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得手,麻仁炬心情舒畅许多,不过并没有追,而是掐诀召回雷牌。

    矮个同门见状,问道:“小圣爷,咱们不追吗?不给祁师兄报仇?”

    麻仁炬面色一肃,道:“还是要小心为妙,丹鼎派的龟孙向来诡计多端,对方又高我两个境界,莫要再上他的恶当。”

    矮个同门撤掉手中的剑,叹道:“祁师兄从小和咱们玩到大,没想到竟栽在这里,死得太冤了。”

    麻仁炬看向小溪旁的无头尸体,道:“敢动我的人,这笔账先记下,迟早让丹鼎派的龟孙血债血偿。”

    矮个青年点头,心中却知道此事八成没戏,吃喝玩乐这位是行家,出去拼命这位是绝对不会干的。

    “小圣爷,我先将祁师兄下葬,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这里。”

    许是多少有些愧疚,麻仁炬拿出虎头盾,道:“我和你一起吧,两个人干活总是快些。”

    矮个青年大为意外,第一次从这位二世祖身上感受到一些人情味。

    二人都是筑基修士,挖个坑再容易不过,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小溪旁便出现一座坟茔。

    麻仁炬还专门用飞剑,切出一块墓碑,只是该写什么,却犯了难。

    他本想问矮个青年,又觉着不太好,当下大手一挥,写下简单几个字:‘祁师弟之墓。’

    “这位莫不是连祁师兄的名字都不知道!”矮个青年嘴角一抽,但见麻仁炬灰头土脸,手上又全是泥土,硬生生地忍回去。

    二人略作休息,便继续上路,途中五步一探,更加小心谨慎。

    两日后,一棵大树上。

    麻仁炬衣衫褴褛,身上好几处绑着布条,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他回想这两日的遭遇,已经不能用邪性来形容,雾气中明明视野有限,但针对他的敌人却层出不穷。

    “不行,这雾海太邪性,我得赶快跑出去,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迟早步两位师弟的后尘。”

    麻仁炬想着,再次吞下一枚丹药,一个纵身跳下大树,沿雾气稀薄的方向狂奔。

    也就是百来步,雾气迅速变淡,前方豁然开朗。

    明媚的阳光,暖和的春风,还有远处的群山,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麻仁炬泪流满面,双膝跪倒地上,捶胸顿足,大喊道:“苍天啊,大地啊,小爷我终于出来了。”

    声音响彻云霄,惊起鸟雀四散。

    百步之外,一人高的蒿草中,江小虾抱元合一,一呼一吸间正在吞吐灵气,他听到喊声吓一跳,立刻道:

    “来人啊,你们什么情况,还不赶快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此人拉入咱们升仙教!”

    蒿草中,几名筑基修士在不同的地方,却齐声喊道:“我欲升仙,法力无边,忠心事教,仙法成套。”

    几人争先恐后,从各个角度直奔麻仁炬,心中早就酝酿好无数的说辞,誓要将此人拿下。

    其中一姿色不错的女修更是边走边照镜子,确认自己妆容没有差错后,再将自己的胸脯往上一提。

    麻仁炬正泪流满面,忽然三名筑基修士眼冒绿光,直奔自己而来。

    他面色大变,骂道:“我日你妈,又来!”

    他霍地站起,转身就冲入白雾中。

    三名升仙教教徒愕然,忙道:“道友,我们没有恶意,咱们聊两句如何!”

    麻仁炬头也不回,铆足劲狂奔,骂道:“傻叉,小爷信你个鬼!”

    孤梅峰,九层佛塔中。

    赵玄眉头微皱,他方才已然感受到妖帝储物袋,但一转眼的工夫,似乎又回到雾海中。

    “你还有完没完,说好的不插手,交给天下众生呢?”赵玄仰头看天。

    片刻后,他一咬牙,打出一串玄奥的法诀。

    然而他的手势才变两三下,整座千桥城上空突然乌云密布,雷鸣如鼓点一样密集。

    赵玄手势戛然而止,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伸进胸口处,挠起痒痒。

    另一边,麻仁炬冲进雾海后,足足狂奔四五里地,方才停下来。

    他喘着粗气,骂道:“倒霉,太他妈倒霉了,难道小爷被下了诅咒?”

    他扶着腰,心头猛然一颤:“这一路上的怪事,似乎都是从得到妖帝储物袋开始。”

    想到这里,麻仁炬一把将腰间的妖帝储物袋拽下,抬手就要扔出去。

    “嗯!这东西是别人给我的,是不是也要交给某人,才能破除诅咒?”

    他眼珠子一转,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三粒拇指大小,长满倒刺的种子,沾到妖帝储物袋上。

    接着,麻仁炬便坐到一块石头上,静静等待起来。

    半个时辰后,浓雾中走出两名身穿儒袍的修士。

    他二人皆是筑基中期,见麻仁炬浑身是伤,目光中不由迸发出兴奋之色。

    “果然如此!”麻仁炬苦笑,起身道:“二位,咱不动手,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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