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就怨气十足。

    在他的影响下,周围士卒早就已经颇为不满了,一时之间群情激奋,纷纷叫骂起来。

    不过刘封军军纪森严是士卒们都习惯了的事情,因此这些军卒只是叫骂,却还没有人上前动手。

    那守门的司马脸色一变再变,想到刚才笮融目含杀机,他可不敢再给笮融添堵了,否则恐怕自己这颗脑袋就得在城头过夜了。

    于是,那司马直接下令道:“不必盘查了,让征南军的兄弟们入城吧。”

    笮融部曲们本来就有些迟疑了,那城门司马再一命令,于是众人纷纷退散,让开了一条道路,于是许定领着车马继续前行。

    总数三十车钱粮,带着扈从的百余甲士接近城防。

    这三十车里面,前十车尽数是钱财珍宝,后面二十车则暗藏甲士、弩手。

    在远处还有骑士待命,只待发动。

    没了检查,车队入城的速度迅速提升了起来。

    潘璋走到了那城门司马的跟前,故做不满的抱怨道:“你们将军好不晓事,这可是满满三十大车的财货,尔等也能分润不少吧?”

    那城门司马本就憋气,听见潘璋这么说,就苦笑起来:“分润个屁,将军也只有在佛事上才大方,旁的时候哪里有我们好处。”

    那城门司马只顾着抱怨,却是没注意潘璋已经悄悄的靠近了他。

    就在他感觉到被人靠近,抬头想要查看情况时,潘璋突然揉身而上,单手掐住对方脖子,然后右手抽刀,切瓜砍菜一般将城门司马的四个护卫尽数砍倒。

    “缴械不杀!”

    潘璋一声大吼,震醒了城门口的笮融军士卒。

    这些士卒们刚想要反抗时,却看见大车上层的布帛被掀开,从下面站起了一排排手持弓弩的射手和身披铁甲的甲士。

    “缴械不杀!”

    一众征南军士卒们纷纷大喊,手中弓弩也瞄准了城门各处的笮融部曲。

    也难怪这些大车车辙会如此之深了,车上竟然暗藏着如此之多的士卒。

    原本护卫着大车的甲士们纷纷结队,涌入城洞,然后一路杀上城墙,将城门彻底占领。

    而远处则传来隆隆马蹄声,一彪骑军很快冲到城前,穿越城门人过,朝着城内而去,后面还跟着大量的甲士。

    同时,征南军大营之中还杀出一彪人马,朝着薛礼的部众营地而去,正是得了命令,控制薛礼部众的樊能所部。

    当骑军一路冲杀到县衙外时,县衙内的八百甲士立时发动。分出四百人去抢县衙大门,另外四百人则冲着刘封所在的堂上而去。

    外间的响动,也引起了堂上诸人的疑惑和忐忑。

    笮融开口欲言,想要说些什么。

    却不想刘封直接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大声怒喝道:“久闻汝鸿门宴,还曾诱杀过广陵太守,看来今日是欲取我和薛公之命了?”

    对面的薛礼一听,又惊又怒,对着笮融怒斥道:“我等好心同你合作,你竟包藏祸心,欲置我们于死地?”

    笮融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之色,赶忙解释道:“我绝无此意,外间诸事,非我安排,还请两位给我一些时间,我必给两位一个交代。”

    笮融说完,薛礼还有些意动,毕竟他的愤怒是源自于畏惧,担心笮融真要吞并了他。

    可刘封却是不同,他可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哪里还会给笮融解释的机会。

    只听见刘封冷笑道:“笮融你打的好主意,你这时候离开,恐怕再回来的就只是刀斧手了吧。”

    刘封大声喝道:“仲康何在!”

    “末将在!”

    许褚出列,冲着刘封一拱手,随即对着赵凡吩咐道:“刚毅,你且留下,护卫主公。”

    说罢,许褚竟跨过堂上的一地珍馐,冲着笮融逼迫了过去。

    笮融身后也有八名甲士,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勇士。

    他平生作恶多端,想要取他性命的人多不胜数,自然格外注重自身的安全。

    看见许褚逼迫了过来,笮融赶忙后退,眼含冰冷道:“上!杀了他!”

    那八名甲士当即抽出长刀,迎着许褚冲了过去。

    许褚嘴角冷笑,面对八人不退返进,脚步猛的加快,正对面的两名甲士眼中露出惊恐神色。

    许褚直接抢入对方怀中,探手捏住对方喉咙用力一掐,只听得两声脆响,两名甲士身形当即一软,喉骨尽碎。

    紧接着,许褚又将两名甲士甩了出去,撞在后面四人的身上,滚做满地葫芦。

    而许褚则慢悠悠的捡起刚才那两名甲士掉在地上的长刀甩手而出,两刀两人,硬生生将最后两名甲士钉死在地。

    只是两个呼吸,对方八名甲士已经报销了一半,剩下的四个还在地上挣扎的想爬起来。

    却看见许褚上前,铁靴踏出,正中一甲士的脸颊,直接将他的脑袋踢成了麻花。

    直到此时,最后的三名甲士才挣扎起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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