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却宛如落在他的脸上一般令他感到愤怒。

    只是不等他开口,城墙上的千户就先骂上了!

    “什么狗屁肃王!你家肃王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随便在幽州找个人打听打听,哪个不清楚?丁一袁任职期间,幽州百姓没少被你们狼狈为奸肆意祸害!

    现在幽王爷遇刺跟你们定然脱不了干系!幽王爷尸骨未寒,你们就急不可耐跑上门来狗叫,当真是欺我幽州没人吗?

    也莫要说什么废话,有能耐有胆量,你们就攻城试试!

    我们这些臭丘八,别的本事儿没有,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便是!”

    “莫要与他废话,让兵卒拆掉箭头,绑上书信射入城中,本王倒要看看那姓许的府牧,会如何选择!”肃王听得心烦意乱,加上当初对丁家做出的那些龌龊勾当心头发虚,担心城墙上那千户有所知晓,若是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他的颜面就丢光了。

    偏将听到肃王的命令,当即喊来一队弓兵开始安排。

    由军中主簿写了百十来张条子,绑在拆掉箭头的竹竿上,交由弓兵们朝着城中射了进去。

    许文印其实早就知道肃王带兵将幽州围了起来,这会儿正在幽王府和薛剑申安二人商议此事。

    听外边有申安的手下快步来报,说是城外肃王命人设了催降信进城,薛剑当即怒目圆瞪:“欺人太甚!这肃王身为叔父,竟图谋亲侄子的封地,当真是无耻之尤!我有理由怀疑,王爷遇刺的事儿看似鞑子所为,实则跟肃王脱不了干系!”

    “你这大块头儿竟然长脑子了?”申安挑眉,瞟了一眼手下送进来的书信,不屑摇头:“字迹不错,就是这内容陈词滥造,怕是入不得许大人的法眼吧?”

    “申大人,你也无需试探下官!下官若是那贪生怕死之辈,也不会来幽州任职,更不会和诸位一并守城至今了!”许文印一语道破申安的心中所想,面色凝重又道:“如今时局,刺杀幽王的幕后真凶究竟是谁已经无足轻重,说句大不敬的话,和幽王的身后事相比,幽州城和幽州百姓重要百倍,千倍!”

    “许大人,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可不答应!幽王府亲卫,和绝大部分幽州卫的兵卒也都不会答应!”薛剑本就对许文印颇有微词,觉着这家伙平日里对王爷并不是很尊重的样子。

    如今王爷遇刺尸骨未寒,又逢肃王大军围困幽州城,他作为幽州府牧,说出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要将幽王爷的葬礼从简草办了。

    薛剑本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普通亲卫,也是得了晁定岳和赵庆的看重,这才接替晁定岳成为赵庆贴身的亲卫队长。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幽王爷给了他薛剑做人的尊严,这份恩情在薛剑看来以死报之亦可!自然不答应许文印的言外之意。

    “薛将军,你误会下官的意思了!”许文印摆手解释:“下官可不是那王振,做不出欺上瞒下草草将幽王下葬的事情!可,按照皇室惯例,幽王爷需等到京城宗人府来人方可下葬,如今幽州现状薛将军应该也看得清楚,莫说宗人府的人能否进入幽州,等他们来到幽州的时候,幽州城还在不在,都要两说了!”

    “许大人倒也不必如此悲观,我已经派人传信出去,余剩的八千骑兵应该还在围剿北戎残部,倒是距离幽州不算太远,以幽州城墙作为依托,掌心雷不计损耗的情况下,挡住肃州大军几日应该不难!”申安开口宽慰。

    许文印先是一愣,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申大人,你的人还能出城吗?”

    “能倒是能,不过您要是想联络幽州关的守军,想来肃王老奸巨猾不会想不到这一招,定会派人在幽州以南设线阻拦,能不能冲出去,两说!”申安本就是搞情报的,肃王的生平他倒背如流,又怎么会轻视这位北境的枭雄?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还请申大人派人去幽州关送一封信,请余将军以幽州关守将的身份,责问肃王为何私调军队包围幽州城!”许文印郑重朝申安拱了拱手。

    他很清楚,自己轻飘飘的一句话,意味着申安手下太多兄弟拿命去拼!

    “嗯?不是求援?”申安有些疑惑,在他看来,眼下能解幽州之围的,也只剩下余生的八千骑兵和幽州关数万精兵了。

    若是余姜波肯带兵来援,凭借装备差距,幽州城甚至有可能反败为胜。

    只可惜他又很明白余姜波身上的责任之重大,镇守幽州关就是镇守最后的一道国门,幽州关决不能有失,所以余姜波大概率不会带兵前来解救幽州城,能做的恐怕也只是替幽州城向朝廷上书一封,陈述肃王的罪责罢了。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以眼下局势,不等信使将书信送去京都,幽州城内能战之兵恐怕就已经拼尽打完。

    到那会儿,一个已经死掉的儿子,和一个手握重兵随时可能彻底撕破脸的亲兄弟,皇爷分得清轻重。

    顶破天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又是之前那一套徐徐图之的路数罢了!

    可如今听许文印这么一说,他的思路瞬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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