里,叫大儿子和阿牛、小帮工一起去,砍了阿公家的枯树夺取神灯。

    反正阿公和阿婆都来他家帮工了,草庐就只有那一对外乡人,黑灯瞎火的还敢出来抢神灯吗,肯定不敢。

    不料,这三人刚走到半路,最前面带路的阿牛听得噗呲一声,他的屁股立马传来生生疼痛,仔细摸摸并无一物,明显是被石子儿击中。

    这厮猛的转身说有人袭击,打他屁股。

    大儿子前日受过惊吓,已经不得吓了,他推着阿牛往前走壮胆,一边走一边说怕啥,还远呐,走到后还要砍树呢。

    三人没走两步,又是噗的一声,大儿子的屁股一阵巨疼。

    那厮挑起来说有人打他,三个人围住一圈睁大眼睛四下搜寻目标,黑咕隆咚的啥都看不见,哪来的人呐。

    大儿子确信有人打他屁股,不敢往前走了。

    小帮工吓得屁滚尿流,反手把他们两人紧紧抓住,肩膀都倒在他们二人身上。

    突然,从路面草丛里传来呜、呜呜一声长鸣,一团黑影如飞一般从他面前掠过。

    那丫惊恐的大叫有鬼呀,狼来啦。旋即撒腿往回跑。

    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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