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这暗娼姿色尚可,加上颇有些技巧加成的缘故,前来照顾生意的恩客络绎不绝,有商贾也有官吏,甚至还有几个在幽州城颇有清名的文人墨客。

    这些人无不是悄默默的来,吭哧吭哧过后,又悄默默的走。

    一连几天的盯梢侦查,御前卫的番子们几乎绝望了。

    看来幽王爷的判断是对的,这沈辽远太不老实了!就该扔进御前卫的大牢里好好改造改造!

    可就在盯梢的第四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了!

    同样是五更天送客清场,暗娼吃过饭后,径直走到门口摘下了代表着接客的小旗子。

    可这一天直到夜色渐浓,暗娼没有睡觉,却也没有将那小旗子重新挂上。

    起初,盯梢的番子们,还当是这女人准备歇歇来着。

    可等夜色更深些的时候,小巷道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来人很谨慎,宽大的黑色斗篷将整个人都笼罩在内,就这幅模样,恐怕就连最亲近的人,也够呛能认出是谁来。

    只见来人慢步走到暗娼门口,先是左右观察了一番,确定没看到异常,这才轻轻叩响了房门。

    “哆哆,哆,哆哆……”

    敲门声很有规律,如此反复了三次,屋内才突然亮起油灯,紧接便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暗娼打开了院门。

    “今天身上不舒服,恩客不如过几天再来?”暗娼没有立马让门外那人走进院子,而是站在门口娇笑着推辞,还真就像模像样的。

    “身上不舒服?我记得,你不是这几日吧?”来人声音里满是不悦,单手撩开黑色斗篷,探头往院内观望:“旗子也没挂出来,莫不是你养了小白脸,不准备接客了?”

    “哎呦!恩客您这是哪里话?奴家哪有闲钱养什么小白脸啊?”暗娼娇媚说罢,索性侧身让开院门:“恩客若是不信,不如进屋瞧瞧?奴家真是身体原因,想要歇歇罢了!”

    “好,那我就进去瞧瞧,你要是敢欺瞒于我,今日可定要你好看!”来人气冲冲说着,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暗娼,便是快步进了院内。

    身后院门关上之后,来人脸上的怒容顿消,谨慎的看向暗娼沉声问道:“近几日,可有联系上先生?”

    “信鸽早就放出去了,但是到现在还没回信……”暗娼脸上的娇笑被烦恼取代,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双手合十在胸前祈祷着:“长生天保佑,先生一定要平安折返草原才是……”

    “这时候祈祷有个屁用?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来人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嘟囔着:“早就说了最近幽州不太平,让你们早做准备,你们呢?哪怕听进去一个字,也不至于仓促被动如现在这般吧?”

    “董先生,现在抱怨这些解决不了问题!”暗娼自知理亏,却也不愿意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朝亮着油灯的屋内使了个眼色:“董先生进屋说吧,隔壁院子前几日被一富商买了下来,当心隔墙有耳!”

    “哦?”董先生闻言面露惊惧,当即压低了声音进屋后方才开口急切道:“你确定买下隔壁院子的,只是富商?”

    “董先生尽管放心,这些年我们在幽州城苦心经营,对幽州御前卫的行事风格再熟悉不过了,真要是被察觉了什么,那些番子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儿的野狼,早就蜂拥而至将奴家关入大牢严刑拷打了!”暗娼倒是不以为然,摇曳着婀娜的身段儿,给董先生倒了一杯温水:“倒是董先生你,昨夜派人前来告知紧急联络,莫非肃州出了什么事儿?”

    “倒也不是坏事儿,肃王想要鲸吞幽州未果,觉得自己手下骑兵还是太少,想要求购两千马匹!”董先生抿了口杯中茶水,眼睛却被暗娼的身段吸引,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挪不开来,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恍惚起来。

    “肃王想要两千匹马?”暗娼有些惊讶,而后皱眉问道:“不对啊!以董先生在肃州的经营,两千匹马虽然多了点,却也不难凑齐吧?怎么会绕了一圈来幽州寻奴家开心呢?”

    “肃王特意要求,这次交易必须走幽州的渠道,不能和肃州扯上任何关系!”董先生不无懊恼,他在肃州有渠道联系上草原部落,两千匹马可是能赚不少钱的。

    可如果跑来幽州绕一圈,从幽州这边的渠道购入马匹再转运肃州,路途增加了一倍,风险也会几何倍增,更重要的是这么一圈绕下来,利润被压低了至少三成!

    而这三成利润,可心疼死他了。

    “肃王特意要求的?这么看来,肃王是准备用这次交易,摆幽王一道啊?啧啧,果真是皇家无亲情,这还是亲叔侄俩呢?”暗娼面露嘲讽之色,不无感慨道:“不过,也多亏他们内斗严重,如果他们真的铁板一块,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肃王准备干什么与我无关,我只在乎幽州现状下,你们的马匹还能不能进来!”董先生虽然沉迷于暗娼的身段,挣钱的欲望还是促使更关心正事儿。

    “两千匹马可不是个小数目,御前卫和暗卫在幽州势力空前膨胀,他们现在组建了一个叫做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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