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户部一个官员退回阵列后,一个出了名的谏臣朝皇位上一拱手站了出来:“臣黄文宣斗胆上奏,恳请皇爷停止改建扩充御前卫!番子当道阻塞言路,威逼百官扰乱朝政,人心惶惶之下恐造成朝堂动荡,有损国本啊!”

    “臣附议!”

    “臣等附议!”

    随着黄文宣的出头,一大票谏臣纷纷开口附和。

    他们梗着脖子满脸坚定,要不是冯相知道这帮人背后的嘴脸,还真觉着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铁骨忠臣呢。

    “你们说御前卫阻塞言路威逼百官?”建帝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黄文宣及其背后的一众支持者,嘴角微微上扬:“御前卫指挥使何在?黄大人这话,你怎么看呐?”

    新任御前卫指挥使温良弼咧嘴一笑,朝建帝拱了拱手后出列看向黄文宣:“回禀皇爷,卑职笑着看!”

    “温良弼,这里是朝堂!你怎可御前嬉笑,如此失礼怎能入朝为官?臣等恳请皇爷严惩!”

    “恳请皇爷严惩!”

    “臣等附议!”

    随着温良弼的一句话,谏臣了纷纷涨红了脸再度跪倒一片。

    建帝并未开口,温良弼不但御前嬉笑,甚至当着朝堂百官的面儿,在金銮殿上随意踱步,从这帮跪倒在地的官员面前一一走过。

    “啧啧啧啧,好一个大义凛然大言不惭啊!你们这些个谏臣,当真不知道无耻二字该如何书写不成?”温良弼挂着满脸讥笑,胸有成竹转头朝皇座上的建帝恭敬拱手:“皇爷,卑职奏请皇爷恩准,容卑职带证人证物上殿,好让朝堂上的众位大人看看清楚,咱们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黄大人等,究竟是个什么嘴脸!”

    “朕准了,宣证人证物上殿!”

    随着建帝的准许,太监扯着嗓子冲门外喊了一声:“宣,证人证物上殿!”

    当即,几个身穿囚服满脸失魂落魄的中年人,被御前卫带进金銮殿。

    看到这几个人的瞬间,户部数人满脸冷汗,跪在地上的黄文宣仅是扭头一瞥,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心中一狠,不等证人走到殿前,便是梗着脖子高喝一声:“皇爷,臣死谏温良弼大兴酷刑屈打成招,陷害朝臣危害社稷!臣愿用一死明志,恳请皇爷诛杀佞臣温良弼!”

    话音未落,黄文宣五十来岁的人了,竟然如兔子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一把拽下帽子冲向旁边梁柱。

    然而,御前卫早有此类预案,都不等他的脑袋撞在柱子上,几个眼疾手快的番子合力将他摁在了当场。

    “黄大人,以死明志不急这一时!不听听证人供词,不看看证物几何?不如暂留着一条老命看清楚了,也好黄泉路上不糊涂?”

    温良弼依然满脸讥笑,朝旁边一个证人努了努嘴:“众位大人应该不认得,此人乃是黄大人的宗亲,按照辈分得喊黄大人一声叔父,不如听听黄大人的这位侄儿的证词如何?”

    温良弼这话一出口,站在黄大人侄儿旁边的番子只是微微抬手,那中年人便是条件反射般熬一嗓子瘫坐在地,而后便开始陈述黄文宣诸般罪状。

    “叔……黄文宣为官十七年,累计受贿四百六十余万两白银,京都宅院共计四座,府中有下属送上的女子三十余名,另有田产两千余亩,参与过……”

    这黄氏宗亲一一细数,足足说了半柱香的时间,罪状又臭又长,可谓是罄竹难书了!

    随着他的声音,黄文宣面色越发惨白,身体战栗双腿稀软,要不是两个番子搀着,这会儿都已经倒在地上瘫成烂泥了!

    “温良弼,朕问你,这些罪状可有证据?”建帝听得也是触目惊心。

    黄文宣不过是个翰林院的职务,压根儿谈不上什么实权。

    如他这般都能敛财四百六十余万,更有多处宅院田产,那朝中的关键权臣又该如何呢?

    心中有这般思索,建帝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各部尚书,最后落在了自己的大舅哥冯相身上。

    这一抹淡然的目光让冯相通体生寒,心中对阻碍御前卫改制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甚至开始琢磨,是不是得借着妹妹的手,将族中一些非法所得老实上交,以求个族人平安?

    各部尚书可没有冯相这般识时务,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建帝的目光,自顾自看向温良弼,那眼神儿恨不得将温良弼生撕活剥了才能痛快。

    温良弼狞笑着转头,和诸位尚书的目光一一对上,他看得清楚,自己的权力来自皇座上的建帝。

    说好听点这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说难听点他就是建帝养出来的一条疯狗。

    建帝不介意疯狗吃点肉,但疯狗必须要咬人,咬建帝看着不爽的任何人!

    至于最后?

    疯狗或许会被打死,所以在被打死之前,温良弼觉着必须吃饱了肉,疯够了,才算够本!

    “诸位尚书莫急,关于你们的,都会有的!”

    “你放肆!”

    “温良弼,你小人得势!”

    几个尚书纷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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