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称谓上的变化,老管家便知道今天这事儿呀,稳了!

    便是笑吟吟转过身来,气定神闲重新坐下,端起桌上还带有余温的茶水抿了一口。

    说实话,鞑子冲茶的手法简直一言难尽,还用的是金属杯子,浓厚的金属味道掩盖住了大半茶香,入口只能说能喝出些许茶味儿,论口感都不如街头店里卖几文钱一两的满天星。

    “郭管家,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能不能多问一句,你背后真的只是一个郭家吗?”兀凉鈈显然隐约猜到了什么。

    对此,老管家也不觉得意外。

    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是个大部族的单于,能从上一代王子中拼杀出来,拿到单于的位置,那就说明兀凉鈈的智商不会太低。

    不过这种话,老管家又怎么会承认?

    只见他高神一笑道:“单于这话,老朽就听不明白了,老朽不过是郭氏商行的管家而已,背后不是郭家,还能是幽王爷不成?再者说,若老朽身后真是幽王爷,单于您也不能跟老朽坐在这儿谈什么合作了不是?”

    兀凉鈈听懂了,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狠狠心咬咬牙:“既然如此,这合作我黑虎部落接下了!但如今我军进入幽州后并未得到充足补给,不知道郭管家能否帮忙解决一二?”

    老管家眉头一皱,这是开口要好处了。

    区区粮草,幽州现在还真不缺那玩意儿。

    但这个口子不能开。

    事情还没办呢,就敢开口讨要好处,且不说会不会拿了好处不干事儿,就算干活儿了,活干完后是不是又该狮子大开口了?

    久而久之,再多的物资和利益,也喂不饱逐渐膨胀起来的黑虎部落!

    “单于这可就有些为难老朽了,上虞城还处于被围困之中,别说郭家存粮本就不多,即便有充足的存粮,就这么光明正大运出来交给单于,您也不敢要不是?”

    兀凉鈈点了点头,提这么一嘴纯粹是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奔着万一要来点什么的心态才开的口。

    毕竟在草原上的雇佣关系,可从没有先拿钱后做事的习惯。

    老管家满意的离开了黑虎部落,只是骑着的驮马变成了个头高挑,神色俊逸的纯种战马。

    早就候在上虞城中的申安,得到郭管家的汇报后,面色瞬间放松了下来,当场开了一坛北国春,仰头痛饮了数杯。

    “痛快啊!自从幽王脑疾痊愈后,这日子是真痛快啊!”

    综合执法衙门的一众官吏见状也深以为然。

    在综合执法衙门建立起来之前,他们都是隶属于御前卫的老人。

    丁一袁时期的幽州境内,他们这些御前卫的番子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经费被克扣,人员名单明明白白放在幽州境内各紧要官员的桌案上。

    无论是御前卫有什么计划,亦或者是需要用到什么东西,丁一袁要比他申安知道的还早,还更清楚!

    可自从幽王脑疾痊愈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尤其是随着喜公公率领一众暗卫探子的到来,更为幽州的御前卫注入了一管滚烫的新鲜血液。

    如今的御前卫幽州分部,一改往日的无能为力无所事事,每日越发繁忙,行事风格越发跋扈,却也越发有了太祖时代御前卫的影子。

    当真是一个皇权特许先斩后奏,当真是个幽州府管不了的事,御前卫来管,幽州府抓不了的人,御前卫来抓!

    这般行径之下,备受贪官污吏欺压多年的御前卫老人们,谁能不觉得痛快呢?

    只不过,在这些人心中,痛快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个幸福的烦恼。

    ——如今的幽州御前卫,到底是皇爷的御前卫呢,还是幽王爷的御前卫?

    只是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孽。

    大家伙儿乐呵呵当差挺好,没人喜欢没事儿找刺激,玩九族消消乐,这才各自深埋在心底,从不与人说起罢了。

    站在申安的位置上,眼看幽州战事即将落下帷幕,幽州即将迎来二十余年以来,久违的胜利。

    可他同样看得清楚,战争结束之后,对他们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此时此刻,在信息差的作用下,尚不清楚自己的部下已经和北戎干起来的小哈木耳,正在自己的军营中密会肃王爷。

    换做其他时候,再给肃王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仅带两名随从,就轻装快马来到金帐汗国的军营之中。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肃王府上还关着个深受金帐汗国大可汗重视的铁算子,加上在他看来,金帐汗国更需要他肃州兵马借口抵御外敌进入幽州搅浑水,这才自持身份故作豪迈的跑来王庭的军中面见小哈木耳。

    认真说起来,肃王和老哈木耳之间还有一段仇怨。

    那是先皇发动的最后一次北征,肃王当年还未封王,以皇子的身份跟在程国公麾下担任先锋将军,手底下握有三千骑兵。

    当年老哈木耳以身为饵吸引魏军深入草原腹地,又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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