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然传出去,还不让武林笑话咱罗浮山、不懂人情事理,唉!我都是给你们气的……”

    安静给母亲没来由训教一通,一言不发绷着脸,独自去膳房,木子因看见,及时端茶劝解:

    “安婶婶无需操心,先喝茶,润润嗓子,安师兄之事,小侄也会力所能及、时常留意的。”

    “那真是太好了,多亏你及时相告,定儿这事,多少还有转机,子因啊!你在罗浮山游玩几日,九姑折腾出这多事,我们从现在起、都不许她私自外出,正好让她陪你四处看看,听说你……”

    “安叔安婶,实不相瞒!小侄在京城结拜了一位金兰兄弟,不得已入了文天教,仅为佐助谋划,因有故老前辈、在辽国身陷囹圄,子因不敢图苟安娱乐。

    何况文天教、还有异域仇人伺机蛰伏,若不及时化解,教中兄弟或有死伤之虞,小侄原本打算今天就走,但唯恐短时解释不清,令安婶婶和安叔叔惊慌焦虑,故而明晨一大早还须离开,请两位尊长见谅!”

    “你入了文天教?”世外真人似乎不太相信、木子因是文天教的人。

    因为安南曾听夫人和儿女们说过,木子因除了琴棋书画,并无擅长,而且子因少年时因故被安定折了脚踝,那还是世外真人亲自接骨医治,后来木子因又弃武从文,已经算是不折不扣的书生。

    现今木子因的武功、罗浮山掌门估计多已丧失殆尽,尽管子因已坦率向真人夫妇声明、他只是为教派中出出主意,但安南还是疑疑惑惑不大相信。

    “正是!”木子因点头应允。

    “这文天教是干什么的?”易皙奇怪地问道。

    不待木子因开口,安南就告诉她道:“这文天教我有所耳闻,一向说是与黩武者为敌,这在江湖上,可是非比寻常。”

    “那是什么意思?”安夫人还是不太明白。

    “就是凡贪婪私心、不惜嗜武好杀者,皆是我文天教的敌人!”木子因答道。

    “这么说文天教的仇敌,在海内可真多得去了!木贤侄,那你可得小心从事啊!”世外真人关切问道。

    “多谢安叔叔提醒,小侄会时刻谨记!”

    这时,九姑进来告知,饮食俱备等候入席,安南和易皙还有木子因、安静,也算是自家人一起就桌用餐。

    席间,安夫人想为女儿的亲事,顺便提问一句木子因,但一想到木子因是为她儿子安定、安危之事而来罗浮山,总觉得这个时候启齿实在不妥,毕竟儿子命运未卜,所以也就忍了下来。

    “九姑啊!娘告诫你,从今天起你哥没回来之前,不许私自离开都虚观半步,定儿的事,现在不知云里雾里,你要是再生出什么乱子,娘可真的没法活了,你给我好好消停些日子。”

    安夫人因儿子出意外,很是担心女儿、有什么不测,虽然说是不近人情的处罚,却也是关爱之极。

    九姑见母亲一味说教,却只字不提婚事,想到因哥哥之事,爹娘都有些责怪自己,伤心之余顾影自怜,自然不敢再有她想。

    再怎么的,自己的终身大事,比不上哥哥的生命安危,所以只管低头简单吃饭,完结匆忙给父母、和木子因打个招呼,似乎神情不悦、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木子因只当九姑是因为哥哥的事,心绪不宁情境不佳,也没在意,心道:

    她私自外出受到惩罚,看来准是下不了山了,明天我就不必去打扰她了,免得她为此事烦躁、进退两难。

    次日早晨,木子因辞别安氏夫妇,悄悄离开了罗浮山,安静因为有心事,翻来覆去没睡好觉。

    直到临近午时安静才醒来,梳洗罢在观内有意漫步,前后左右张望,没看见木子因人影,她还道是游览罗浮三观美景未归,随口问观中管事,打听木师兄是去了哪里游玩。

    管家告诉九姑说,木公子一大早就骑马出走了,是观主亲自送下山的,还说夫人也知道,当时送出观就回去了,而九姑娘则因睡得沉,夫人就没让人去叫醒。

    九姑大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斋房,向母亲哭泣:“娘!木师兄要走,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是我带他来罗浮山的……可是他要离开,你们却瞒着我,一点也没把我、当做是你们的女儿……”

    “你没必要那么伤心,子因临走前问起过你,我知道你昨晚没睡好,没让人去打搅你,他跟我说罗浮山的景色风光,确然不一般,他很是喜欢,也全记在心里了,只是时间匆忙,来不及留画,他说回去后抽空,一定会给你准备好的。”

    易皙知道女儿安静、一心一意要嫁给木子因,昨天晚餐时、自己没有提起这件事,女儿岂能轻易入睡,自然对自己有极大埋怨和气恼,所以,这当口就顺着安慰几句。

    “我不是指说这些,木师兄……他几时回姑射山?我……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你却……”

    “看把你急的!九姑,子因他说过、以后你要是方便,无论是去姑射山、还是京城都能找到他,他常在京城一个地方叫文天……什么家的,哎呦……我一时给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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