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凑她面前,压低了嗓子道,“你怎么不早说是赤霄剑?我已派人把他们圈在城外,说要派首领来献降奉剑。”

    而元无忧瞧着身旁这堵墙,发现他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她正春风得意,这齐鲁大汉上来比个屁身高啊!

    正在这时,有一伙参战的女兵,领来了羌族俘虏问怎么处理。按规矩自然是给缴获者,但这活生生的人,属不属于作战缴获的物资,要看这最重规矩礼法的华胥可汗。

    “他们东羌东胡,对女战俘都是如此安排,我们嬮妲西域诸国也是这样。”

    元无忧本该按规矩来,但旁边站着还没走的一帮男人,正瞪大眼睛瞅着。她得装正经:

    “愿意往身上写我风既晓名字的,可以放回敌军,墨迹用水即可洗去。不愿写我名字,愿意跟豪富姐姐们走的,便自行处理。”

    因为刺字文身是戎狄的常见爱好,她让拿墨水写自己都能搓掉,写国之少主的名字是臣服,写俘获者的名字是奴隶的屈辱烙印。

    于是大部分羌兵都被往身上各处、写了风既晓的汉字,让俘获者亲手写是唯一的快乐,她们甚至有往人家下腹,薅草写的。

    也有一部分没写,倒不是他们有骨气,而是看上家里有矿的大漠豪富妻主了。

    即便如此,这处理方式也算圆满了。

    这帮援军不愿看往身上画画的场面,便将小女帝拉到一旁,下一刻,便指挥一帮人齐齐朝她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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