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家不但很快把公文和腰牌办好了,还亲自送到曾府去了,多听话的。

    严嵩听了,那最少也不会因此记恨徐阶。

    徐阶就是想通过这句话告诉严嵩,严阁老啊,我并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啊,我知道你把人家曾铣得罪死了,我本不该来找曾铣,但是,圣上口谕,差我办事,我不能不办啊。

    其实他是借机来拉拢曾铣的,曾铣既然把个逼脸不要了,自荐进宫去当内廷官员,那肯定会想尽办法成为嘉靖的宠臣啊,这种人是最值得拉拢的。

    曾铣自然也想跟徐阶这种实权大员搞好关系,他是连忙抬手道:“徐大人,多谢了,里面请,里面请。”

    徐阶还客客气气的随行的锦衣卫交待了几句,这才带着六个随从拿着礼品往里走去。

    这些锦衣卫还不是他手下,而是太子座师的标配,他带的随从也就六个,正是大明律例中规定的正三品官员的随从人数,他送的礼品也就是普通的鸡鸭鱼肉和干货什么的,这也是登门拜访的规矩,并没有逾越。

    徐阶做事那是相当的谨慎小心,表面上他并没有严嵩那种世人皆知的贪婪和狠毒,也没有严世藩那种奸诈和得意忘形,但是,背地里他比严嵩还老奸巨猾。

    如果不是海瑞这个铁面无私的家伙逮着徐家一通查,世人还不知道徐阶兼并了几十万亩良田,家里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万两黄金来!

    这样的贪官不可谓不大,但是,人家却能成为清流的核心人物,此人之老奸巨猾,那真非常人可比。

    曾淳一边恭敬的跟在后面,一边暗自观察着徐阶的一言一行,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他要想办法拜徐阶为师!

    因为徐阶的一言一行正是他要学的,他的目标可是欺君罔上,教嘉靖和万历做人,摆明了欺君,那就是找死,不但嘉靖和万历会收拾他,朝中大部分想踩着人上位的读书人肯定也会想尽办法收拾他。

    他想要做得不着痕迹那就必须跟徐阶这老奸巨猾的苟道宗师学习怎么把表面工夫做到滴水不漏。

    徐阶这会儿也正在考虑怎么不着痕迹的拉拢曾铣呢,他走进曾府一看,立马就看出来了,这曾铣并不是贪官,因为曾府就是个普通的四合院,占地虽然有几亩,但里面的陈设却相当的寒酸,这样的院子也就值几十两银子而已。

    他再一看院子里就栓了一匹马连辆马车都没有,立马就有了主意了。

    这年头送东西那也有讲究的,人家不是贪官,他也要装清流,那自然不能直接送金银,要送就得送人家急需的东西。

    他假装好奇道:“曾大人,你家中就这一匹马吗?”

    曾铣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啊,原本就我一个人出行需要骑乘,一匹马也就够了。”

    徐阶却是善意的提醒道:“曾大人,现在可不一样了,国子监在城北安定门附近,离此足有十余里地啊。”

    这个着实麻烦了。

    他干的是服侍皇帝的活计,那肯定要早出晚归,他把马给骑走了,这儿子怎么办,十余里地那怕是得走个把时辰,国子监那可是要点卯的,如果要在卯时之前赶到,那岂不是丑时就得起来?

    这读个书能把人累死!

    曾铣闻言,不由得愣住了,他这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拍嘉靖马屁,怎么脱罪保命,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

    徐阶假假意思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郑重道:“现在怕是马都买不到了,正好,我多带了一辆马车,就送与曾大人吧。”

    这年头马可不便宜,加上马车的话那少说也得上百两银子。

    问题,这会儿天都黑了,这马是真买不到了。

    曾铣闻言,仔细想了想,随即咬牙道:“徐大人,今天我正好得圣上恩宠赐了纹银百两,这马车我就一百两跟你买下来如何?”

    徐阶竟然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这马车我就当一百两卖给你了,不过银子就免了,我可不能收你钱,来人,去把马车拉进来,就说曾大人买下了。”

    人家这事办的,果然滴水不漏。

    曾淳见状,连忙向老爹使了个眼色。

    伱小子是让我收下这份厚礼?

    如果换作以前,曾淳这么教他做事,他非揍这小子不可。

    不过,这会儿却不一样了。

    曾铣立马装作窘迫道:“这个,怎么好意思呢?”

    这意思就是收下了。

    徐阶微微笑道:“曾大人,说这话就见外了啊,同殿为臣,相互照拂是应该的。”

    这拉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今天我照拂你,明天你照拂我,大家以后相互照拂啊!

    曾淳原本还摸不透徐阶到底是来演戏给嘉靖看的还是专程来拉拢他爹的,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专程来拉拢他爹的,这机会不能错过了。

    这次劫后余生之后他是宛如脱胎换骨一般变了个人,他变得精于算计,走一步就能算出几步来,拜这老奸巨猾的徐阶为师好处可不是一点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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