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儿根本不愿再提起孙芊芊,因为在孙芊芊嫁给贺远舟后,曾多次上门跟她讨要礼物,甚至,干出了偷东西的事情。

    她认清了孙芊芊的真面目后,孙芊芊不但没有一丝悔改之意,反而怪林杏儿当初没有及时出面救她,害她在众目睽睽,被监察司的人扒了裤子受了二十个杖棍,害她颜面尽失,导致她孙芊芊的母亲也因为此事而跌落鱼池淹死了。

    林杏儿终是太心软,又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便没有再追究孙芊芊偷走她一副头面的事情,还拿出了三百两银子作为补偿金,打发走了孙芊芊。

    后来再听到孙芊芊的消息,便是她终日郁郁寡欢,上吊自尽的消息。

    她跟孙芊芊的“姐妹情谊”,也随着孙芊芊的离世而化为云烟。

    现在文荣昌重新提起孙芊芊的名字,林杏儿依然能记起孙芊芊当日在她文宅破口大骂,指责她的狰狞面孔。

    她一直没敢同文荣昌提起曾经与孙芊芊交往的事,没想到文荣昌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林杏儿故作镇定,说道:“我跟孙姑娘只是几面之缘,对孙家的事情不甚了解,至于那孙太医医术如何,夫君你看皇上跟皇后娘娘都十分重用他,想必医术是还可以的。”

    她不想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夸另一个男人实力如何。

    她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忌讳,身为妻子,最好连提都不要多提外男,才是最大的忠诚。

    文荣昌见从林杏儿身边问不出什么来,笑了笑道:“夫人说的也对,能得皇上和娘娘重视的太医,想必医术十分了解,夫人,我知道你跟孙芊芊曾来往密切……”

    林杏儿险些把碗给打翻,她心里还是很介意有人把她跟孙芊芊联系在一块。

    孙芊芊虽然死了,可孙芊芊现在就是一个污名词。

    她不想在文荣昌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夫君,我跟孙芊芊她……”

    “喜嬷嬷跟我说过,孙芊芊先前与夫人来往密切,夫人还给她送了不少东西,我以为你跟孙芊芊很要好。”文荣昌直接打断了林杏儿的话,然后又低声安抚道:“孙芊芊在外名声坏是坏了些,但是每个沾上谢氏或萧氏的人,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帝后不喜,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便跟着奚落孙芊芊,夫人不必介怀一个人的名声好坏,毕竟,为夫还未娶你之前,武定侯府上上下下都瞧不上我。”

    林杏儿越听脸色越发难看:“夫,夫君,我祖母现在对你改变了许多,她也见识到你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那也是因为我跟着谢家军立下军功,封了爵位,若我还跟以前一样,你祖母和你那舅母不也一样狗眼看人低。”文荣昌嘲讽一笑,神色不屑:“还是,连夫人也瞧不起孙芊芊这样的人。”

    “不,不是,没有……”林杏儿脑子被文荣昌绕蒙了,急着向文荣昌解释道:“我是担心,我先前与孙芊芊有来往的事情,会影响夫君的官途,便断绝了一切有关于孙家的事,这才多以掩饰,只当作不曾结识过孙芊芊。”

    “这就对了。”文荣昌伸手握住了林杏儿的手,道:“做人就要老老实实,况且你我是夫妻,不该互相隐瞒。”

    林杏儿面色羞红,向文荣昌道歉。

    然后跟她说了有关于孙太医的事情,比如,孙太医喜欢谁,孙太医平日住在哪里,孙太医还会经常出宫到哪里买特殊药材。

    而林杏儿知道的信息,是孙芊芊活着时告诉孙太医的。

    一顿饭吃完,林杏儿能感觉到文荣昌心情的变化。

    他的心情变好了。

    林杏儿结了账,跟文荣昌一起下楼时,正巧也碰见贾玺安和萧桑晚坐在酒楼的大厅等马车。

    文荣昌见状,带着林杏儿大大方方的走到萧桑晚和贾玺安的面前,唤了一声:“原来是萧表妹和贾老板。”

    贾玺玉起身,拱手作了一揖。

    萧桑晚抬了一下眼皮子,淡淡地扫过文荣昌和他身边的女人,回应了一声:“平定侯,平定侯夫人。”

    文荣昌听她这样叫唤自己,心情更加松快,笑容止不住的挂在嘴角道:“多时不见,不知萧表弟身体如何?萧表妹可是找到了意中人?”

    贾玺安看出了文荣昌小人得志的态度,立刻护在萧桑晚身前,道:“忘了给平定侯发喜帖了,我和晚晚月底成亲。”

    说到这,贾玺安就让管事去他钱柜里拿一封喜帖来。

    管事依旧吩咐,赶紧去贾玺安的钱柜拿请帖,交到贾玺安的手里。

    贾玺安伸手接过,再递给文荣昌。

    文荣昌始终保持着笑容,在贾玺安在递请帖来时,他抬起手接下了请帖,接着,他就当着萧桑晚和贾玺安的面打开请帖。

    写喜帖也是有讲究的,一般男方娶妻,都是新郎的名字在前,新娘名字在后,可现在萧桑晚在前,贾玺安在后,而他们拜堂请宴的地址也在女方家里——镇国侯府!

    这么说来,就是入赘。

    可说的好听是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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