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明明看见她来厕所还追来了。

    陈二嫂心想,这不是妥妥地心虚么。

    哎呦……知道心虚就好办,这样她也更好开口嘛。

    陈二嫂唇角一侧勾起,双手叉着腰,脸快仰到天上去了。

    苏木看得无语,真是的,有必要做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吗?

    啧!

    原本想给封口费的心,怎么突然就熄灭了呢。

    苏木轻扯眉尾,转身不再看陈二嫂,头也不回地走了。

    ?

    啥?

    苏木竟然走了!

    她走了!

    陈二嫂傻眼,苏木怕不是要上天哦!

    都不怕她跟别人说的吗?

    啥意思,你说啥意思?我问你到底啥意思?

    不行,她得追上去,问问怎么个事。

    要是苏木死活不给钱,她就……

    “老二家的,老二家的?”陈二嫂刚追两步,前院有人叫她。

    是婆母的声音,她叫自己干啥?

    陈二嫂走到前院,望向站在西厢房门口提着个菜篮子的人,疑惑道:“妈,啥事?”

    “嗨,你在这儿呢啊,这个你拿着。”

    陈二嫂接过菜篮子,可不管这个、那个的,手立马掀开盖在上面的布巾。

    瞧见里面有半斤多的小鱼干,还有五颗鸡蛋,眉毛一挑,“呦,这是啥意思?”

    陈母:“给赤脚大夫送去的。”

    一般农村私下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赤脚大夫给接生的若是女儿,只给接生的钱就行,要是男孩的话,可以凭心再赏点。

    当然了,要是囊中羞涩的话,送点小吃食也中。

    今年陈家可以用穷得叮当三响来形容了,只能给送点儿吃食过去。

    原本陈母不想用陈二嫂帮忙送的。

    也是赶巧了,陈父下地。

    陈大嫂刚生产完两日正是虚弱的时候,经常睡得昏沉,陈大哥要帮忙照看孩子,换尿布、之类的。

    尿布又少,随赶着换下来,就要赶紧清洗,以免影响下次给孩子换。

    陈大哥能换尿布就不错了,清洗是指不上一点的,所以这事只能由陈母代劳。

    别说这个孩子了,之前生的三个孩子,出月子前的尿布都是陈母洗的,所以说她暂时离不开家,这事只能由陈二嫂去了。

    陈母没打算用苏木她们,三房平时也不轻松。

    再过一会儿人家小两口也得出去打猪草,回来还得喂猪、喂鸡、劈柴、做饭,哪一样不是活。

    陈母没舍得叫他们去,想着先让三房小两口多歇会儿。

    这么一排除,能指望的也就只有老二家的了。

    “行吧,我知道了。”陈二嫂应着。

    “嗯,你早点送过去,妈也有事忙。”说完,陈母回上房了。

    陈二嫂瞄一眼东厢房的门,撇着嘴走了。

    苏木懒懒地靠坐在炕稍的墙边,透过窗户望着陈二嫂走出院子的背影。

    “她这是被事情岔开,不然一定会过来问的。”陈文止坐在书桌前,和苏木看着一个方向。

    苏木眉毛轻挑,不以为然道:“嗯,问是肯定的,她又不傻。”

    “所以呢,你要给她钱吗?”

    “嗯,初步是这样想的,这样不是比较省事么。”

    陈文止的眉头又拧到一起,“可是她会狮子大开口…”

    “那就要看她开多大的口了,太过分我肯定不能依她的。”

    苏木想好了,只要陈二嫂不过来问,她不会过去找她。

    刚才她就是故意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走,也省得她以为自己有多害怕似的。

    如若陈二嫂不是家中的人,她早就适当地‘点一点’了。

    就像柱子兄弟被那次一样,给那人五十斤粮食后,苏木专门让他们找人蹲守出那家人出门的时间和地点。

    然后随便挑一个隐蔽些、那人又经过的地方,找两个镇上的朋友过来,在那人面前演一出‘打人’的戏码。

    她给柱子的原话就是,假装打得狠一些。

    柱子也的确那样做了,几人还提前弄点猪血,算是把‘打人’这事做到真的不能再真。

    那人被柱子兄弟吓到,直到现在都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们。

    苏木做这些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自己放心。

    给东西只能放心一半,另一半必须得是‘敲打’。

    为能保证她在黑市的活长久做下去,这种小手段偶尔还是得使一使。

    但陈二嫂不同,她终归是陈家的一份子,苏木到目前为止也没动过‘敲打’她的心。

    不过,她若真狮子大开口的话,她也不能惯着就是了。

    “咦,那是柱子两兄弟过去了吗?”

    陈文止一直望着窗户外面,正好看见那两人匆匆走过。

    苏木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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