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哈木耳将军被俘虏了?就凭那些两脚羊?你们莫不是在胡说八道!”城门口的百夫长闻言震怒,只当是一队胡说八道,想要躲避罪责的逃兵。

    可随着这队骑兵中,有人亮出小哈木耳亲兵卫队独有的令牌后,他们不信也得信了。

    “嗡……”

    牛角号突兀吹响,整个王庭的城墙上都燃起了火把。

    小哈木耳被俘的消息很快送到了王庭元帅府,老哈木耳闻言呆立当场。

    前些日子,大汗要小哈木耳替他挂帅南下,他就曾说过小哈木耳虽跟着自己熏陶多年,兵法和御下颇有水准,却终究少经战阵经验不足,还曾跟大汗提起过,让大汗择一个部落首领挂帅南下。

    可大汗却一意孤行拒绝了老哈木耳的提议,说什么大魏朝的皇帝都在老哈木耳手上吃过亏,那他的儿子,小哈木耳肯定也差不了!

    加上小哈木耳也急切想要证明自己有能力接替父亲,成为王庭最年轻的大元帅,便是不顾阻拦带兵去了幽州。

    这段时间老哈木耳日日记挂军情,可随着传回来的军情越来越少,越来越慢,他已经预感到这次南下恐怕也大败而归。

    可他万万没想到啊,不光是大败,就连自己的儿子,一军主帅都被魏朝活捉了去?

    一时间,对儿子安危的挂怀,王庭因小哈木耳兵败的耻辱,交织在老哈木耳的心中。

    仅是几息功夫,老哈木耳仿佛衰老了十好几岁!

    “备,备马!我要亲自面见大汗请罪!”老哈木耳很快收拾好情绪,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更不能因为小哈木耳的被俘而被牵制精力,他必须要为整个家族负责,自己的儿子虽然被俘了,但还有侄子,还有外甥。

    只要这些后辈不受影响,那哈木耳家族就不会衰亡!

    没等老哈木耳觐见,金帐汗国的大汗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北戎部落如何惨败他到不觉得心疼,可王庭部队的损失惨重,让他格外暴躁。

    弯刀在烛光下寒光四溢,屋内桌椅无一幸免,全被愤怒的大汗砍成了破烂。

    一顿发泄过后,大汗又听闻门外卫兵禀告,说老哈木耳前来求见,这才收起弯刀重新整理好衣容:“带他去议事厅候着,本汗稍后就到!”

    片刻后,老哈木耳看到大汗走进议事厅,本就写满悲怆的脸上,那叫一个老泪横流。

    只见他一个滑步来到大汗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大汗的裤腿就嚎上了:“罪臣哈木耳拜见可汗,那孽子葬送王庭数万勇士其罪当诛,恳请可汗降罪,以严律法以正军风!”

    可汗一眼识破了老哈木耳的以退为进,心中冷笑之余又不禁生出几分悲凉。

    以严律法?曾经辉煌一时的金帐汗国,如今被魏朝驱赶至草原残续国祚,哪儿还有什么律法可言?

    当年金帐汗国坐拥中原的时候,律法都整的不明不白,这会儿王庭衰落各部落话语权逐渐增加,律法这种东西早就成了贵族老爷们玩弄愚民的话柄罢了。

    “起来坐吧,你是知道本汗性格的,这种话就没必要说出来徒增笑柄了!”可汗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顺手挥退身穿草原风格礼仪服饰的侍女,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老哈木耳二人。

    “罪臣谢可汗开恩!”老哈木耳嘴上恭维着,缓缓起身踉跄入座。

    这倒不是他装可怜,而是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有些难以为继了。

    今日之前,他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好几个月,当年南征北战的暗伤随着年龄增大并发出来,要不是小哈木耳被俘事关重大,他都不可能亲自跑来这一趟。

    “你这身体……”可汗见状也有些触动,不自觉回忆起早些年老哈木耳带兵出征的一幕幕,心中的怒意最终化作一抹叹息:“算了,这次计划失败铁算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等他从肃州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拓展兵源的事情,这次王庭损失实在太大,如果不做些举措出来,恐怕下边的一些部落就要学着北戎不老实了!”

    “北戎已经不足为虑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如果黑虎部落趁机清算这些年的积怨,就此覆灭都不无可能!”老哈木耳想起战报中北戎的惨状,心中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草原上总是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什么时候,同样的境遇就落在王庭身上了呢?

    “黑虎部落!”可汗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再度腾起怒意:“他们背叛了长生天,也侮辱了黑虎部落的先祖,这笔账本汗迟早找他们算算清楚!”

    “黑虎部落不足为虑,北戎式弱但绝不能从草原上除名,此事还需可汗另作安排,省得那黑虎部落李代桃僵,又和魏朝不清不楚,可就断了我们南下的路啊!”老哈木耳一副将儿子的生死置之度外,甘愿为王庭鞠躬尽瘁的模样。

    可汗明知道这老东西在装模作样,却偏偏就喜欢这股子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老将军放心,此事本汗自有安排!北戎不曾大败之前就不是铁板一块,如今没了首领还不是王庭随便扶个人上去,就能一语定乾坤?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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