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止侧身躺着,双手抓着被角,有些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也说不好自己下午是怎么回事,只要看见苏木就觉得有点烦躁。

    她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

    还看到了…自己洗澡的样子。

    攥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耳尖也不争气地发烫。

    正想着呢,后背突然被手指戳了一下。

    沉稳的女中音自身后传来,“睡了吗?”

    不想理她!

    陈文止假装睡着,也不做声。

    没过一会儿,又被拍了下肩膀,“我知道你没睡着呢。”

    知道又怎样,他就是不要说话!

    苏木咂舌,拇指挠了挠眉毛,有些无奈。

    “我不是故意看的,再说了,一进来雾气蒙蒙的,也看不太清楚,我就看见你全身都白……”

    翕动的唇,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带着几丝无措和羞恼,“别说了,你快别说了……”

    陈文止像个煮熟的虾一样,全身都变得绯红。

    他呜咽的声音像极了小奶猫炸毛时,无助却又努力哈气凶别人的样子。

    咋感觉有点可怜呢。

    苏木阖上嘴,不再难为他。

    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却又在下一瞬,蹙起眉心。

    握住了陈文止还搭在她唇上的手,语调也有些急促,“怎么这么凉?”

    五月份了,不应该啊。

    这会的气候,也就早晚还有一点凉气,但也算不得多凉了,总体来说还是暖和的。

    况且,她们房间的炕也烧了啊,晚上那会儿,她亲眼看见陈文止往灶口里添加了好大一块木头呢。

    而且,身下的炕,也的确是热乎的,怎得他的手却如此冰凉呢。

    苏木只顾着担心陈文止的身体,丝毫没有察觉两人现下的亲密举止。

    思索了几秒,苏木另一只手也包住他的手,两手相互交替地搓着冰凉的小手,直到他的手心变得温热起来,才放开。

    “另一只。”

    陈文止从苏木握上他手时就一直在晃神,此刻也没有听清,追问道:“什么?”

    苏木借着月光,直接牵起他放在被角上的另一只手,解释着,“另一只手也给你搓搓。”

    说完,开始揉捏起他修长纤细的手。

    冰冷的手被炙热的掌心裹住,热流顺着手臂一点点传递到全身,感觉所有的毛孔都随之张开了。

    突然被注入热气,让陈文止的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苏木一直收着力气,陈文止的皮肤太白了,总感觉很娇嫩,得格外小心着些。

    “痒……”比他大了一圈的双手,好像在挠他的手心,陈文止忍不住,想抽回手。

    苏木本能地五指收紧,抬眼望去。

    但房间亮度有限,她只能看清陈文止的大概轮廓,“怎么?”

    紧接着,又是一阵呜咽的声音响起,“别,疼…”苏木的手劲太大了,攥得他生疼。

    五指逐渐放松,苏木继续用适中的力道揉捏。

    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道:“轻了你说痒,用力你嫌疼,你咋那么多事呢!”

    话虽如此,面上却毫无不耐的表情。

    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你看这个力道中不,你要是还疼,我就再轻点…”

    话还没说完呢,嘴再次被捂上。

    陈文止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苏木,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这个时间,大家都不一定睡觉呢,要是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办呀。

    苏木真讨厌!

    -

    第二日。

    一早,李鸣闹着要上工,但王氏没让。

    她打算让二儿子歇一歇,反正家里日子过得去,不差他赚的那几个工分。

    哪知李鸣不干,硬是要去。

    这可把王氏吓坏了,吃饭都恨不得要人喂的二儿子,竟然自己要求上工了,真是震惊王氏一百年。

    话说回来,二儿子这样勤奋,别是因蛇咬了之后,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嘴也没把门的给说了出去。

    不巧,被李队长听见了。

    当即呵斥她一顿。

    “不可以封建迷信,尤其是你,更应该以身作则,剔除封建迷信,这样的话,以后不许说了!”

    经李队长的一番严厉批评下,王氏才收了这样的心思。

    但也没舍得让二儿子去上工就是了。

    所以今天的玉米种植,就只有苏木和陈文止两人来了。

    别说,李鸣不在,两人的心情都挺好的。

    苏木单纯是觉得,李鸣来了也干不多少,她还得时不时帮衬一把,太影响她自己的进度了。

    不仅如此,还得看着他,别让那蠢货伤到自己。

    毕竟是队长把李鸣分配过来,还让她做了小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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