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李氏听说萧云是京师来的官,比县令大,马上喊冤。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捕头聂海一脸倨傲不屑。

    萧云见黄李氏伤得太重,对李忠说道:“拿一粒丹药过来。”

    李忠策马回队伍拿药,萧云继续问道:“怎么冤枉,从头说来。”

    黄李氏哭诉道:“上月初三,我夫李毅和好友刘厚相约往丹国贩卖丝绸,我丈夫李毅出门去了,我继续睡觉。”

    “到了天亮时,艄公王五到我家问我丈夫为何没到,我立即与邻人寻找,丈夫李毅不见踪影。”

    “刘厚与艄公王五怕担官司,便到县里首告,捕头聂海指证是我杀夫,我熬不过毒打,也就认了。”

    萧云回头问神捕聂海:“你指证黄李氏杀夫,有何证据?”

    神捕聂海上前,冷眼睥睨黄李氏,拜道:“侯爷,小的来说经过。”

    县令高渊担心出问题,立即派人回县衙拿卷宗。

    李忠拿着一个小药瓶回来,萧云倒出一粒丹药:“疗伤的药,吃下吧。”

    黄李氏愣了一下,接了丹药吞下。

    神捕聂海冷笑一声,指着黄李氏侃侃而谈:“黄李氏的丈夫叫李毅,和邻村刘厚是结拜兄弟,两人经常一同做买卖。”

    “上个月,两人相约往丹国贩卖丝绸,定了艄公王五的船,约定初三启程。”

    “黄李氏说她四更起来造饭,李毅吃完便出门到渡口,便是这里,但艄公王五在渡口一直等到天亮,刘厚到了渡口,叫醒艄公王五,问李毅为何还没来?”

    “艄公王五说不知,两人疑惑,一同到了李毅家中寻找,黄李氏开门,说李毅已经出门。”

    “众人寻找不见,刘厚与艄公王五到衙门首告,高县令无法裁断,命小的彻查。”

    “小的询问街坊邻里,得知黄李氏平日与李毅多有口角,那日四更听到吵闹,而后便安静了,并未见到李毅出门。”

    “故此,小的推断,那日李毅要出门,与黄李氏产生口角,黄李氏在饭菜中下毒,将李毅毒杀,而后谎称李毅出门做买卖了,黄李氏就是凶手!”

    黄李氏听得大哭:“我和丈夫虽有口角,却多是琐事,绝无毒杀的道理。”

    萧云问神捕聂海:“毒杀?用的什么毒?尸体在哪里?”

    神捕聂海回道:“这毒妇不肯说,至今未找到尸首。”

    黄李氏哭诉道:“人非我杀,何来尸首?”

    萧云冷冷说道:“黄李氏毒杀,用的什么毒,哪来得来的毒药,李毅被毒死,尸首在何处,你都不知道,就敢说黄李氏是凶手,什么狗屁神捕!”

    神捕聂海脸色微变,不服气地说道:“侯爷,街坊邻里都听到了,除了黄李氏,还有别的凶手?侯爷若说不是,请告诉小的,谁是凶手!”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都觉得神捕聂海说得有道理。

    县令高渊见神捕聂海说话出言不逊,立即训斥道:“怎么跟侯爷说话的!”

    神捕聂海凛然道:“县令大人,小的办案没错!”

    县衙的主簿拿着卷宗过来,高渊接了,恭敬地呈给萧云:“侯爷,这是当时的讯问卷宗。”

    萧云展开卷宗仔细查看,手指落在一处,说道:“把艄公王五、刘厚找来!”

    神捕聂海对着手下捕快比划两下,捕快立即下去找人。

    “给黄李氏换一身衣服。”

    萧云下令,高渊立即让人找衣服过来。

    神捕聂海有些不屑地说道:“侯爷,这等将死的恶妇,何必浪费衣服?”

    赫连勃按着腰间回雁刀,嘴角抽了抽...

    衣服拿过来,高渊找了女的带黄李氏到一边去换衣服。

    捕快也很快带了两个人过来,一个年纪不到30的身材健壮男子,一个是50多岁的艄公。

    “这位是朝廷镇北侯,问你们李毅的案子,你们如实说。”

    高渊吩咐。

    两人同时对着萧云行礼:“小的见过大人。”

    萧云看向艄公,此人年纪50多,头发花白,脸上褶皱很多,皮肤黝黑。

    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

    撑船风吹日晒卖力气,随时有翻船的危险,赚的钱也不多,是个苦差事。

    萧云问道:“你是艄公王五,李毅定的是你的船?”

    艄公王五低头拜道:“是小的船,初一定的船,约好早上出发,我等到天色大亮,刘厚到了,李毅却不到,我们便到李毅家中寻找,谁知李毅被毒杀了。”

    萧云看向旁边的刘厚,问道:“你那天见到李毅了吗?”

    刘厚慌忙回道:“没见到,小的从家中出来,立即到了这里,艄公王五还在船上睡觉。”

    萧云问道:“是不是李毅去你家里了,你杀了李毅,又故意到渡口找王五。”

    刘厚吓得慌忙跪下磕头:“大人冤枉,我和李毅是结拜兄弟,祖上也是世交,怎么会谋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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